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瑤,我們是夫妻不是麼,我不希望你有事瞞著我。”司馬羽寒坐在她身旁,將她的頭輕輕的按在了胸膛上。
聽著他的心跳聲,她的心突然有一絲顫抖。
“寒......”她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寒,並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不能告訴你——至少現在,我還不能說!
聽著懷中人兒均勻的呼吸,司馬羽寒低頭看了看她,薄唇微微抿緊。水瑤,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朕,為什麼你最近臉色這麼差?
他歎了歎氣,將她放於床上,輕輕替她掖好被子。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了進來,“寒,你讓我注意的那個宮女,剛才在花園消失了。”
“是麼?”司馬羽寒猛然抬頭,眼底閃過一絲寒光。那個女人,難道真的和靖國府有關係?“宇文,你先過去,朕換上夜行衣便去!”
夜涼如水,潁潁點點的星點如碎了滿水的亂瓊碎玉。月常圓,人常缺,花香盈展四溢,處處醞釀著妍柔風雅,一如參差的荇菜。那一汪碧水在夜幕下越顯朦朧,倒影著周遭如畫的景致,而一旁的假山更是給這夜幕增添了份淡淡的威儀,似要站在那邊溶為一體,直到天荒地老,山河永寂。
司馬羽寒蹙了蹙眉,走到宇文笠身旁,打量著麵前的假山,輕輕問道:“發現什麼不妥之處了麼?”
“我懷疑有密道。”
司馬羽寒微驚,一個小小的靖國府會有密道?這其中到底藏著一個多大的陰謀啊!
他凝視著假山,閃著金沙般的眸子越發的深沉,而後,他走上前,用手在假山上慢慢摸索起來。
如果真的有密道,也許真的能找到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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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全數是由石頭堆砌成,大廳是方形的,足足有一百平米。大廳的四壁差的點燃的火把,把大廳照得一片紅亮。大廳正中擺著一把椅子,毫無疑問,葉煋軒正冷笑著坐在那把椅子上。身後站著一個蒙著麵的女子。
大廳的兩側,密密麻麻的全是石柱,上滿綁著很多人,可看上去都是昏昏沉沉的,想必是全被下了迷藥。
“怎麼樣,我說的這件事,各位可願再考慮一下?!”葉煋軒笑吟吟的看著柱子上的人,一臉無賴像。
一個衣衫破爛的人猛得在地上碎了一口,“卑鄙!”
葉煋軒看著他,眸子不由得微微緊縮。哼,這家夥,已經對他用了那麼多酷刑了,居然還是如此嘴硬,值得欽佩。
“宇文絕,說話不要說的那麼絕,否則,真的出了事,恐怕誰都救不了你。”
“哼,落到你手裏,是我宇文絕技不如人,不過,你的手段,還真是小人才會用的!”
“哈哈哈,您還真是過獎了,我葉煋軒的確是個小人,不過,閣下難道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麼‘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葉煋軒看著眼前的男子,烏黑的眸子閃過一絲詭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