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上,一個男子提著劍奔向一個女子。劍,就那樣刺進女子的心髒。凰九卿一掌將他拍飛,卻仍是想要知道原因:“為什麼……”凰久卿那一掌也不輕,者易的嘴角也淌著獻血:“為什麼……凰九卿你好意思問為什麼!若不是你,我師父怎麼會死!”
凰九卿強忍著毒藥和劍傷的痛站了起來:“是,師伯的死我的確有責任。但,是誰跟外人勾結陷害師門要奪紫金印!”
者易被凰九卿的一句話噎住了,卻仍是不願放棄自己的狼子野心:“凰九卿……你就在這等死吧!”
者易提著劍走了,凰九卿終於還是倒在了懸崖上,嘴裏喃喃地說:“想不到……我一代‘冷狐’竟死在自己師兄的手中……可笑……真是可笑……”
隨著時間的流逝,凰九卿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就在她氣息快要終止的時候,一陣紫光閃爍。而她的魂魄也隨之去了別的時空。
等她醒來時,張開眼,兩個身著古裝的女子走來:“公主你終於醒了!”
凰九卿皺眉。公主?什麼鬼?穿越?這時,這個身體原本的記憶湧了上來。這個原主人和她叫一個名字,凰九卿,現在的緋璃長公主。從小就是草包一枚,人人來打,人人來欺,歪瓜裂棗,奇醜無比。但先皇也就是原主的老爹凰浦卻對她疼愛有加,直到原主12歲時把她送去了妙音寺。說是去靜修,可大家心裏都知道,妙音寺已多年無人居住,破亂不堪。
琉璃在凰九卿眼前揮了揮手:“公主?”凰九卿這才從那些記憶中醒過來:“收拾行禮,我們回宮。”
琉璃和白皙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啊?什麼?回宮?”
凰九卿:“沒錯,回宮。”
白皙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眼神,似乎以為凰九卿的精神出了問題:“公主,我們除非接到皇上,您的皇兄的聖旨。不然我們是不能回宮的。”
凰九卿知道他們二人的衷心,因此沒有因為白皙的言語去責備她:“按我的話去做,收拾行禮。”
雖然不知道凰九卿為何突然要回宮,但他們二人一直視凰九卿為唯一的主子,對她的話言聽計從。
翎盛國宮中,大臣們皆是鬧得不可開交。
“這……這皇上重傷,又沒有太子,該如何是好?”
“我看要由丞相代理朝政。”
“這……”
此時,眾人隻聞殿外傳來聲音:“緋璃長公主到!”
“……”
丞相聞,回頭看去,心中也是疑惑萬分:“緋璃長公主不是去了妙音寺嗎?怎麼會回來……”
眾人疑惑不已,隻見一女子走了進來。女子一身白裙委地,青絲隨風舞動。麵上不施粉黛依舊傾國傾城,掩不住那絕色無雙的容顏。雙眸掃過,擔著不易察覺的冰冷,似能看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