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從易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微微歎了口氣,看著采燈,欲言又止。
采燈知道從易有話要說,便一臉你說我聽的表情看著她。
從易想了半天,最後隻吐出這麼一句:“你日後離贏子戈遠些,他不簡單。”
采燈不解:“且不說我和他關係如何,從易你為何覺得他不簡單?”
“多說無益,走吧,我們別磨蹭了,讓他們等急了,好歹給他一個回複。”從易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身便走了,采燈隻好將疑問吞進自己的肚子裏,一言不發地跟著從易,暗暗想著,婉婉什麼時候回來?
蕭從易走到贏子戈的麵前,笑著:“我方才想了想,現在給贏琴師一句話,我不回去了,還望你回去和國主好好說著,便說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便回去,遵守我和他之間的諾言。”
聽到從易的話,衛冕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神色緩和下來。
贏子戈似乎也不驚訝從易的回答,胸膛露著鎖骨,有一絲魅惑。
“既然是這樣,那我隻能回去如實稟告了,不過皇後,我在路上已經花費了半個月的時間,如今回去又要花費半個月的時間,我來的時候國主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似乎在盼望著你回去呢。要不是有事情纏身,他早已飛身來到你的身邊了。”
蕭從易抬眸打量著贏子戈,感覺哪裏怪怪的,這贏子戈以前不是這樣嘴臉吧?
“南修寒能被什麼事纏身?”從易走形式地問問。
贏子戈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偷偷觀察從易的表情,最後似乎終於下了什麼決定,然後說著:“國主今日忙著冊封右皇後呢。”
“什麼?國主封新後了?”衛冕下意識地叫出口,然後看著從易,發現其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轉而看見南笙看著自己,意識到自己失態,便別過臉去。
從易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贏子戈看在眼裏,隻道是從易在意吃醋不悅了,便又是一臉憐惜地看著從易,說著安慰的話:“從易,你不要傷心,我相信就算國主封了陸熏然為皇後,但是他心裏依舊是有你的,不然怎麼還會留著你的後位呢?你也不要多想了,國主也絕對不是因為對你有愧才會對你好的。”
蕭從易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你這話還可以再明顯點嗎?剛剛沒注意,如今怎麼發現贏子戈的智商怎麼下了這麼多?
“太欺負人哩,從易,南修寒太過分了,拆散你和元冬後,又要封新後,喜新厭舊!”采燈為從易抱起不平來。
忽然間聽到元冬二字,從易恍惚了一下,覺得時間真是飄渺,自己和元冬已經大半年未見了,或許以後都不見了。
從易好笑地看看她:“你到帝都找我時,就沒聽到這個消息?”
采燈搖搖頭,又氣罵道:“我要是知道這個消息,我早就先教訓一頓南修寒,再來尋你了。”
“你教訓他?”從易挑挑眉,似乎一點也沒有受方才的消息影響,贏子戈一直在默默觀察著從易。
“要是以前我自然打不過他,可是他如今不是……”
“他是一國之主,且以前是淩霄青雲的得意門生,一身本領,你一個黃毛丫頭,怎麼打的過他?比在這吹牛了。”從易笑著打斷采燈的話,眼神示意她閉嘴,采燈接受到信息後,便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