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作為中國的一部分,是不可分割的。我們都相信,終有一天,中國會將台灣收複。而這一天,應該不會太遠。
……
明天就要去台灣了,朱閆娟覺得自己還算心境平和的,最多就是對於未知的地方,多少會有一點點好奇,一點點期盼,還有一點點緊張。
她和王得誠可是在大陸這邊領了結婚證的,所以算合法夫妻了。隻是還未曾見過公婆,還未曾拍過婚紗照,也還曾未舉行過婚禮。
是了,什麼都沒辦,隻是先領證了。
在朱閆娟的媽媽看到她存折上的五萬塊聘金後,就直接去領證了。
沒辦法,去趟台灣可不容易,比出趟國還麻煩。光是護照是不行的,還必須的辦理台灣那邊的入台許可證,大陸這邊台灣通行證。
據她了解去台灣的方式最常見的有兩種。
一種是組團旅遊,但組團旅遊必須跟團走,去不了他家。一種是自由行,但是限定大城市限定人數才能辦理,她一個農村出來的姑娘,沒有大城市的戶口,壓根辦不了自由行。至於其他什麼商務去台她更是不可能。
所以這些方式都行不通。
可,她又認準了王得誠這個老實男人。
一年多了,她總得和他回台灣一趟。
所以,為了辦得這入台許可證,他們必須先在大陸這邊領取結婚證,然後在以依親的名義辦理台灣通行證,入台許可證,為了辦這些,王得誠都在台灣湖南往返了好幾次,才終於辦下來。
不過王得誠說了,依親的隻要辦理一次,以後就可以直接辦理入台許可證的小本本,拿到小本本,以後就隻需要辦理延期了。
沒錯,弄了大半年辦下來的入台許可證,還隻是一張紙。還隻能用這一次。
“哢擦”一聲,宿舍的房門打開了。
朱閆娟抬頭看了過去,門口站著的男人身材高大,甚至可以說是壯碩,濃眉大眼,麵容方正,三十的年紀,略顯老成,正是她的男人,王得誠。
此刻他正拿著鑰匙推門而進。
“下班了?”朱閆娟招呼了一聲,繼續整理著行李。
明天就放假了,結果今天都還在加班。
台灣人在大陸辦的工廠都是這樣,高層全部隻招台灣人,薪資也稍微高點,但他們也是最辛苦的。因為他們的工作屬於責任製,歸你管的部門,不管工作有多少,不管你是加班還是如何,是你的責任就必須完成。所以,無論你加班到幾點,都不存在加班費。
王得誠恩了一聲,將鞋子脫了放在鞋架上,又脫了襪子,大冬天的隻穿一雙涼拖,這才看向朱閆娟,叮囑道:“證件都檢查過了?”
朱閆娟恩了一聲,證件她都再三確認過了。
想這些證件辦理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麻煩,她自然最上心。
“還要吃夜宵嗎?”整理完行李,朱閆娟問了句。
她身材嬌小,吃的也不多。隻是晚上若是太晚也會吃點。
“你想吃什麼就吃,這還有一大堆零食了!”王得誠笑的憨厚道。他身材高大,自然吃的也多,晚上若是下班晚,總要吃點夜宵什麼。
朱閆娟一說,他順手就拿起幾塊旺旺餅幹吃起來。
這男人不吸煙不喝酒,就是愛吃零食。
朱閆娟看了看桌上的泡麵,想了想,終是沒有動手再弄。反正她也沒覺得餓。
更何況,她表麵雖平靜,但有件事在她腦袋裏還是翻來覆去的想過很多次。
“你說,若是我們真不要孩子,你爸媽真的不會在意?”舊事重提。
當初和王得誠談的時候,正是朱閆娟人生最低穀的時候。
朱閆娟自從十三歲來經期開始,經期就不正常,別人都是一個月來一次,而她都是一個月來兩次,每次都足足七天,量還很大,可以說,一個月中,有一半的時間,她都在流血。
當初吃了很多中藥都不管事,甚至她媽還跑去算命,說她到十八歲前都是坎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