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他越是問她,她反而覺得他越是在懷疑她,所以她越發生氣。
而她越是撒謊否認,卜即墨越是想要逼得她親口承認。
麵對這個頑固的小女人,卜即墨手下一個用力。
終於,下端的結鬆了,浴巾洋洋灑灑地掉落在地上。
“是不是,你說了不算,讓它來誠實回答!”
這句話,本身聲音的性:感撩得秦茗的心顫了,而其內容更刺得秦茗的身軀劇顫。
這個世上,或許隻有叫卜即墨的這個男人能擁有讓她身心俱顫的本事。
秦茗覺得身子像是生病了似的,一會兒汗毛豎起地發冷,一會兒渾身冒汗地發熱。
不行,她不能再像個傻子似的被他戲弄下去。
他穿著衣服,而她卻……憑什麼她就要被他欺負到這個田地?
那天晚上,她確是心甘情願的,可今晚,她半點都不情願,就是他碰她一下,她都不樂意。
秦茗振了振早已綿軟的身子,咬牙怒吼,“卜即墨,你放開我,別胡說八道!”
什麼叫誠實來回答?她有嘴巴能說話,憑什麼要不會說話的身軀來回答?
但下一刻,秦茗就隱約明白了他所謂的的意思。
“如果那晚不是你,那你肯定還是清白之身,我說的可對?”
秦茗的臉漲得白裏透紅,從淺顯上理解他的話,似乎是這個理,但她怕掉進他的陷阱,咬著唇瓣沒有吭聲。
“現在,我就想驗一驗,你還是不是?”
秦茗的臉立即紅到了脖根,他說的驗,無非是……就像那晚上一樣。
想到那晚上的開始與過程、無奈與痛苦、淚水與汗水,秦茗的心因為恐懼而猛烈顫動。
這個混賬男,她怎麼可能讓他用那種可怕的方法驗證?
先不提她恐懼那種事,就是不恐懼,現在她在氣頭上,根本就不想讓他確認,她就是他那晚的唯一解藥。
秦茗氣得渾身發抖,禁不住低吼出聲。
“我當然還有,要驗也不是你驗,而是由我未來的丈夫來驗。卜即墨,不,我的小叔,你不是說過,為了我將來的幸福,你絕對不會對我那樣做嗎?”
“此一時彼一時。”
意識到他的企圖,秦茗的臉慢慢地轉為慘白,那晚的記憶蜂擁襲來,真真將她嚇得痛不欲生、肝膽俱裂。
“小叔,說話要說話,你怎麼能反悔呢?”秦茗並不想親切地稱呼他為小叔,但為了喚醒他的理智,她不得不這麼喊。
“我隻是驗證而已!”
“你——你混賬——”
秦茗急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卜即墨!你不是人!我不許!不許!”
雖然那晚她是心甘情願的,可是,那晚卻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心理陰影與恐懼。
若是那晚他沒有那般惡劣地對待她,或許她對這種事還能懷著既慌張又期待的心態,可現在,她對這種事完全沒有半點期待,反而越是臨近,越是恐懼得渾身都像那晚那般痛起來似的。
卜即墨尚未意識到秦茗這般恐慌的真正原因,還以為她隻是在生他的氣所以在嘴上抗議。
“誰讓你一會兒說那晚上是你,一會兒說那晚上不是你?我想確定那晚上究竟是不是你,隻能靠自己驗證。”
“啊!我承認!我承認!那天晚上是我,是我!啊!”秦茗嚇得抱頭尖叫起來,淚水跟著肆流,“不要!不要!你走你走你走!卜即墨,小叔,我害怕,害怕!求你放過我,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