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凡帶田曉芳到影樓拍了幾張低胸藝術照，再放大，打印成海報，讓人掛在醫院二樓樓梯口的牆壁上。
“又有什麼好點子了？”單文傑走上樓，正看到廣告公司的人在張貼海報。
他盯著海報上嫵媚性感的模特看了一會，驚訝地張大了嘴：“這……這不是田曉芳嗎？”
“是啊。”
“這一化妝打扮，氣質完全不一樣了啊。”
“漂亮吧？”
單文傑扶了扶金絲眼鏡，目光在誇張的胸部逡巡了一會兒，意味深長地說：“嗯，不光漂亮，還——很性感，怎麼說呢？似乎還有一種蠱惑人的味道。”
“哈哈，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秦凡把單文傑拉到院長辦公室，關上門。
“文傑，這兩天不知你有沒有注意到，來看病的病人，大多是些家境普通或困難的人，現在看個病動輒幾百上千，得場大病足以讓一個家庭傾家蕩產。”
單文傑點點頭：“是啊，昨天我們還給幾個特別困難的病人減免了醫藥費，他們實在沒有錢。可是醫院畢竟不是慈善機構，必須要賺錢才能維持下去，現在我也很為難。”
“所以，文傑，我並不想在他們身上撈錢，也不想象對麵莎碧醫院那樣，靠賣假藥騙錢”
“那你想……？
“我想劫富濟貧！賺富人的錢來補貼窮人。”秦凡從抽屜裏掏出一疊打印好的廣告單。
單文傑接過去一看，“壯陽！？豐胸！？凡哥，你怎麼會想到做這個？”
秦凡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得意地說：“俗話說，飽暖思****。現在那些有錢人、暴發戶們就喜歡找小姐，******，睡明星，要知道，長年加班加點，疲勞駕駛，小弟弟很容易過勞死啊。現在我搞到一種神藥龍虎丹，可以瞬間讓小弟弟起死回生。”
“效果怎麼樣？一夜七次郎？”
“何止七次？你要不要試試。”秦凡從左邊口袋裏掏出一個小藥盒。
單文傑一把搶過去，塞進褲兜，臉上露出迷之微笑。
“行，我拿個樣品好在圈子裏幫你打廣告。”
秦凡繼續說道：“至於女的，胸就是資本啊！
沒胸怎麼色誘？
怎麼出名？
怎麼炒作？
怎麼睡導演？
怎麼搶女一號？
豐胸有多重要，它可以改變女人的一生。”秦凡手指敲著廣告單上的一排字念道。
他從右邊口袋裏掏出另一個小藥盒，在單文傑眼前晃了晃。
“這個就是豐胸丹，吃了以後，胸就跟吹氣球似的，能吹成跟田曉芳那麼大。”
“哇，這麼牛，凡哥，這回我們可得好好賺一筆。”
他打開盒子，裏麵是一顆不起眼的綠豆大小的黑色藥丸。
“才這麼小粒藥啊”單文傑有點失望，他還以為傳說中的神藥應該是雞蛋大小的，渾身金光閃閃，充滿仙氣的丹丸。
“你誰備賣多少錢一顆？”
秦凡伸出一根手指。
“一萬？”
秦凡搖搖頭：“一萬給你聞一聞。”
“十萬？”
秦凡搖搖頭：“十萬給你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