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安侯五小姐,你可別亂喊人,萬一被別人聽到可就不好了,本王人小式微,盤不起榮安府這棵大樹。”白落落涼涼的譏嘲道。先前她願意與白清荷親近,隻是想要得到一些消息,現在嘛,她卻是一點兒也不想與她們虛與委蛇了。
“三姐姐,你是不是生小妹的氣了,小妹我這也是為三姐姐你好,三姐姐你就別這麼固執倔強了,你還是……”白清荷淚霧朦朧,可憐又惹人憐愛的詢問道。
白落落眉頭皺了下,隨即舒展開來,犯不著跟她這種白蓮花一般見識,白落落冷眼旁觀著白清荷一個人的表演,果然白清荷見沒人搭理她,兀自扮了一會兒可憐就演不下去了,期期艾艾的看向司禦煌,希望司禦煌可以站出來為她說一句公道話。
司禦煌眼中寒光淩厲,竟敢算計到他司禦煌的頭上,還真的不知者無畏,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要不是場合不對,司禦煌都想開懷大笑,然後再罵幾句白癡。
“本王累了,想要去休息一會兒,三位還請自便。來人,把榮安侯三位送至門口。”白落落冷聲請他們離開。她現在是多看他們一眼都覺得惡心,更別說再與他們共處一室了。
“你這個逆女,你真是……”白仁德憤憤不平的再度罵出了聲,話罵到一半卻陡然停住了,臉色有些灰白的後退了幾步,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的說道“煌,煌王爺?”
司禦煌的寒冰冷眸成功的把白仁德的話給堵在了喉嚨裏,眉頭微皺,語氣淡漠的說道“你一介流金國的侯爺,竟然來他國驛館內大吼大叫,成何體統,讓其他國家的人知道了,又會如何嘲笑我流金國,榮安侯想過嗎?”
“是臣考慮不周,還請煌王爺饒過臣這一次,臣絕不再犯。”白仁德瞬間就慫了,滿臉獻媚討好的請求道,生怕司禦煌告訴皇上,皇上治他的罪,甚至於剝奪他得爵位。
“煌王爺,父親這次也是好心之舉,並非是來驛館鬧事的,還請煌王爺明鑒,如果煌王爺非要怪罪一個人的話,那臣女甘願替父親代替,還請煌王爺饒過父親這一次的無心之失。”白清荷忙朝著司禦煌跪了下去,神色真誠,語氣堅定的對司禦煌請求道。
相比起白清荷的替父受罰,同為女兒的白落落卻表現的非常不稱職,非但不為自己的父親解釋求情,反而一副老神在上的樣子,不明所以的人看到這情況,絕對會表揚白清荷斥責白落落,可是在他們麵前的卻是知道這所有事情的司禦煌,所以白清荷的小心思才沒有被實現。
“本王要休息了,你們請自便,但是別汙了本王的地盤。”白落落直接無視白清荷的話,冷聲冷語的對他們說道,然後就在他們的注視下,步伐從容的離開了大廳。
“落落,等下本王,本王來找你是有要事相商的。”就在白落落即將踏出大廳的時候,磁雅低沉的聲音從白落落身後傳了過來,一聽就知道是司禦煌在說話。
“先把你自己的事處理完再來跟本王談事情吧,本王可不想在談事情中被人打斷或者見到什麼惡心的人。”白落落頭也不回的冷聲說道,說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大廳。
“豈有此理,白落落,你竟然敢如此侮辱我,我一定要你好看!”白清荷在心裏憤憤的詛咒道,麵上的表情卻愈加的可憐惹人憐愛。
“今日這裏所發生的事情,本王不會跟皇兄說,可要再讓本王聽到你還來找落落的麻煩,那可就別怪本王翻舊賬了,想必榮安侯是知道皇兄有多關愛我這個皇弟的。”司禦煌走進白仁德,屈尊降貴的彎下腰對白仁德警告道。
白仁德被司禦煌這陰狠的語氣嚇得一哆嗦,忙不矢的點頭答應道“多謝煌王爺,多謝煌王爺,臣絕對不會再來這裏的,還請煌王爺放心。”
“本王相信榮安侯是聰明人,聰明人是不會做糊塗事的。”司禦煌眼睛危險的眯起來,冰冷嗜血的戾氣瞬間籠罩白仁德,看到白仁德臉色在刹那間變的慘白,才略感滿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氣勢,心滿意足的追著白落落的腳步而去。
待司禦煌離去後,白仁德的全身才放鬆下來,豆大的冷汗從出現在額頭上,整個人後怕不已的喘著粗氣,就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似的。
“榮安侯三位,我二人奉王爺之命,送三位到門口,請吧。”門外走進來兩名侍衛,語氣恭敬卻冷淡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