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地在哪裏,你必須去。過些天就是中秋節了,你是沈家的孩子,你必須要去露個臉。”尤碧晴態度暴躁的道。她就是要帶著沈子軒在喻楚楚麵前晃一晃,告訴喻楚楚,你和沈牧謙現在是很爽,但是,沈牧謙曾經出軌的事實,會隨著沈子軒的不斷長大而一直刺激著喻楚楚。
她今天想和沈牧謙談談,這個孩子如果她不養的話,沈牧謙要怎麼辦?
“可是媽咪,阿!”沈子軒抬頭的時候看到一張滿是疤痕的可怕臉的時候,受到了大驚嚇。
尤碧晴看清從沈家別墅出來的男人的時候,也嚇得後退了。麵前的沈耿任就像魔鬼一樣猙獰著臉對著他們娘倆個笑。
尤碧晴麵對這樣的沈耿任的時候,隻覺得心驚膽顫!人變成這樣了,也不帶個口罩或者麵具之類的,這不純粹嚇人嗎的?
“喲,這就是牧謙的乖兒子子軒吧!”沈耿任穿著一件極為隨意的外套,手上拿著一個價值不菲的古董,另外一隻手,伸出來就捏著了沈子軒的臉蛋。
小孩子的臉摸著可真是舒服!白白嫩嫩的,細滑揉膩,完美無瑕。想起自己的像惡魔坑坑窪窪,滿是新生血肉的斑駁臉,沈耿任可真是討厭死這樣的沒有一點瑕疵的小臉龐。這是沈牧謙的兒子,真是太沒天理了,他是叔叔,沈牧謙是侄子。沈牧謙活的風生水起,外麵一個媳婦生了兒子,家裏還有一個的媳婦也有一個兒子。而他,從來都被林婉兒打壓,要什麼沒什麼,坐牢還毀容。他就不帶麵具,他就不帶口罩,他就是要用這個恐怖的臉龐嚇人,讓他們看看,這個世界是怎麼對待他沈耿任的!
“你放開我兒子!”尤碧晴伸手就將沈耿任的手打掉。
沈子軒幾乎都要哭了。
沈耿任臉色扭曲的哈哈大笑,“這孩子一定是和叔叔不親,所以才害怕。寶貝不要害怕,叔爺爺會好好愛你的。好了,叔爺爺不逗你了。先走了。”
說完,沈耿任就提著一個古董的甩著大步走了。
出門沒看黃曆,運氣這麼差,竟然看到這個瘟神。尤碧晴拍了拍自己心有餘悸的心,好久才穩住了心神。
………………
“老太太,那個沈叔叔怎麼那麼奇怪?明明是說要這個花瓶?他也一直都盯著這個花瓶,可為什麼最後卻拿走了另外一個,另外一個你可喜歡了。”別墅客廳裏,一個和林婉兒相處很長時間的李媽有點疑惑的問道。
沈耿任一進別墅,叫了林婉兒“嬸嬸”之後,眼睛就嘰裏咕嚕的到處瞟,最後眼睛落在別墅客廳上裝飾台上。在一個裝飾桌上,擺著兩個成色差不多的花瓶,能進沈家別墅的裝飾品都不簡單,看起來和一般差不多的花瓶,其實是老古董,而這兩個花瓶更不簡單,一個是清代老廣鈞釉梅瓶,一個是明代景泰藍花瓶,價值和價格都不菲。但是和相比起來,清代老廣鈞釉梅瓶更值錢。
沈耿任盯了這兩個花瓶很久,“嬸嬸,我剛出來,家裏沒花瓶裝花,我能借你一個花瓶嗎?”
林婉兒笑得和藹,道,“好,你喜歡哪個就拿哪個。”
沈耿任手摸在景泰藍花瓶上,“嗯。我覺得這個挺好的。”
李媽之前聽林婉兒說起過,梅瓶比花瓶要貴幾十萬,她一聽沈耿任拿的是花瓶,李媽就為林婉兒鬆了一口氣,道,“這個是挺好的。可值錢了。”
李媽不這麼說還好,這樣一說,手本來放在這個花瓶上的沈耿任頓了一下,眼睛裏閃過詭異,轉而卻將老廣鈞釉梅瓶拿在手裏,道,“既然很值錢,那我就不能拿了。我還是拿這個不值錢的。”
李媽還沒搞明白沈耿任為什麼會臨時改變主意的時候,沈耿任已經哼著小調出去了。
沈耿任出去後,李媽才大為不解的問林婉兒。
林婉兒帶著老花眼鏡,低頭一邊看報紙一邊笑著道,“沈耿任從來就是這個性子,你讓他往東,他一定會往西。你和他說這個東西很值錢,他就會覺得另外一個肯定更值錢。因為他拿走的另外一個。”
李媽滿是歉意的緊張道,“哎呦,老太太,我這是多嘴了。我就這麼一說,你就損失了幾十萬。我,我,我……”
“李媽,沒事。他剛出來,是需要一點錢。隨他拿,沒關係。”林婉兒不以為意的道。對林婉兒來說,有喻楚楚和喻嘉樂在這裏就好了,其他的東西,隻要沈耿任不作妖,她也就由著他了。
尤碧晴站在門口像聽故事一樣,將林婉兒和李媽的對話聽完,原來沈耿任還有這麼一個特征。有些關於沈耿任的東西在她腦海中盤旋,可一時她又想不起來。
“喲,您來了!”李媽和林婉兒說完話,一轉頭就看到尤碧晴和沈子軒站在門口。
李媽是看著一直跟著李青兒的,對尤碧晴破壞喻楚楚和沈牧謙婚姻的事,非常討厭。說話也不是很客氣。
還沒進別墅,就被李媽冷了一臉,尤碧晴很不爽,她很想回話。可一見林婉兒也抬頭,她的氣勢隨即就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