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男人去哪裏了?難道剛才她給這個男人打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的人早就不是那個合作的男人了?
而是有人控製了那個男人,然後故意要把她掉出來。
喻甜甜簡直不敢往下想,這簡直太恐怖了。明明是她要算計別人的,卻反過來被別人算計了。
“甜甜,甜甜……”喻甜甜這邊太安靜,許敏佳在電話那頭了她兩聲。
“噢。幹媽,我還有點事。先忙一下,等我忙完之後,我就給你打電話。”喻甜甜立刻掛斷了電話,把自己手上另外一個給陳珍發信息的手機卡從卡裏野蠻的取出來,用紙巾包著,然後扔進了商場裏麵的一個垃圾桶。
萬一真的出事,怎麼查也查不到她頭上來。
****
驪歌酒店最高層的套房裏。
喻楚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外麵的太陽透過厚重的窗簾從外麵射進來,光線不強,可足夠刺得人眼睛有點睜不開。她抬頭看了一下天花板,奢華的壁紙,非常有質感的裝修和飾品擺件,這不是在家裏,那就一定是在酒店。
她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卻感受到了渾身的酸痛,骨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壓碾過一樣。
腦袋上枕著一個臂膀,她似乎被人從後麵環抱著,這樣的抱姿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誰在抱著她?
喻楚楚轉頭一看,一個熟悉的臉龐出現在她麵前,沈牧謙的俊臉瞬間放大。
沈牧謙怎麼會在這裏?他們怎麼會抱在一起睡?
她下意識的掀開被子,什麼都沒穿,他們是赤果果的。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她會和沈牧謙什麼都沒穿睡在床上?
她和沈牧謙早就說好了,他們婚姻期間是不能發生關係的。
上次發生,她當是沈牧謙在發酒瘋,那這次呢?
老天可不可以告訴她,他們其實隻是抱在一起,其實什麼都沒發生。
喻楚楚前後轉動身子為了他們起來之後不彼此尷尬,她準備偷偷的離開,沈牧謙覺得自己的鼻子癢癢,睜開眼睛,定定的看著喻楚楚。
四目相對,喻楚楚一怔,才意識到自己剛出被子的上半身是什麼都沒穿的,她拉起被子就往被子裏麵縮。
沈牧謙衝著她笑,“怎麼,昨晚沒要夠,還要繼續?”
喻楚楚的臉一遍通紅,沈牧謙都已經這樣說了,那還需要證明嗎?
他們昨天晚上確實是大幹了一場。
“沈牧謙,你個臭流氓,你說過,不會碰我的!”喻楚楚的又羞又氣。
沈牧謙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聲音淡和的問道,“親愛的老婆同誌,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昨天不是我要碰你,是你拉著我一直都不放手。”
“……”喻楚楚。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怎麼?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一點都不記得了?”沈牧謙挑眉問道。
昨天晚上的事?她昨天晚上和陳珍吃飯,然後就出來,碰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她好像很熟悉。
之後她就不記得了,她明明隻喝了一點葡萄果汁,怎麼會斷片?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喻楚楚問道。
“昨天晚上,你和陳珍吃飯出來之後,看到了我,你說你很累,要我帶你休息,我就帶你來休息了。結果帶你來了,你就抱著我糾纏著不放。”沈牧謙已經從床上起來,穿上了他那白色的襯衫,正優雅的扣扣子。
喻楚楚拚命的想,可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隻能狐疑的問道,“真的?我隻喝了一點葡萄汁而已,怎麼會什麼都不記得?”
“可能葡萄汁裏有發酵的酒精。要知道葡萄是可以做成葡萄酒的。”沈牧謙的一本正經的胡扯。
喻楚楚找不到更好的解釋理由,心中羞愧極了,為什麼他們馬上都要離婚了,還要再次發生這種事。
“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沈牧謙衣服褲子已經穿好,衣冠楚楚的站在喻楚楚麵前安慰道。
這事……他還想要她負責?
“難道你想要對我負責?”沈牧謙彎腰,驀地湊在喻楚楚眼前,唇角彎彎的逗問。
“沒,沒……”喻楚楚糾結的抓著被子,咬著自己的唇角,和沈牧謙商量道,“那既然這樣,昨天晚上的事就當是意外,你能不能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
沈牧謙的臉驟然間清冷,站了起來,道,“如此,甚好!”
沈牧謙沒一絲猶豫的同意了,卻讓喻楚楚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扯下一塊什麼東西一樣,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