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亮,一個15歲大的男孩兒,背著一個簡單樸素的書包,穿著普普通通的衣服離開了銘上孤兒院。
“陳景天,今兒不許打架啊!”一聲刺耳的聲音從孤兒院裏傳了出來。
“知道了!!”陳景天不耐煩的大聲回複了一句,隨口又嘟囔了一句
“臭老太婆,老管我。”陳景天大概走了半個小時,到了他現在上的學校——“托木埡高中”一所當地最好的高中。
來這上學的不是達官貴人的孩子,就是富商的孩子,還有就是當地各個區裏最優秀的一些學生。然而陳景天這幾樣都不是,因為銘上孤兒院的董事也是托木埡高中的董事,所以會把孤兒院裏每年最優秀的兩三個學生送進這所高中。陳景天就是其中的一個,今年讀高一。
“嘿,小子,你還敢來?”陳景天剛坐下,就從門外進來五個年輕人。
“李明浩,你昨天沒被打爽嗎?還來挑釁”陳景天毫不客氣的回敬著。
“就你欺負我浩老弟是吧?一會兒下課天台,別想跑”那五個人中最高大的一個人怒喝一下陳景天。陳景天認識此人,高三的年級混混,據說是體育特長生進的這個學校,因為李明浩特別有錢,成天就和他廝混在一起。
“誰怕誰啊,你們多準備點兒擔架吧,再多叫點兒人,別不夠我揍的”陳景天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成,等著,非弄死你。”陳景天,沒在搭理他們,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這所學校一直都是這樣,像陳景天這樣的沒權、沒勢、沒錢,學習也不是出類拔萃的,經常被人欺負,但是陳景天是第一個反抗的學生,基本上每天都要和欺負自己的人打架。
“滴滴滴滴滴滴”孤兒院傳來了急促的電話聲。
“孤兒院嗎?趕緊把陳景天那小子給領回去,他被開除了!”托木埡高中的教導主任,把電話打到了孤兒院,因為陳景天把李明浩給打進了醫院,李明浩的四個夥伴也都傷得不輕,最輕的也是鼻青臉腫。這個學校就是這樣,隻要是沒權勢的孩子就算是受害者也會受到校方不公平的待遇。
“景天,你怎麼又打架了?”陳景天被領回了孤兒院,他口中的臭老太婆責問著他。但是陳景天已經懶得去解釋這些事情,就在那兒一聲不吭的閉著眼睛站著。“不聽話,我也懶得說你了,自己去後院的書房裏反省去吧。”
陳景天當然也沒反抗,徑直的走向了書房。這裏對於他來說已經很熟悉了,基本上每天都要來這裏反省。書房不大,五米見方,裏麵靠牆擺放著兩個大書架,看著很古老的樣子,書架上整整齊齊的陳列著很多書。房子靠窗戶的位置有一個大大的古木桌椅,上麵已經落滿了灰塵,雖然自己常來反省,但是這裏早已經是很久沒有其他人用的書房了。聽說這個書房是前任孤兒院院長的書房,後來這個院長突然辭職了,就再也沒有人用過這裏了,孤兒院就把這間房子變成了反省室,因為燈光昏暗,隻有一個模糊透光很差的窗戶,所以孤兒院裏很多的孩子都害怕來這裏,但是陳景天覺得無所謂,畢竟是這裏的常客。
陳景天猶如往常一樣,在屋子裏找了個角落,做在地上靠在牆角打起了瞌睡。睡了不知多久,當陳景天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陳景天看了看屋裏麵的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這是陳景天第一次在這裏待到這麼晚。因為已經很晚了,於是打算不請示老太婆就自己回宿舍去。可是就在他剛要離開的時候,書架上有一本書突然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