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然然,我該回去了,有些事情需要時間來平衡。”爸抬頭,深吸一口氣。
我心痛父女間的關係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我無話可說。也許爸說的對,時間才是平衡一切的力量。我拉開車門,默默下車。
我在學校的身份被官方定義為了富強基金會會長的千金。之前的謠言從根部掀翻。曾經無數嫌棄的目光變成了滿滿羨慕的目光。
我有必要給陳浩陽打通電話。
“怎麼了?”
“浩陽,謝謝你的新婚大禮,真心的。”我抿嘴。
“喲,難得啊!”陳浩陽不屑笑話一聲。
“那沒什麼事,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等等。”他喊住。
“有什麼指示?”我收回撥掛斷通話的大拇指。
“說沒用,既然是真心的,是不是應該晚上趕回來服侍我呢?”
他有圖謀,我才心安。
我沒有猶豫:“好,我這就去買機票。”
“不用了,下午兩點左右蘇楠會在機場接你。”
他早就安排好了,就知道拒絕是沒用的。
“好,我會準時跟蘇楠姐彙合。”我掛斷了電話。
我剛掛斷電話,胡夢思氣喘籲籲,滿頭大汗衝到了我麵前,險些跌倒。
我扶住她:“你怎麼了?”
“然然大小姐,我知道錯了,你要怎麼修理我都行,但請你放過吳季好不好,他什麼都不知道,事後他還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而且說以後都不想再見到我。”她心急如焚。
我安撫她:“你先別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吳季被警察帶走了,然然,您大人大量,我知道不是您指使的,但很有可能是您父親李會長讓人這麼幹的,然然,我求您替吳季向您父親求求情,讓他高抬貴手,要是他肯放過吳季,我願意自己退學。”她哭了起來。
“吳季什麼時候被帶走的?”我抓緊她的手臂,立馬追問道。
“會議結束沒一會兒,我看到兩個警察把吳季架上了警車。”
“可能,可能……”我盡量往好的方向去想,可沒有任何假設,“你不會看錯了吧?”
“我追上去了,那警官說是有人舉報我們的工程出了問題,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的,大小姐,您一定要救吳季。”
“知道吳季被帶去哪裏了嗎?”我讓自己鎮定,就算要找陳浩陽興師問罪,也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新區分局。”
我撥通舒伯的手機:“舒伯,你馬上把車開到籃球場這條路上來。”
沒一會兒,舒伯的車子繞了進來。
“上車,我們先去新區分局看看。”我拉開車門。
胡夢思感動的點點頭,鑽進車內。
“舒伯,去新區分局。”我拉上車門。
我和胡夢思在分局裏亂竄一通,找到了把吳季抓來的警官。
“你們是吳季的什麼人?”那警官審問道。
“我們是他的大學同學,能不能讓我們見見他?”我懇求道。
他搖頭:“不行,他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我們正在對他進行審問調查。”
看情形事情好像挺嚴重。
“那警官,您能不能告訴我們,吳季他到底犯了什麼罪?”我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