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謙當她是什麼人?
要離婚的時候,她沒有選擇的餘地,被逼的無路可退。現在他又來告訴她,他們還是民政局認可的夫妻?
沈牧謙是誰?
想離婚就離婚,不想離婚就不算離婚?
喻楚楚眼眸一眯,抓起紅色的結婚證,在沈牧謙略帶得意的眼眸中,“嘶嘶嘶”的將結婚證撕成一半,然後再對折撕成了一半。
“喻楚楚,你……”
結婚證材質還挺好的,在撕的時候,需要用很大力氣,喻楚楚盯著他,輕笑一聲,接著將結婚證的碎片像花瓣一樣扔在地上。
就像他曾經踐踏她一樣,她將他的得意撕得粉碎。
“沈牧謙,誰告訴你有結婚證我們就是夫妻?我們離開5年多,我生了孩子,有了其他的男人。你覺得你拿著一本結婚證就可以栓住我?讓我在傻傻的呆在你身邊?你這高達148的智商,怎麼做的事還和之前一樣,給你打個零頭都覺得多。”
沈牧謙暗咬著牙齒,前所未有的生氣。
“喻楚楚,你也很幼稚。你以為你撕了一本結婚證就代表我們沒關係?撕了一本我還有一本!另外一本你撕了,民政局還有留底。你想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這個念頭你趁早打斷。”
“喲~”喻楚楚氣得輕笑起來,轉變態度,改變策略,勾唇蔑笑道,“現在沈先生確實是很缺女人,不僅想要女人,連的一個生個小孩的女人也不在乎了。缺兒子缺的這麼心急,還爭著喜當爹!在說,你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嗎?”
“兒子不在多,越多越好。你這買一送一。我就當我賺了!”沈牧謙咬著聲音沉沉的道,臉沉得很。
“………”喻楚楚。你妹的買一送一!
兩個呆在病房裏,就像是仇人一樣,分外眼紅。
關係僵冷如冰。
可沈牧謙還就是不出去,喻楚楚往桌子上一看的時候,沈牧謙就去給喻楚楚倒水,喻楚楚往牆上一看的時候,他立馬換台,殷勤得像個小奴才一樣。
喻楚楚幹脆也不管他了。
他愛呆哪就呆哪,他愛幹嘛就幹嘛。
反正沈牧謙犯賤的時候,誰都擋不住。
………………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9點鍾才起來,喻楚楚完全沒想到自己可以睡這麼久,而且這一夜好像睡得還很平穩,連夢都沒做過。今天並沒有太陽,天氣陰沉,黑壓壓一片,外麵狂風亂吹,窗外的風將樹吹得來回顛倒。
安城夏季其實很少雨的。
隻是今年的天氣好像有點反常一些。
喻楚楚往房間裏一掃,沈牧謙已經沒在病房了。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都不知道。
護士來查房的時候看到喻楚楚醒來,就帶喻楚楚做昨天沒做完的檢查。
其實就是一些常規檢查,速度很快,結果很快出來。
基本確定沒什麼大事。
“那醫生,我現在可以出院了。”喻楚楚自己跑到醫生辦公室問醫生。
“是的。可以出院了。”醫生回答。
她就說她壓根就沒什麼事,沈牧謙昨天非不讓她出院。喻楚楚洗漱完成後,收拾收拾了東西往外走,才邁開步子,沈牧謙提著早餐回來了。
“楚楚,你先吃點早餐。”沈牧謙攔著喻楚楚。
“我現在要去上班。”她昨天做了穆源的董事致辭,按照曲言之前安排,今天她是一定要去穆源上班的。曲言會安排各部門的主管和她進行正式的見麵。
第一天做董事長,看這個點,她就已經遲到了,雖遲到,可也不能遲到太久。曲言一定會在公司裏等她。
“你先別回穆源。”沈牧謙似乎能看懂喻楚楚心思,喻楚楚什麼都沒多說,他就知道喻楚楚要去的地方不是棠之,而是穆源。
喻楚楚壓根不理他,往外走。
“楚楚。”沈牧謙拽著她的手,將她從門邊拉回來,道,“曲言,被警察帶走了。”
喻楚楚赫然大驚,眼眸瞪大,“沈牧謙,你什麼意思?”
“曲言今天淩晨的時候被警察帶走了,他涉嫌家庭暴力,喻甜甜報的案。”沈牧謙簡單的解釋道。
喻楚楚覺得腦袋有點懵,向來溫文有禮、脾氣好得不得了的曲言對喻甜甜家庭暴力?還被警察抓走了。
“喻甜甜傷得很嚴重?”
“聽說有點。”沈牧謙回答,“具體的要看結果才知道。現在他們還在警局。”
在這個關鍵的點上,發生這樣的事,未免也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