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婦人見郭泥看得如此認真,走過去對她說:“那是王姐的女兒。”
郭泥哦了一聲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開始剮起了蔥起來。
就這麼,郭泥在這兒度過了半個多月,每天都過得挺開心的。
這天早上,郭泥依舊往菜市場走去。但是,一到菜市場,就聽到那些人在那兒聊天。
郭泥走了進去,問道:“王姐,你們在說什麼呢?”
王姐見是郭泥,對她說道:“新菜市場建立起來了,我們得搬過去了。”
郭泥一聽,有些急了,問道:“這個菜市場不用了嗎?”
王姐回答道:“不用了,聽說新菜市場離我們這很遠呢?你們以後做什麼?”
王姐這麼說,那些婦人都問道:“王姐,你不剮蔥子了啊。”
王姐笑著回答道:“不剮了,我男人說是回家鄉開個小點的麵館。”
“那敢情好啊,回去做老板娘了。”那些婦人說道。
“郭泥,你呢?你準備做什麼?”王姐轉頭問道郭泥。
“我啊,我不知道,我還想做這個,王姐,新菜市場搬到那去了?”郭泥想了想說道。
“搬那去了?聽說搬到對麵去了,離學府春天有點遠。郭泥,我勸你換一個,每天早上到新菜市場就得一個小時呢,多難得走啊。”王姐說道。
“換一個啊,我不知道換什麼做。現在,有點好工作都要文憑,我這沒讀過書的什麼都做不了。”郭泥微微腦,糾結的說道。
“是啊,不過,不知道這老板之後還做不做這個了。要是不做這個了,也沒有用。”王姐低下頭小聲的說道。不過,還是被郭泥聽到了。
郭泥手中拿著蔥白,可就是沒有剮。
是啊,要是老板不做了怎麼辦,郭泥覺得自已好慘,做的第一個工作沒有了,工資都沒領到,而這二個工作,卻要因為菜市場要搬家,可能也沒有了。
這麼一天,郭泥都是恍恍惚惚的郭。最後,郭泥一天就隻賺到四十塊錢,這都隻有她平時的一半。
郭泥拿到錢後,站在老板的桌前沒有說話。
老板抬起頭,問道:“郭泥,有什麼事?”
郭泥起先搖了搖頭,後又點頭說道:“老板,菜市場要搬了,你之後還做這個嗎?”
郭泥鼓著她那雙大眼睛說道,似乎老板不回答她就要生氣似的。
老板看著郭泥說道:“不做了,做這個賺不到什麼錢。”
“不做了,那老板你以後做什麼啊?”郭泥繼續問道。
“看什麼賺錢做什麼。郭泥,還有其它事不,我不得去看那些蔥。”老板站起來說道。
“哦,沒什麼事了,你去吧。”郭泥後退了一步,給老板讓開了位置說道。
老板走了之後,郭泥站在那兒想著事情。
“郭泥,怎麼樣?”耳邊傳來王姐的聲音,郭泥偏過頭看了過去問道:“王姐,怎麼了?”
“你想什麼事呢,我問你老板怎麼說。”
“老板說這個賺不到錢,不做這個了。”郭泥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