萬王之王的禮讚,世代回響的傑作
不朽的合唱《哈利路亞》
當聖誕節來臨的時候,你可以聽到蒼穹中回蕩著動人的歌聲,有的寧靜安祥,有的虔誠莊嚴,有的活潑歡愉……但最具震撼力的,莫如不朽的合唱《哈利路亞》(HALLELUJAH)。
“哈利路亞”是《聖經》中歡樂讚美上帝的用語,以這個用語為歌詞主體的《哈利路亞》,是古典音樂大師、巴洛克時期的代表人物、德國大音樂家亨德爾的天才佳作。這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清唱劇《彌賽亞》中的一首合唱曲。《彌賽亞》是宗教題材的作品,其腳本用《聖經》中的語句編成,以大型合唱為主體,還有宣敘調、詠歎調等體裁的歌曲共五十幾首,可謂長篇巨作。亨德爾以無比虔誠的心和火一般的熱情,廢寢忘食地進行了這部作品的創作,寫作中樂思連綿,思緒萬千,音符就像噴泉般地從他筆下拚湧出來,隻用了24天,便完成了這部巨作的寫作,成為音樂史上的佳話。當寫完《哈利路亞》這首合唱的時候,他激動得淚如雨下,對身邊的仆人說:“我確實認為我實實在在地看見整個天國就在我麵前,我看見了偉大的上帝本人!”
1742年的春天,《彌賽亞》在柏林舉行了首演式,後來逐漸為人們所賞識,成為在世界上受到最廣泛喜愛的音樂作品之一。有一次,英國維多利亞女王也駕臨劇院觀看這部作品的演出。當合唱《哈利路亞》的歌聲在劇院回蕩的時候,那恢宏、澎湃的氣勢,那如千軍萬馬凱旋而歸的激情,那對基督虔誠莊嚴的讚頌,深深地震撼了這位建立了豐功偉績的女皇。這時候,她感到歌聲禮讚的是萬王之王,是千古以來最偉大的君王,而她僅是一國之主,渺小得很,於是便恭敬地站起來聽。全場的觀眾看到女皇如此,也先後跟著她起立。從此以後,在世界許多國家都形成一種習慣,每當《哈利路亞》的合唱響起的時候,聽眾都肅然而立,以示對萬王之王的恭敬。
《哈利路亞》是亨德爾的天才作品之一,流傳至今已兩百幾十年。人們常將它凱旋式的開頭與貝多芬《第五交響樂》的終曲相比美。而貝多芬對於這位前輩的音樂家,也敬重有加,曾說:“他是我們所有人中最偉大的一個”。
《我聽到一個美妙的聲音》
《我聽到一個美妙的聲音》(又譯為《我心中有一個聲音》)是歌劇《塞維利亞理發師》中女主人公羅西娜詠唱的一首抒情曲,是最能展現女高音特色和花腔技巧的世界名曲之一。
《塞維利亞理發師》由意大利作曲家羅西尼根據劇作家斯泰爾比尼的戲劇腳本《費加羅的三部曲》的第一部譜寫而成。1786年,天才音樂家莫紮特曾根據此腳本的第二部譜寫了歌劇《費加羅的婚禮》,三十年後,羅西尼又在時間上倒回去譜寫了腳本的第一部,所以有費加羅這人物故事情節的歌劇共有兩部,都是世界歌劇的名篇。
《塞維利亞理發師》以輕鬆幽默的筆調,敘說了如下的故事:在西班牙的塞維利亞城裏,年輕的伯爵阿爾瑪維瓦愛上了美麗的羅西娜姑娘,化名為貧窮大學生林多羅,常常在她的窗下唱小夜曲示愛。深閨中的她,為他的深情所感動,也愛上了他。羅西娜有一筆數目很大的遺產可以繼承,巴爾托洛醫生是她的監護人,為了占有美麗的她和這一筆財產,也想討羅西娜做老婆,對她管教特別嚴,總是想方設法禁止她同林西羅來往,連到住屋的陽台站一下都受限製。所以這對心心相印的青年男女,雖身在同城,卻是咫尺天涯。
