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連熙聽到白落落的痛呼聲,趕忙放開自己的手,並且後退一步,然後才關切的詢問道“哪裏痛?用不用去找個大夫過來?”
“你離我遠一點兒就可以了。”白落落冷聲冷語的回答道,然後伸出右手揉著自己自己的左胳膊,眉頭緊緊的皺起,看樣子是真的傷的不輕,木連熙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
“落落,讓我看看嚴不嚴重,如果嚴重的話,我們就在附近找個醫館去看看。”木連熙有些急切的說道,胳膊那可是人身體最重要的部分,可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不慎而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損失。
“不勞容土太子關心,本王的身體本王自然清楚。”白落落把眉頭舒平,語氣清冷而疏離,“太子和本王”僅僅四個字,就把他們之間的距離給拉開了。
木連熙眉頭皺成一個倒三角形,身上的氣息也變得陰鬱起來,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白落落,下一刻就猛然朝白落落胳膊抓去,白落落雖然有心躲避,奈何現在的身體太過廢柴,根本不足以支撐她做閃避的動作,所以木連熙很輕鬆的就抓到了白落落的手臂。
“放手!”白落落被木連熙抓住胳膊,頓時覺得憤怒無比,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拜誰所賜,竟然還敢露出這幅“我隻是想關心你”的表情,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想不到她白落落精明一世,也會有被欺騙的這一天,自己果然是比前世多情了呀。
“落落,我隻是想看下你的胳膊,沒有別的意思,這身體是你自己的,你沒必要為了跟我置氣而讓自己受傷啊。”木連熙微微斂目,語氣平和的勸慰道。
“不敢勞煩容土太子大駕,本王隻是同容土太子喝了頓酒,醒來就在馬車上了,要是再讓容土太子為本王看下胳膊上的傷勢,那本王的胳膊還不得出現在別處啊。”白落落知道自己沒他力氣大,索性也不在掙紮,隻是語氣更加的冰冷了。
“落落,我知道這次自己做的不對,可是你就不想知道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嗎?”木連熙邊探查著白落落的胳膊受傷受傷情況,邊說道。
“本王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你的想法。”白落落冷聲說道,眼睛卻偏向別處,根本不去看蹲坐在自己麵前的木連熙。
“我容土國並不比你若水國差,而我又是太子,在朝堂中並無敵對勢力,所以落落,你認為我需要用你去威脅若水女王嗎?”木連熙目光深沉的盯著白落落,眼中盛滿了柔情。
“放開!”白落落感覺到胳膊上亂動的手,猛的轉過頭來,厲聲嗬斥道。
木連熙訕訕一笑,隨即放開了白落落的手臂,同時心中的擔憂也減少了很多,他剛才探查了一番白落落胳膊的筋脈,並沒有發現筋脈有所損壞,又加上白落落的嗬斥,便順從的放開了,並且禮貌的後退一步。
“落落,我真的沒有什麼陰謀,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你到底要怎樣才可以相信我!”木連熙無法忍受白落落這冷眼仇視,忍不住的開口朝白落落低吼道。
“你這樣不顧我的意願把我綁架到坤木國,你讓我如何相信你?”白落落冷冷的回答道,表情愈加的冷厲,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笑話一樣,冷笑道“要我相信你也很簡單,那就是把我送回流金國或者若水國。”
“不可能!你心裏就這麼喜歡司禦煌嗎,他哪裏比我好了,竟然讓你這麼心心念念著要回到他身邊。”木連熙聽到“流金國”三個字後,就像是發了瘋獅子一般,雙目赤紅的朝白落落低吼道。
白落落一愣,隨即怒火從心底燃燒起來,明明她才是那個被綁架之人,她才是應該咆哮怒吼之人,現在卻被木連熙給吼了,憤怒的白落落同樣厲聲回擊道“他哪裏都比你好,至少有一點你就比不上他,他從來沒有強迫過我任何事情!”
“沒有強迫過你?看來你是忘記了自己酒醉後都說了些什麼了,既然你選擇忘記,那就讓我幫你再重新記起來吧。”木連熙雙目猩紅,臉色猙獰,神色癲狂的撲向白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