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寂寥,宇宙無垠,生命與時間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在宇宙深處。一黑一白,忽明忽暗,閃爍不定,似乎亙久存在。
由遠及近,你會慢慢發現,黑白兩點是其實是兩座參天石碑。
石碑頂部各有一道身影,似乎從遠古而來,滄桑空寂。
挺直的長槍,猙獰的鎧甲,還有那滄桑空寂的身影,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黑色長槍槍身是有一條黑龍盤踞而成,龍口大張,好似一條破海而出的巨龍,似要屠戮人間,凶殘而又空寂。一尺長的槍刃,有數之不盡的細小漩渦組成,看一眼,便會迷失在亙古,永世不醒。
戰甲的猙獰,好似一隻渾身長滿凶刺的遠古巨獸,踏遍宇宙洪荒,唯我獨尊。令天地拜服。
再說那另一道身影,一身道袍,古樸卻不失霸氣,大有不動則已,一動滄海桑田,日月無光,乾坤顛倒之勢。盤膝而坐,麵容平和,寵辱不驚。
身前一柄寶劍懸空而立,像是最忠誠的護衛。
突然之間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寶劍嗡嗡的響個不停,道袍身影,伸手按住了躁動不安的寶劍。
“血雲顯,浩劫起,十二億六千四百萬年了,該來的總會要來的,你覺得呢,魂?”
“浩劫起,自會有應劫而出之人,你又何必擔心呢,再說你肯定也會有所安排,不是嗎?”
“哈哈,或許吧,上次為了鎮壓毀與宙,你我受傷不輕,哪裏還有應劫的可能,說不定還有隕落的下場。”
“上次能將其鎮壓,這次就算隕落,也要將其誅滅。”語氣冷冽,殺機彌漫。
“魂,你還是那麼嗜殺。”
“我本是一切黑暗之主,殺戮之王,有我的地方便會有黑暗,有殺戮。”
血腥味越來越濃,在其禁封神石的上空已經形成了一大片血雲。彌漫了整個上空。而在四大界中,突然下起了一場血雨。預示著不祥之兆,人心惶惶,大亂將起。
“似乎這次的浩劫比想象的還要大啊!”
“哈哈哈,血雲以顯,我等將重回宇宙,戰,你是阻止不了的,哈哈哈。老子一定屠戮天下,以萬物生靈,血肉魂魄迎接我等的歸來。啊哈哈!!”
瘋狂,凶殘,不甘.....視天下萬物為螻蟻的蔑視。狂笑不止。
禁封神石不停地顫抖,光芒大張,一道道裂紋遍布整個神石,隨時都有炸裂的可能。
“不好,麼想到鎮壓這麼長時間,居然還這麼厲害,看來禁封神石也鎮壓不得了。時間還未到,不能讓其出來。魂,你我聯手將其再度鎮壓。”戰著急道。
“好!”
兩道強大無匹的氣息好似要衝破真個宇宙。
“戰,我們是應劫而出,你不能鎮壓我們!!”毀看見戰魂的架勢嚇了一大跳,不甘的大吼道。
此時的毀與宙豈能不怕,他們已經被鎮壓了十二億六千四百萬年了,其中的痛苦誰能體會,空虛,寂寞,孤獨,空寂......還有禁封神石的折磨,那是無窮無盡的痛苦根源。
他們已經受夠了,不想再忍受一分一秒了。他們需要鮮血,需要靈魂,需要殺戮,需要天地萬物在其腳下顫抖。那才是他們應有的生活。
現在戰、魂還要將其再度封印。忍受那種慘無人道的折磨。想起來就有一股要發瘋的衝動。
“戰,你不能這麼幹,你會受到宇宙本源的懲罰,永生永世禁錮在此的!”宙怒吼道。
“宙,你就別白費心機了,就算說破天我也不會放你們離開的。”戰恨聲道
“你我本是有宇宙本源誕生的,大家都是兄弟,何必趕盡殺絕,難道你就不念一點舊情嗎?我們已經受到懲罰了,我們知錯了,你就放過我們吧。”毀放低了身段。打起了情親牌。
“哎,一邊是同根生,一邊是萬物生靈,你叫我如何抉擇,放你出來,必然是生靈塗炭,天下大亂,所以我還是不放你出去的好。”戰語氣有些悲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