城裏有一位叫費加羅的理發師,機智聰明,性格幽默活潑,人緣特好,點子也特別多。林多羅便向他討教接近羅西娜的辦法。費加羅先是讓他扮成喝醉酒的軍官,以借宿為名(當時的軍隊有這種特權)接近羅西娜。可是因巴爾托洛在預防羅西娜同林多羅接觸方麵警惕性特別高,這事被覺察而敗露了。費加羅又讓林多羅扮成音樂教師,以教唱歌為名去與羅西娜相聚,也沒有成功。巴爾托洛經過這兩樁事,怕夜長夢多,決定先下手為強,馬上與羅西娜結婚。可是,此時費加羅已想出更有效的點子對付他,終於撮合了這對男女的姻緣。
《我聽到一個美妙的聲音》這首歌,抒發了羅西娜在閨房裏回味聽林多羅小夜曲萌發而起的兩種不同感情。在歌曲第一部份中,開頭舒緩、婉轉、美麗,抒寫了林多羅那溫柔聲音帶給她的甜蜜回憶,表達了與之相愛的決心。接著,通過一連串的同音反複,表達了對監護人企圖占她為妻的厭惡,然後又以起伏跌宕的音調,抒發了對愛人的深情。在歌曲的第二部分中,深思自戀與勇敢堅定相間,一方麵表現她安靜溫柔的性格,另一方麵又表現她要用妙計衝破監護人阻撓的勇氣,最後在高亢熱烈的花腔中結束,表現了愛情的力量,預示著勝利的前景。
《晴朗的一天》
《晴朗的一天》是歌劇《蝴蝶夫人》中最著名的唱段,世界名曲之一,常被女高音獨唱家選為音樂會上的重要曲目。該劇由意大利作曲家普契尼作曲,劇情取材於美國作家的同名小說,由美國劇作家貝拉斯科(1854-1931)改編成劇本。1904年在米蘭首演,據說此後曾被世界各大劇團上演過幾千場,單在中國大陸就先後演過幾百場,是經典歌劇的保留劇目。
《蝴蝶夫人》描寫日本藝妓巧巧桑姑娘的愛情悲劇故事。巧巧桑純潔真誠而又天真活潑,姑娘時被稱為“小蝴蝶”,婚後便有了“蝴蝶夫人”的美稱。她在日本人五郎的介紹下結識了美國海軍上尉平克頓,不久便互相產生愛情。巧巧桑為了愛情而背棄了自己的宗教信仰,與他結了婚。婚後平克頓便要回國,此時巧巧桑已有了身孕,平克頓安慰她說,當玫瑰花開的春天到來的時候,他一定會回到她身邊的。可是,平克頓一去就是三年,音訊杳然。巧巧桑的女仆鈴木勸主人丟掉他回來的幻想,說,從來未曾聽說過有外國丈夫回來的。但忠誠於愛情的她堅信丈夫一定會回來,苦苦等待著。平克頓卻背棄了臨走的諾言,回國後又另娶新愛。後又攜新愛到日本來,表示與巧巧桑斷絕夫妻關係,並要回他與巧巧桑生的兒子。巧巧桑想不到長期的忠誠等待換來卻是這麼殘酷的結果,悲痛至極,遂將兒子交給平克頓後,吻劍自殺身亡。
《晴朗的一天》是該劇第二幕中巧巧桑的詠歎調,描寫在她幻想中平克頓回來時的那種情景。她站在海濱的山坡上,遙望著丈夫的軍艦飄著輕煙,駛進了港灣。丈夫下艦後急忙地向她奔來,呼喊著地的小名,要她快些投入他的懷抱。這時的她,心在跳躍,情在燃燒,幾年來所受的痛苦都全部忘掉了。歌曲開頭節奏舒緩,旋律甜美,抒寫了蝴蝶夫人幸福的心情。中段之後,節奏逐漸趨向緊湊,結尾出現了旋律的高潮,生動地描繪了她此時情緒的熱烈興奮。
《康定情歌》
