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泡沫的幻影(1 / 2)

寒冷的冬天,代表雪的季節,漂亮飄渺的視覺無法給人太久的美麗。雪花落地會成為雪水,是凝化的,最終留給人們的痕跡不是它的美,是找不出蹤跡的透明!

“第一天的約會卻救了我,本充滿紀念性的日子,沒想到會是她第二年的忌日。說多了抱歉的話語,會覺得不真誠,小媛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彌補。”若溪把一直壓在心裏的話試圖說出來。

尹聖宇接過若溪手中的棱形項鏈,放在手中撫摸著……

是這條項鏈沒有錯,自己設計的!當初沒想著送給小媛才設計的,是設計好了看到她對自己的真心才送給她的,這條項鏈最初設計的理念是要送給自己愛的人,想要說明的是,無論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就像這個棱形的形狀,不能正方,也間接象征著自己的另一個職業......自己會突破那些而給愛的人最好的安全空間,讓她在他布置的空間裏像棱形中的水鑽一樣,閃閃發光!

“我有聽到一些你和小媛的事,她很愛你,很多人都知道。我跟她不是很熟,但我也清楚她很遷就你,會因你喜歡的口味而去買蛋糕。她好善良,卻又很過份……”想到她不在,想到此刻跳動的心髒是她的,若溪不由哭了出來,“我真的不止一次懷疑自己對你的喜歡和愛,如果沒有這顆心髒該有多好呢?你說我們之間還會有很多隔閡嗎?”

若溪哭了,不知道她是因為小媛而哭還是因為自己?在開始知道她喜歡自己時,內心的竊喜無以言表,但是現在她說的懷疑對自己的真心?是動心還是本能?有些心疼她!不曾為誰停下腳步的自己,除了對小媛說不清的感情,可以說不曾對任何女孩動過心的自己,此時真的想保護、守候麵前的女孩,如果說出來,她會信嗎?

尹聖宇將手中的項鏈戴到若溪的脖子上,吻著她的額頭,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看著她說:“給我時間,小媛是我的朋友,對她的感情說實話直到現在我都無法搞清,她的離開我是難過的,所以她決定把心髒捐給你時,我極力反對著。我向來什麼都不缺,身邊更沒有失去過什麼?所以不想失去小媛……但是因為你,小媛去世了,諾楠和我有了分歧,我的父母雙雙離逝……”說到父母,那種噩夢般的場景又出現在腦海中,尹聖宇很痛苦……

他抱住若溪,嗅著若溪清香的洗發水味道,在她的脖頸處偷了幾口香,麵部才緩解下來,繼續說道:“才會恨你,好恨你,你就是我的克心,把我擁有的東西全部都毀滅掉,無法忍受……不能忍受!”

若溪猶豫了一陣,最後反抱住尹聖宇!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說這些,恨我的話語說得那麼疲憊,那麼無奈!比在最初來到這個家聽他說“看到她就討厭”要好聽得多!從來都是自己覺得虧欠他,總以為陪在他身邊,賴在他身邊,不離開他,就是自己對他的彌補!以為賠上了自己的婚姻,賠上了自己的幸福,他就會好過!現在想來,都錯了!生活了好幾個月的這個稱呼為老公的人,還是不懂!還是不了解!

他本就是殘酷、冷漠的撒旦,他可以在新婚當夜命令自己睡沙發,原因是弄髒了他的床單;他是無情、恐怖的惡魔,他不顧朋友情誼,毅然決定著他的選擇,不在乎任何人的立場;他是心軟、好麵子的假麵天使,他會在背後關注著在乎的人,雖然他從不說,隻因為他都用行動去證明;他還是軟弱、疲憊的正常人,他心裏有很多傷痕,卻用著自己很另類的方式去發泄內心的痛楚,不顧慮其他人的感受,隻為自己解脫……別扭地讓人又愛又恨!

兩人靜靜擁抱著,想用對方的溫度融化心底的冰冷。而兩人都無法看穿的心思在擁抱中,也並未感覺到什麼?兩人的力度都加深抱緊,也因為各自的想法,同時若溪把臉埋在了尹聖宇的懷裏,淚狂自泛濫……

在學校裏聽課的若溪無法集中精神,摸著脖子上的項鏈,想著這一路走來的場景。如果自己狠得下心,她願意反悔,聖宇好不容易才慢慢接納自己,他說讓自己給他時間,自己怎麼可以去放棄這段時間呢?怎麼能用這麼重要的時間而想著要離開他呢?做不到~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別說是一個多月了,就是一天,心跳都感覺快要停止了……

“若溪,有人找你!”一個同學站在教室門對若溪喊道。

若溪走出來,好奇著誰會找自己時,看到一臉慘白的小英虛弱著倚著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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