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馭獸術乃是修真門派裏基礎的法門,用於馴化一些動物,使之更好的管理,所以一般會馭獸之法的多半是修士沒錯。
白水寒聽男人說出馭獸術,心中也是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能夠遇見修真界的人,中年男子嘀咕完,也賓明顯收斂了許多,躬身行禮道“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碰見道友,失禮之處還望見諒,不知道友師出何門何派,來日我也好拜訪”。
白水寒也虛辭道“公子太客氣了,至於師門,在下出身寒門,一個不入流的門派,不提也罷。”
也賓自稱是修士,其實隻不過是有個練氣九層的師傅罷了,由於根本不知道這練氣九層的概念,心中一直以為練氣九層便是高人,他那裏清楚練氣期隻不過算是初窺修真,築基之後才是真正的修士。
也賓一改剛剛不屑的表情,甚至有些諂媚的回道“家師九陽真人,最愛與寒葉先生一般的人物論道,若是有空一定要來天幕府做客”說話的同時,抽出一枚刻著“慕”字的令牌。
“多謝公子抬愛,日後一定前去拜訪。”
陳公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是看也賓變化如此之大,也猜到一些內情。
也賓身旁的隨從也不敢再隨意言語,隻等了一會兒,陳公見氣氛靜得尷尬便將也賓一行人迎進內院。
白水寒目送他們進了內院,外院的一行人卻是害怕出事離開了不少,白水寒害怕太過冷清於是開口道“大家隨意,今日千葉堂開業,就診免費,歡迎大家光臨。”
內堂
也賓笑道“陳公,沒想到呀,您老人家居然藏得這麼深。”
陳公不知所以茫然道“不知這是何意?”
也賓以為陳公隻是不想言明,也不再深究這個話題,隻是姍姍然開口道“幾日之前聽說貴夫人偶然重病,我也聽聞是有些人使了一些手段,本來還欲體型陳公,今日看來,我倒是多餘了”
陳公聽他這麼一說,想起白水寒曾經說過一定有人搞鬼,不由得有些沉不住氣。
“不知道,公子聽說了一些什麼,可否告知在下?”
“嗬嗬,也沒什麼,隻是前幾日聽師傅提及,一年前有些水族異士來到我大梁,個個身懷異術,家師猜測貴夫人突然得病可能與此有關,本來托我帶了療傷聖藥,看來是用不到了”
陳公聽他這麼一說,心中更是奇怪,和這也賓本就有過節,落井下石倒是相信,雪中送炭定然萬無可能,況且和天幕府一直也沒有交集,今日怎麼會好心來為文君治病,不禁好奇地問道“不知在下何德何能讓天幕府如此破費?”
也賓小眼微閃,笑道“啊,也沒是什麼,隻是我伯父知道陳公一直為了大梁嘔心瀝血,心中不忍忠臣遭此劫難,所以命我前來。”
陳公心中自語道“我對大梁如何,還用不到一個天幕府來評判,你們今日前來多半是心懷不軌。”
“陳公,不知這寒葉先生身出何處?”也賓開口問道。
陳公本就不喜他,此時見他打聽白水寒,怕他去尋白水寒麻煩,開口道“寒葉先生乃是我遠方的親戚,本來打算投奔於我,卻不想醫好了夫人,為了感謝於他,我便為他開了這千葉堂。”
也賓見他不說也不願再問,隻是喝了一口水,故意看看日頭,輕聲道“張啟,幾時了,花娘可曾到了?”
一旁的侍衛聽出也賓要走的意思,躬身道“公子,時辰差不多了,花娘應該是到了,不如我們...”
也賓回望陳公道“不早了,在下還有些事情,今日就不打擾了”
前廳白水寒沒有想到,雖然說了免費就診但是看病的人依舊不多,心裏有些鬱悶,生意若是一直如此慘淡,以後就怕雇人采藥的錢都沒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