2001年5月29日晚上,北京人民大會堂座無虛席,世界三大歌王之一多明戈與他的搭檔、女高音歌唱家凱倫.艾斯普裏安正在這裏舉行音樂會。多明戈嘹亮甜美的高音,翩翩的風度以及恰如其分的幽默,使這場演唱會從頭至尾充滿著喜悅和歡樂。當他們第六次返場時,樂隊的前奏引出了《康定情歌》明快的節奏和優美的旋律。這是聽眾們多麼熟悉的聲音呀,會堂頓時沸騰起來了,掌聲四起,歡聲雷動。多明戈用他那高吭明亮的歌聲唱道:“跑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雲喲,端端溜溜地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月亮彎彎,康定溜溜的城喲……”一個地道的西方人,一個聞名全球的歌唱家,熱情地演繹著這一則東方的愛情故事,給聽眾留下了極佳的印象。第二天,媒體紛紛報導,於是世界歌王演唱中國情歌的消息,傳遍了神州大地。
處在青藏高原的四川省甘孜州的人高興了,康定縣的人更加高興了。他們為自己州縣故裏是這首情歌的誕生地而興奮驕傲。將近一月之後,人民大會堂宴會廳又是燈火通明,剛剛結束紫禁城音樂會的世界三大男高音帕瓦羅蒂、多明戈、卡雷拉斯到這裏出席盛大的晚宴。在歡快的背景音樂聲中,一對身著藏裝的中年男女,手捧著精致的禮品和精印的證書、歌譜來到多明戈的麵前,代表著康定人民向多明戈頒發了“康定榮譽市民證書”,贈送他純金打製的鑰匙,請他在歌譜上簽名,感謝他演唱了《康定情歌》。接著,又分別向帕瓦羅蒂、卡雷拉斯分別頒發的證書,也請他們在歌譜上簽了名。於是,聞名全球的三大歌王,因一曲《康定情歌》而成了四川人,甘孜人,康定人。
《康定情歌》又名《跑馬溜溜的山上》,據說始現於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它節奏明快、旋律優美、情緒昂揚,雅俗共賞,和《茉莉花》《在那遙遠的地方》一樣,是家喻戶喻的情歌。它以純樸風趣的語言,歌唱著一則民間的愛情故事:李家一位大姐長相好,又會當家,被張家的一位大哥看上了;而張家的大哥一表人才,也為李家大姐所喜歡。他們兩人都勇敢大方,坦然地表示願意任對方求,任對方愛,表現了自由追求愛情的氣慨。由於這首歌在中華大地上流傳約八十年,感染了幾代人,非尋常之歌,於是的人們饒有興致地想探個究竟:這李家的大姐、張家的大哥是誰呀?又是誰編出這首歌的?上世紀九十年代,《甘孜報》竟然以一萬元之巨的獎金,懸賞尋找此歌的作者。
康定曆史悠久,是漢藏文化的融彙點和對外文化中心。康定城東南邊座落著海拔三千公尺的跑馬山。白天,山的上空一片蔚藍,隻有一朵雲彩飄過,它的影子就投在折多河兩岸的康定城上。晚上,跑馬山托起了一彎明月,月光撒在古城的大地上,恬靜清幽。這美麗的意境,觸發了人們編造故事的靈感,紛紛編出了此歌的故事。有的說,歌中那張大哥就是呂布,那李大姐就是紹嬋,他們當年就住在跑馬山上。可是另一則故事卻把它否定了:事實並非是這樣的,張大哥、李大姐都是真姓,都真有其人,年青時兩人住在康定城,後來搬到北京去了。有記者順藤摸瓜,在北京果然找到了一對男姓張、女姓李的老夫婦,他們都認為自己就是歌中的主人公。