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湘妃娘娘已經懷孕三個月了。”小包子認真的回答,卻讓落涼如招雷劈。
“不,不可能,你之前明明說她沒有懷孕!”
包公公依舊淡定的回答:“之前胎兒不穩,未能及時發現,所以造成娘娘的誤會。”
“不是,你騙我,我摸過她得脈,根本沒有半點懷孕之兆。”落涼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十分有信心的,湘語得脈象十分平穩,而且流血之後一點也不擔心,想當初她可是快哭死了。哪有一點為人母的特征?
“娘娘的醫術不精,出錯是難免的。”
“你!”落涼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夠了!”帝殤默怒吼,又怕吵到湘語而壓低了怒氣:“究竟怎麼回事兒?”
落涼心一狠,她砰的一聲跪倒在地,第一次,沒有尊嚴的磕了一個響頭:“皇上請明查,可以在傳一名太醫來驗證。”
帝殤默皺了皺眉頭,向包公公看去,卻隻見包公公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他是在難過嗎?
帝殤默歎了口氣,最終選擇了逃避,懷也好,沒懷也好。反正是自己欠他的。
落涼見帝殤默不說話,他就知道自己的機會已經完了,帝殤默他,還是顧忌自己與包公公的那份友情。
而她的那顆真心,又算什麼?
落涼真的好想哭,事實上,她真的哭了。
兩滴血紅的淚從眼角流出,混著身上的傷,落涼此刻顯得十分狼狽。
帝殤默卻視而不見,或許在他的眼裏,落涼就像街邊的雜草,隻會礙著他的眼。
落涼真的後悔了,對於帝殤默來說,她的那些幻想其實不過是一廂情願,那她究竟為了什麼。為什麼留在皇宮?為什麼毀了自己的一生?
“來人啊。”他冷冷的開口,無視落涼求助的目光,懶懶開口;“罪婦落涼,謀害皇嗣,按律當誅,但念其救太後一命,且不知悔改,特賜毒酒一杯。”
落涼的臉色全無,他真的好絕情啊!毒酒,還謀害皇嗣,對於自己的孩子他怎麼不提一提。
毒酒很快端了上來,落涼正準備一飲而盡,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放下毒酒,又朝帝殤默磕了一個響頭:“皇上,罪婦不為什麼,也無怨無悔(報仇不晚),但懇請皇上讓我與包公公單獨說兩句。”
帝殤默本不願意讓這個即死之人汙了包公公的眼,但一想落涼待會兒就死了,再也礙不著了,於是就揮揮手,示意落涼快點。
隨後,帶著多餘的人大步走了出去,沒有一絲絲的留戀。
落涼一笑,定定的看著包公公:“她沒有懷孕。”
包公公抿了抿春,有些愧疚的開口;“對不起,娘娘。”
“有用嗎?有用嗎!”落涼基本上是吼出來的,“如果不是你說她懷孕,我就可以不用死了!”
“我知道。”包公公依舊隻是淡淡道,眼中的愧疚也逐漸消散,“但我不予許別人搶走湘語的東西。”
落涼驚詫的抬起頭;“你跟湘語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