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風波再起,似殺機(1 / 1)

說罷,司馬羽寒轉身便走了出去,沒有再看葉水瑤一眼。諾大的房間內,一瞬間隻剩了葉水瑤一人,呆呆的坐在桌前,心裏不知是何滋味,剛才那人離去的身影猶如黑夜再次降臨,痛徹心扉。

她的右手再次緊緊的攥緊胸口的位置,一陣陣的抽痛,讓她從凳子上滑坐在了地上,冰涼的淚,劃過臉頰,在地上綻開了一朵朵花。

寧雲閣外是一片燦爛的星空,浮雲飄過,似乎滌蕩了所有霧靄。司馬羽寒抬頭,隻覺得眼前空空的一片,就連心,也是空落落的一片。

腰間的通靈玉刹那間靈光大作,似乎還有輕微的嚶嚶聲,猶如展翅欲飛的蝴蝶般,不知灼痛了誰的眼。

水瑤,你告訴朕,是不是因為朕太愛你了,才將你寵成如此,什麼都不願與朕說?嗬——那好啊,從此以後,你與朕,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西苑內,宇文笠正蹙著眉給宇文絕背上的傷上藥,這麼多傷痕,有的都已經結巴了,可有的還一陣陣的湧出鮮血來,他究竟落在他手裏多久了?!

“絕,你......”宇文笠的手放在他肩上,眸子微微眯起,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如何說了。

“哥,我沒事,你放心好了。”宇文絕伸手在他的手上拍了拍,示意他安心。他怎知,看到他身上的傷,宇文笠有多內疚,多自責。要是當初沒有讓他加入黑騎士就好了,那樣也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絕,你身體還好吧。”

宇文絕和宇文笠微微一愣,抬眼望去,隻見司馬羽寒一襲白衣,麵色沉靜的站在門口,絲毫看不出半點悲傷的情緒,唯有那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參見皇上!”

“免禮。”司馬羽寒淡淡的說,而後跨過門檻走進了屋內。

似乎過了許久,司馬羽寒才緩緩開口道:“葉煋軒的事,你知道多少?”

“臣......”宇文絕微微頓了頓,咬了咬唇,“臣不知道他的事。”

“不知道?”司馬羽寒平靜的隱藏起心中的悸動,低聲問道。

“是,臣不知道。他隻是讓臣去害一個人,其他的並沒有說。”

“害誰?”他漫不經心的看向窗外,腦子裏依舊是葉水瑤無助的摸樣。

夜晚的涼風微微吹拂著窗邊白紗窗簾,在黑暗中被吹起的一角,像是飛翔的夜鶯一般。

“葉水瑤!”

“你說什麼?!”司馬羽寒猛地自椅子上站起來,暴吼道:“葉煋軒大膽!”說著便向外麵走去,他要去找葉煋軒問個清楚。

“寒,別去!”宇文笠拉住他,白色的衣服被他帶動的風掀起一角,“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要沉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