年青時腥腥相惜,令人感動,於是便有人編了這首歌來歌唱他們。這故事是真實的嗎?可惜還找不到更多的旁證來下結論。而在康定的老人中,還有一個更美好的傳說,說是當年城裏有一賣鬆光的藏族姑娘,名叫朵洛,長得漂亮美麗,被康定人稱為“鬆光西施”。每天早上她都要上街賣鬆光,康定人隻要聽見她的叫賣聲,都要打開門窗探出頭來,有的是為了買鬆光,更多的是為了一睹“鬆光西施”的芳容。《康定情歌》歌唱的正是這位美麗的姑娘……
經過人們的研究考證,現在已經有了一些比較可靠的說法:
《康定情歌》的原形是康定雅拉鄉三道橋民間的溜溜調(“溜溜”是民歌中常見的襯詞)原曲隻有四句。1947年,南京國立音樂學院作曲係學生吳文季受該校“山歌社”的影響,到當時的西康省康定縣采集民歌,在那裏收集到這首“溜溜調”。他回到南京後,就找當時該校的教授江定仙先生為這首歌編配。江先生對此非常熱情,投入了很大精力,編配了這首歌,寫出了鋼琴伴奏,並出版了五線譜的民歌集,這樣《溜溜調>便成了〈跑馬溜溜的山上〉。江先生當時還將民歌集送給了他的同學——一位後來享譽中外樂壇的著名女高音歌唱家、聲樂教育家俞宜萱。
正是這位聲樂界的老前輩俞宜萱,為《康定情歌》風靡國內外立下了汗馬功勞。1948年,在湖北農學院的一次大型廣場演唱會上,俞老師演唱了這首《康定情歌》、《在那遙遠的地方》等民歌和愛國歌曲。她台風灑脫,音色明麗透亮,音質純淨,咬字清晰,熱情奔放,聽起來亮麗圓潤,給人以美的享受,令人耳目一新。1948年7月,當時擔任新疆省主席的張治中邀請俞宜宣去西北演出,原定是在蘭州舉行兩場獨唱會,誰料演出後欲罷不能,在蘭州大學加演一場後仍不能滿足聽眾要求。於是西北文化建設協會為她安排了一個場麵極為宏大的露天音樂會。張治中特地讓人選擇了蘭州市郊一個三麵環山的深穀,命部下調動士兵在山坡上構築了一層層梯形看台,演出場地簡直就像古羅馬的露天圓劇場。演出盛景空前,全場擠滿了兩三萬觀眾,萬頭攢動。俞宜萱就站在山穀入口處的一個涼亭演唱,盡管沒有擴音器,聽眾不管坐在哪個角落,都能清晰聽到俞的歌聲。俞的演唱轟動了各界,當地和其它大城市的報紙都紛紛作了報導,讚揚性的評論文章接連幾天見之報端。隨後她又到烏魯木齊舉行了音樂會。於是《跑馬溜溜的山上》,就在全國像駿馬般地奔跑開來。此後,上海大中華唱片公司約請俞灌製了唱片《康定情歌》,這首歌又隨著唱片的發行進一步得到了傳播。1949年5、6月,俞宜萱先後在法國巴黎、英國倫敦舉行了獨唱音樂會,<康定情歌>是必唱曲目,這首東方的情歌,又隨著俞的歌聲,傳播到了西方世界。
由於〈康定情歌〉在國內和世界不斷擴大了傳播範圍,深受人們喜愛,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遂把它作為重要的中國民歌向世界各國推薦。在這首歌的感染下,一個個李大姐、張大哥的故事,一代代,一雙雙,不斷地在古老而又美麗的康定傳播著。
一曲情歌,催化出了一個個動人的故事。它揭示了人們對美好歌曲的熱愛和追求,也成了中國近代音樂史上一首娓娓動聽的插曲。
