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靜北剛說完,副駕駛座上的許戊仇接上一句,“也有可能被洋妞解去一半,等著下次再去,是吧?”
“哈哈……”莫靜北笑眯了眼睛,“這個結果最令人期待。”
望著兩個幸災樂禍的男人,卜即墨冷硬的臉沒有表露一絲他們想要的結果,極不給麵子地拒絕。
“愛去你們去,我回家。”
“別啊,掃興不是?”莫靜北從車窗裏伸出手拉住卜即墨的一隻胳膊,“難不成真從M國空運回個洋妞,準備來個金屋藏:嬌?現在急著回去布置呢?”
卜即墨甩開他的手,橫了他一眼,“別胡說八道,我累了。”
說完,卜即墨看了石孺譯一眼,二人默契地朝著司機車停的位置走去。
跑車裏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風風火火地下車,強行一邊一個將卜即墨架住回拖。
卜即墨怒了,知道這兩人是八卦心發作了,但也不至於跟他們在機場外打一場,“你們兩個有病?”
“是啊,大大的病。”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莫靜北將頭靠在卜即墨的肩膀上,撒嬌,“我倆的病非你治不了,心癢難耐的,親愛的給點生的希望吧?”
許戊仇做不到像莫靜北那麼娘娘腔,隻能靠打心理戰,“去吧,菜都該上齊了,你總得吃晚飯,如果實在待不住,吃完飯立即走人,我們絕無異議!”
實在拿這兩人沒辦法,卜即墨將兩個人嫌惡地推開,“好吧。”
莫靜北打了一個響指,朝著石孺譯招了招手,“一塊兒去。”
四人來到典鮮定好的包廂時,菜剛剛上齊。
卜即墨真的是被許戊仇最後那番話說動的,他準備吃完飯就回家。
而他的心思另外幾人也已經看出來了,因為他一進來就吃菜,半天沒有跟他們喝酒的意思。
卜即墨用菜將空落落的肚子墊了個底,抬頭望著一筷子未動的兩個男人,主動將一杯酒一口飲盡。
他知道他們兩個想知道什麼,其中當然有八卦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他們對他的關心與在意。
而這種事他並不覺得丟人,所以也不會真的去隱瞞他們。
“我失敗了。”
卜即墨用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交待了他此行的結果。
“失敗?不會吧?”莫靜北和許戊仇再次異口同聲,忍者神龜升級了?
他們當然明白卜即墨的意思,即:lose研發中心沒能幫他解除體內的lose,而他也沒有找女人解決,還在繼續受著lose的折磨。
“還好,服用了一些治標不治本的抑製性藥劑,每天發作一次。”
“墨,你打算就這麼拖下去?還是準備找……誰解決?”莫靜北小心翼翼地問。
“我相信我能夠戰勝它。”
許戊仇深深地沉默了,這哥們是在跟他們講童話故事麼?
見莫靜北與許戊仇都是一臉懷疑的表情,沒講過話的石孺譯抬起頭,一臉堅定道,“我也相信總裁!”
許戊仇飛過去一個白眼,“他腦袋抽了你也跟著抽?果然是他的特助。”
接下來,四個人都不說話了,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發呆的發呆。
卜即墨吃得差不多時,站起身道,“你們接著吃,我回去了。”
莫靜北早就看透了他心急如焚見秦茗的心思,忍不住道,“再喝幾杯吧,家裏冷冷清清也沒意思不是?唉,玲玲跟秦茗今早一塊兒去B城同學家遊玩了,我家裏也冷清得慌啊。”
他這是故意透露秦茗的信息。
果然,卜即墨黑眸中有失落一晃而過,沒有再說要走,而是自然地改口,“我去下洗手間。”
卜即墨身影一消失,許戊仇的臉就沉了下來,不滿地對莫靜北道,“好端端地,你提秦茗幹嗎?”
莫靜北裝無辜道,“順便提的,怎麼了?”
“你分明是故意的!她現在是我老弟的女朋友,你少摻合他們兩個。”
“我就摻合怎麼了?墨現在被lose折磨,你忍心看得下去?這世上能救他的人就秦茗一個,我能不提她麼?”
“墨又不是真的沒藥可救,秦茗跟他有血緣關係,再喜歡她也不能救。”
“所以你就推波助瀾地,設計她跟你弟談戀愛,甚至接吻?”
“你胡說什麼?”
“你當我傻子啊?你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就猜到你的用心了。依照秦茗那般保守的性格,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投入新戀情?不得不說,隻有秦茗那種單純的女孩才能被你逼得團團轉。”
二人之間火藥味漸濃,渾然不覺從洗手間出來的卜即墨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身後,一臉陰沉。
石孺譯早就想提醒他們了,可卜即墨的眼神實在是太駭人,他覺得自己還是低頭裝傻來得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