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王爺客氣了,朕正好也沒有疑問想要請教下坤木太子呢。”容土皇上嘴角微微向上揚起,聲音明朗的回答道。
“如此本王就不叨擾了,告辭。”司禦煌語氣淡漠的說著告辭的話,走了幾步想起什麼似的,轉身說道“本王忘記告訴坤木太子一件事情了,那些中毒的使者和大臣都已經解毒了,而且你所依仗的那位大師,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也是個階下囚。”
倒在地上的木連熙本來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那位大師可以下毒成功,那樣就算他們對自己再怎麼憤恨,可是為了自己的性命安危,也不得不對自己笑顏相待,誰知道竟然會聽到這樣的消息,是司禦煌在故意詐他嗎?不不,這不可能,那位大師的存在可是連景瑜都不知道,所以說司禦煌說的是真的。
“司禦煌,你說的什麼意思?”木連熙翻身而起,咆哮著就想向司禦煌衝去,卻被早就得到容土皇上吩咐的侍衛給齊齊壓住了,並且死死的定在原地,讓他根本沒有機會走到司禦煌身邊。
“坤木太子如此聰明,本王相信坤木太子一定理解了。多有打擾,告辭了。”司禦煌頭也不回的說道,然後就揮揮衣袖,帶著天二離開了。
“司禦煌,你卑鄙,你居然下套……”木連熙憤怒的咆哮道,讓走出一段距離的司禦煌皺了皺眉,嘴角卻勾起一抹涼意,隨後又消失不見。
“主子,天一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下毒之人已經落網了,王妃一切安全。”天二伸手接住前來報信的信鴿,語氣恭敬的向司禦煌稟報道。
司禦煌聽到白落落平安無事後,臉上的浮現出淡淡的笑意,語氣也回溫的說道“隨本王去若水驛館處。”
“是,主子。”天二低頭垂眸的回答道,然後跟在自家主子的身後向若水驛館而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廂,自從入夜以來,白落落就打起萬分精神,生怕對方來了而自己還不知道,而她這幅樣子也遭到了簫玄夜無情的嘲笑。不過白落落卻一反常態的沒有跟簫玄夜爭吵。反而半眯著眼睛,小口小口的喝著茶杯中的茶水,一副我沒有聽到的神情。
“果然結婚了就是不一樣,比之前安靜了不少,這樣才像一個正常的女子嘛。”簫玄夜看到白落落這幅沉默不語的樣子,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愈加有興致了。白落落撇撇嘴,無聲的用自己的行動來表達簫玄夜的幼稚。
簫玄夜見白落落是真不不與之前一樣跟自己嗆聲了,便不再調侃白落落,轉身坐到了若水女王的身邊,握著若水女王的手,安撫道“雪兒,沒事的,不過就是一個會點兒三腳貓功夫的人,仗著一點毒術就妄想稱霸天下的老頭而已。”
若水女王被簫玄夜這話語給說笑了,緊繃的神色也鬆開了,開口回答道“再怎麼說那也是毒師,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別忘記了你上次怎麼中毒的,要不是落落前來營救,你我可就要死在這毒上麵了。”
簫玄夜一聽就知道若水女王這是怕了,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若水女王現在就是這個狀態,好在簫玄夜也沒有非要糾正若水女王這個態度,隻是陪著若水女王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直到入夜,外麵輕微的腳步聲傳進了簫玄夜耳中,簫玄夜向她們打了個手勢,示意都先別出聲,然後大家就屏住呼吸,等著那人自投羅網,誰成想那人當真沒有差覺到一絲不妥,很快就被簫玄夜給逮到了。
“說吧,你是誰?又為何會過來這裏下毒?”簫玄夜把逮到的老人給拎到了大廳,毫不客氣的扔在了地上,一點兒也沒有顧忌對方老年人的身體。
“下毒?老朽隻是趁著月色四處逛逛,誰知道迷路竟然逛到若水國的驛館這兒,倒是你們,為何要無緣無故的給老朽安上這麼一大頂帽子,難道你們不是流金國的人就可以這樣胡言亂語了嗎。”一身墨綠的老頭骨碌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憤憤然的指著簫玄夜為自己辯解道。
“姐夫,小心!”白落落似有所感的喊道,隨後在看到老人眼中一閃而逝的失望和怨毒,便知道了剛才自己的感覺沒錯,當即生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老人身邊,厲聲說道“老人家,我勸你還是老實招了吧,不然等待你的絕對是你所承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