《今夜星光燦爛》
2000年1月的一個晚上,世界三大男高音之一的多明戈獨唱音樂會,在上海大劇院隆重舉行。為了舉辦這次音樂會,上海有關方麵前後差不多籌劃了四年的時間。也許是特別隆重之故吧,聽眾們對藝術大師的崇拜心理,此刻更顯得莊重,他們斯文典雅,寂靜地聆聽著多明戈一曲曲動人的詠歎調。
《今夜星光燦爛》本來是多明戈演唱得最漂亮的曲目之一,可是,這晚當唱到接近終止的樂句“我從來沒有這樣熱愛生命”時,卻突然失聲唱不下去了。聽眾意料不到,不少人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多明戈幾乎是流著眼淚向聽眾道歉:“我很難過,我已經感冒三天了,還沒有好。原以為可以把這一段唱下來,很遺憾沒有能夠完成。”聽眾文明大度,不但沒有責怪,反而對這位年近六旬大師的道歉報以長時間雷鳴般的掌聲。事後大師還歉意地表示:“我欠上海聽眾一台演出”。
這已事隔兩年多了,最近突然看到傳媒報導:在今年12月1日上海國際藝術節的閉幕式上,多明戈將實現他的承諾,再次蒞臨上海舉行演唱會,給聽眾還情。有人猜想,屆時一定可以聽到多明戈《今夜星光燦爛》動人的歌聲的。
《今夜星光燦爛》是歌劇最著名的詠歎調之一,是音樂會上男高音經常演唱的曲目。它是意大利作曲家普契尼的歌劇《托斯卡》中男主人公詠唱的一首深情之歌。其故事梗概如下:
1800年,羅馬畫家馬裏奧.卡伐拉多西因為掩護一位政治逃犯而被判處死刑。托斯卡姑娘是他的戀人,為了挽救他的生命,不得不向警察總監斯卡皮亞屈膝求情。這個警察頭子早已對托斯卡垂涎欲滴,便趁機想占有她,提出很無恥的條件說,如果托斯卡答應委身於他,他可以免她戀人一死,給他自由。方法是在行刑時發虛彈。托斯卡在別無他法挽救愛人的困境下,假意地答應了他。
臨刑的前一天晚上,警察總監迫不及待,一定要托斯卡當晚滿足他的獸欲。托斯卡怒火燃燒,被迫將他剌死。第二天,卡伐拉多西按預定日期被帶往刑場,但劊子手槍裏裝的卻是真實的子彈,遂被槍擊而死。這時候,托斯卡才知道發虛彈之說是斯卡皮亞的謊言,其目的是企圖在卡伐拉多西死後長期占有她。托斯卡眼見戀人已悲慘死去,而警察總監被剌的事也已敗露,於是悲憤交集,自殺身亡。
在此劇的第三幕裏,有個情節刻畫了男主人公臨刑前的心境:獄卒通知卡伐拉多西,再過一小時就要對他執行死刑了。卡伐拉多西請求允許他寫一封訣別信,請獄卒轉交愛人托斯卡。這時候,他望著窗外星空,唱起了《今夜星光燦爛》這首感人肺腑的詠歎調。歌曲前一部分是宣敘性的音調,敘寫臨刑前的他,內心沒有對死的恐怖,而是湧起對往昔與戀人幽會情景的懷戀。他回憶起在星光燦爛的夜晚,陣陣花香飄來,托斯卡姑娘披著輕紗,輕輕推開花園的門走了進來。甜蜜的親吻,溫柔的擁抱,多麼難忘!可是,再過一小時,生命將被剝奪,他就要與心愛的人永別了。於是歌聲此時轉入慢板,一字一頓地著表達著悲憤、痛苦、失望之情,用“我從來沒有這樣熱愛生命”的呼喊把情緒推向高潮。緊接著在低音的無可奈何的悲歎中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