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一周的時間又快過去啦,這本小說的字數也越來越多了,想想自己也堅持了蠻久的了,講真,除了打遊戲玩電腦,我從來沒有堅持做一件事情這麼久過!雖說支持這本小說的人並不多,可南山還是覺得挺開心的,能把存在在腦子裏的東西表述出來,能把對於這個社會的一些不滿印象傳達出去,並且有人在看,一切的一切都挺好的。感恩!最後,還是求收藏求推薦~謝謝諸位!祝大家身體健康工作順利~麼麼!)
這體格壯碩的青年警察淡淡的問了一句“我說,要是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死了呢?”
在場的諸位被這麼一問皆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回答。那位口齒清晰邏輯嚴密的西裝中年男士也一時不知如何作答,隻能幸幸道“怎麼會打死,我們隻是想按到他而已...”
大家也是連忙點頭稱是。
青年警察聽完也不急著說話,隻是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紅塔山,然後點上。
退伍後他就迷戀上了這種煙的味道。別看他年紀輕輕,其實可是從國家的一個極其隱蔽的部隊裏出來的,要不是因為在一次任務中負了傷,說不定他依舊會在部隊裏過著常人無法體會的危險日子。這種生活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是萬萬不敢嚐試的,可對於從小就崇拜英雄且有一腔熱血的他來說卻極其的迷戀。
他點起了煙,也不顧身邊的人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青年吐了一個眼圈,眼睛似乎被煙給眯著了,揉了揉眉頭說道“你們確定隻是想控製他?”
“是的是的,我們隻是想控製他,怕他傷人!”西裝男說道。
“哦?也就是說他還沒傷人咯?”青年警察抖了抖手裏的香煙,漫不經心的撇了他一眼,懶懶的說道。
“這.....”西裝男說不出話了,講道理,貌似那小夥子還真沒動手。
場麵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西裝男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大兄弟,我們可都是本分人,是那個小夥子要打對母子嘞,不信你問問她們!”西裝男繼續保持沉默,隻是那位來自北方的摩托車司機忍不住了,自己好歹也是做好事怎麼搞得好像還做錯了的樣子,過分。
說罷,他便要找那對母子來對峙,他環顧了一圈,好似在找人。
“誒,她兩人嘞,剛剛不是還在麼?”北機(來自北方的摩托車司機,簡稱。)發現那對母子似乎並不在人群中。
“搞啥捏!這娘們和那娃剛剛不是還在麼?”北機一陣亂找,可就是找不著那兩人,人群中的人也默默的看了看身邊,發現並沒有那對母子的身影後便窸窸窣窣的交談了起來,大有人想要偷偷的離開。
“你說的是那位阿姨和小朋友嗎?”餘舒兒見眾人都不搭理他怪可憐的,好心的問道。
“對對對,奏是他們,大妹子,你有看到嗎?”北機見有人理他連忙開口問道,心想這大妹子長得漂亮心地也善良,就是這眼光有點兒不行,咋會跟這種人搞在一起,而他心裏所說的“這種人”,正是蜷縮的躺在地上的林零,看來這位耿直的司機先生對於林零的耿介很深嘛。
“唔...大叔,她們剛剛見警察來後就悄悄的走掉了。”她回想道,餘舒兒本是想攔下她們的,可心裏著急林零,就沒管了那對母子了,在警察來之後就迅速的蹲到林零身旁,緊張的檢查著林零的身體,這麼一大群大老爺們,下手也不知有沒輕重,要是出了事把他打壞了可怎麼辦啊。
“什麼玩意兒!她兩走了?我們可是為她打抱不平啊!不行,俺要去追她們,這是什麼人呀!”北機師傅義憤填膺的說著,擼著袖子就要去找那對母子算賬。
“就是就是,這對母子太不仗義了!我們找她們去”眾人見這位看起來耿直無比實際卻極其油條的漢子要開溜,連忙跟著要走。
“都不許走!”最開始說話的那位警察見眾人在事情還沒解決之前就想走,趕緊大聲嚷道。所有的警察也默契的站開,將所有民眾圍在中間。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走!警察就能為所欲為嗎!小心我投訴你們領導”西裝男也是其中一位試圖溜走的,見溜走不成惱羞成怒道。
場麵在這一句話完後似乎有些失控了,人們推推搡搡著要離開。警察們也努力的維持著,隻是這樣下去,場麵遲早會徹底失控。
那位懶懶的年輕警察將手中快燃到盡頭的香煙小心的放進嘴裏,生怕浪費似得重重的吸了一口,徐徐吐出煙霧,那表情無比享受,然後將香煙扔在地上踩滅。
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包紙巾,抽出一張潔白的麵巾紙,將隻剩煙頭的香煙拾了起來,包裹在紙巾裏放進另一個口袋裏。
也不知是什麼樣的經曆才讓他養成了這個奇怪的習慣,但凡是抽煙,無論是國家特供級香煙還是幾塊錢一包的劣質香產品,他都會很珍惜每一支每一口,沒有吸到最後一口是絕對不會扔的,並且在抽完香煙後一定要帶走煙頭。
“我說,你們想幹嘛?拘捕呢還是襲警?嘖嘖,這罪名可都不小。”他依舊是一副沒睡醒模樣,拍了拍雙手後懶懶的伸了個懶腰,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沒有作為一名人名警察的覺悟,若不是身上穿著警服外加身材高大壯碩,那是分分鍾給人一種擼多宅男的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