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隻要她大聲呼救,他們一定會衝進來解救她。
可秦茗一想到自己萬一求救,萬一讓外邊的兩個男人進來,就會被他們看見一切。
所以礙於臉麵,礙於他還在需要她,秦茗毅然放棄了求救。
對她而言,外邊的人永遠都是外人,而在索求她的這個無情的男人,永遠都是她最愛的男人。
她現在是他的解藥,在他清醒之前,她不能離開。
站在門外守候的男人當然已經聽見了門裏麵的戰事激烈,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晰,但也知道,裏麵絕不是二人都在享受,而是一個在痛苦地掙紮,一個在無心地沉輪。
石孺譯再次以踱來踱去的方式表達他的擔憂與焦慮。
而莫靜北則用一支又一支的煙表達他的鬱結。
幾支香煙以瘋狂的速度被吸完之後,莫靜北拿出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
“冰冰,我這兒出了點事,有空過來幫個忙嗎?”
那邊的冷冰冰爽快地回答,“可以,什麼事?”
“有個年輕的女人……”莫靜北簡單交待了一下,沒說女人呢是誰。
冷冰冰在那頭倒吸一口涼氣,但還是淡淡地說,“沒問題,地址?”
“金戈大酒店。”
“我從這邊過來至少半個小時,你不如直接將她送到附近的醫院來得及時,人命關天,耽誤不得。”
莫靜北沉默片刻,道,“她還在……等你到了,時間估計剛好。”
“你——”冷冰冰氣得說不出話來,在莫靜北掛電話之前,她已經氣憤地掛了電話。
但她無論是為了莫靜北,還是為了那個可憐的女人,她都會迅速準備好東西趕過來。
莫靜北收好已被掛斷的手機,看著在他眼前踱來踱去的石孺譯,忽而出聲。
“你說,如果等墨明天清醒過來之後,發現秦茗已經被他傷得遍體鱗傷,甚至更慘……你覺得他會有什麼反應?”
石孺譯停下腳步,俊眉蹙成一團,肯定地回答,“他會很憤怒,一定不會放過許總裁、你、我,還有那些跟這件事有所關聯的人。”
莫靜北讚同地點點頭,“怎麼個不放過法?”
“輕者狠揍,重者驅逐或絕交。”
“還有呢?”
“還有……除了憤怒,他還會很難過,很心痛……”
“沒錯,照你的說法,似乎無論從哪個角度而言,今晚秦茗做了他解藥的事實在不適宜告訴他,是吧?”
“確切地講,這件事不適宜立即告訴他,最好能過些時候再告訴他為妥。一來,他能有個心理接受的緩衝時間,二來,能給秦茗身子恢複的時間。”石孺譯說完,頓了頓,狐疑地望著莫靜北,“莫總裁究竟想說什麼?”
“不愧是墨的得力助手。”莫靜北不急不緩地點了一支煙,狠狠吸了一口,“如果我出於私心,在其中搞些小動作,你會不會介意?”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石孺譯挑了挑眉,“我介意不介意無關緊要,莫總裁應該想問的是我會不會幫忙隱瞞,是不是?”
“嗬,那我鄭重地問你,你會不會幫忙隱瞞?”
“那就要看莫總裁搞的小動作在不在我承受的範圍之內,尤其必須對總裁有利無害。”
“有沒有利我不知道,害是肯定有的。”
“那就恕難從命了。”
“先別急著拒絕,待我將計劃告訴你,你再作決定也不遲。”
“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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