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 276(2 / 3)

聞言,卜即墨頗為柔和的俊臉忽地陰沉不堪,半餉沒有吭聲。

秦茗不怕死地看著麵色怪異的他,嬉笑,“該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怎麼回事?”

卜即墨拍拍她的後腦勺,俊臉上的陰沉緩緩隱去,“以前的確做過一個類似於此的噩夢。”

“哦?噩夢中強上你的女人是誰?”

卜即墨俊眸閃過一絲厭惡,將秦茗寶貝地摟進懷裏,答非所問地說,“還好隻是一個噩夢而已。”

秦茗感覺得出,他並不想告訴她夢裏強他的女人是誰,不過是個夢而已,她也不會勉強他。

伸出雙手捂住他的雙眸,秦茗笑問,“小叔,如果那個強上你的女人是我就好啦,我就可以提前把你強上我的仇給報了,一報還一報,你說呢?”

卜即墨一怔,隨即淺淺地勾了勾唇,“如果是你,噩夢就是美夢。”

……

卜即墨對自己說過的話猶言在耳,秦茗在嚎啕大哭中不斷地回憶他跟自己說過的話,迫使自己的情緒不斷地穩定下來。

無論她用眼睛看、用耳朵聽,還是用心去感受,卜即墨都不是那種虛情假意,喜歡腳踏兩隻船的男人,他絕不是那種一邊在電話裏哄女朋友開心,一邊在其他女人身上釋放性致的混賬男人。

想著想著,秦茗的腦袋開始正常運轉,思路也變得清晰起來。

不由地,她的哭聲小了,眼淚少了,精神也振作了。

就憑一個用卜即墨的手機打過來的電話,就憑在電話裏聽見男女歡好的聲音,就憑那個女人喊跟她歡好的男人為墨兒,她就傷心欲絕地判定,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是卜即墨?

這未免太武斷了。

確實武斷。

她並沒有清晰地聽見卜即墨的聲音,並沒有確定那個正在與別的女人歡好的男人就是卜即墨,她何須哭成這副天要塌下來的淒慘模樣?

當然,從手機號碼與女人的呼喚聲中判斷,那個男人是卜即墨的可能性也有,但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還是有萬千否定的可能。

說實話,秦茗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一種卜即墨會跟其他女人上:床的真實原因。

若說昏迷被強,那個男人攻占性那般強大,分明是醒著的。

若說被人下藥,卜即墨非但有抗爭藥性的經驗,還曾篤定地說過,他有聞香識女人的本領。

若說演戲,一個不喜歡讓女伴沾身的男人,怎麼可能跟其他女人表演床戲?

若說醉酒,她親眼見識過他的酒力,真真是千杯不醉型。

難不成該這麼解釋:卜即墨在中了摧情藥之後,聞到那個女人身上有跟她一模一樣的味道,所以,不好意思,他認錯女人了?

這般狗血的劇情,秦茗當然不會認同。

秦茗的上半身隻穿了一件衣裳,長時間暴:露在被窩之外,不由地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噴嚏打完之後,秦茗覺得自己的腦袋瓜子更加清醒了,也便沒有躺回被窩,而是將手機抓回手裏,撥通了石孺譯的電話。

她當然不會傻到再去回撥卜即墨的電話,卜即墨的電話顯然是出了問題,現在,唯一能證明卜即墨清白的人就隻剩下石孺譯了。

石孺譯沒有關機,也沒有忙音,在正常的待接聽狀態中,但奇怪的是,石孺譯不知怎麼回事,遲遲地沒有接通電話。

秦茗沒有放棄,耐性十足地一遍一遍地打過去。

她現在最擔心的,是石孺譯的手機突然沒電了,或者突然關機了,那麼,就算她再相信卜即墨,在遲遲得不到真相的揣測中,她的情緒必定會陷入奔潰。

秦茗努力了十幾分鍾之後,石孺譯的電話主動撥了過來。

一接通,石孺譯驚訝的聲音從那頭清晰地傳了過來。

“未接電話三十八!秦茗,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你那都幾點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