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個在發發麵館跟她吃一模一樣的麵卻見死不救的俊逸男人!
此刻的他,跟她一樣,渾身已經被暴雨淋濕,但模樣卻不顯狼狽,反而在濕漉中盡顯狂嘢與性·感。
他怎麼會在這裏出現,甚至出手相救?
秦茗來不及細想,男人的長腿已經朝著那四個男人狠狠掃去。
“你是什麼人?”
“……”
“多管閑事!找死?”
“……”
“他娘的,再不吭聲把你大卸八塊!”
“……”
俊逸男人惜字如金,一聲不吭,或者說,他根本不屑跟他們對話。
他的一隻手一直緊緊抓著秦茗的,隻不斷用踢踹的動作,就將四個男人打得徹底爬不起來。
秦茗的手臂跟他的大手連接在一起,仿佛已渾然一體,能夠感受到每一次他出擊的力度與狠度!
每一次,秦茗感覺自己的心都在顫抖,不是害怕,而是被這個冷冽男人源源不斷的力量所震撼!
男人將秦茗拉至祠堂屋簷下,鬆開她的手臂,掏出尚未被打濕的手機,撥通。
“過來處理四件垃圾。”
沉冷的聲音剛剛落下,手機就被他掛斷。
秦茗站在一邊擰著頭發上的水,不時瞄他幾眼。
她一直當作人渣的人,居然出手,將她給救下了,她該說些什麼?
似乎,他沒她想象得那麼惡劣?
就在秦茗疑惑之中,從遠處冒雨衝來四個高大威猛的男人,遠遠地對著他點了點頭,就將四個躺在地上哼哼的男人給拖走了。
見男人在門檻上坐下,腿腳有些發軟的秦茗也跟著坐下。
男人的眸光投向雨簾,自始至終未瞧秦茗一眼,仿佛剛才救她,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秦茗深吸一口氣,本想道個謝,出口的卻是,“喂,你為什麼救我?”
男人俊眸一眨,卻還是沒有看她,“看他們不順眼。”
這話勾起了秦茗心底的憤怒,忍不住控訴,“既然看他們不順眼,在麵館的時候怎麼不出手相助?”
男人終於斜睨了秦茗一眼,這丫頭是在責怪他見死不救了。
“既然有人隻要耍耍嘴皮子就能把他們趕走,何必浪費我的體力?”
秦茗撇撇嘴,他這是誇她還是諷她騙功了得?
此刻的秦茗又怎能預料,這男人惜體如金,將來會最喜把體力用在她身上?
不管如何,她心底的陰霾因他的回答頃刻散去。
看來當時在麵館,他是準備出手相救的。
暴雨越下越大,沒有絲毫停止的趨勢,兩人兀自沉默片刻,這次竟換男人率先開口。
“你認識卜即墨?”
秦茗一怔,繼而咧嘴一笑,“不認識。”
“那你手機裏怎麼有他的聯係方式?”
“secret。”
“不瞞你說,我跟卜即墨挺熟。”
“啊?”秦茗的臉驀地紅了,真是冤家路窄,她竟然當著卜即墨朋友的麵吹噓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憑直覺,我認為你跟他有點關係,可對?”
秦茗想著反正也不會有機會見到卜即墨,不知怎地就起了捉弄之心,眼珠骨碌一轉。
“你猜得沒錯,我跟卜即墨,的確存在一些不正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