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遇到刺客也不足為怪,可是幾次刺殺過後。他帶在身邊的護衛所剩無幾,隨後他明轉暗,又接連遇到幾次刺殺後,身邊僅剩下張風一人。
當他再次遇到刺客時,父皇禦賜的暗衛就出現了。所以他懷疑父皇這是想借著那些人的手,逼著他回都城繼承皇位。
“殿下,客棧到了。”趙大停下馬車,敲了敲車門低聲的說道。
邵文自然是看出那陷入沉思中的元成棟,八成心裏裝著什麼事不好跟他說。趕巧趙大這時候傳進話來,給了邵文一個打破他沉思的機會:“快點,下車了!你不是想要馬鞍的圖紙嗎?”
撩開簾子,邵文現行下了馬車,回過神來的元成棟看著邵文那嬌小的身影,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跟在身後也下了車去。
進門前,邵文抬頭看了看著客棧的牌匾,鳳棲樓。好別致的名字!不過古代這種皇權主義階級的不都講究一個,帝為龍,後為鳳。
所有,鳳這個字怕是不能隨意用的吧!邵文正要向身後的元成棟詢問,聽得耳邊有個低沉的聲音小聲的說道:“這是我姨母的產業,!”
溫熱的氣息隨著話語吹在他的耳朵上,邵文本能的縮了縮脖子,小耳朵變得通紅。回過神來的邵文羞惱的回過頭去,狠狠地瞪了元成棟一眼,大步的往客棧裏走去。
被瞪了的元成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真不是故意的。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小東西的耳朵會這麼的敏感。
可是轉念又一想,不會這個小東西才是真的喜歡男人的吧!想到第一次見到這個小東西時,他對突然多出來的男夫婿,隻是驚訝卻絲毫沒有什麼抵觸心理。
若是換了一般的人,恐怕根本就不會接受!就算現在的大元朝不乏有男子相戀的,律法上也承認這種男子間的結契,可是這畢竟是少數。
看剛才這個小東西的反應,很有可能他是喜歡男子的。可又一想,這個小東西給他洗澡的時候也沒有臉紅啊!也可能隻是耳朵敏感吧。
元成棟忽略心中的那小小的失落感,邁開步子緊跟著走進店內。
可是就在元成棟在門外猜疑的這會兒功夫,現行進到店裏麵的邵文遇到了一個特殊的人。
隻見此人穿著一身騷包似的白衣帶紗長衫,手裏拿著一把畫著雪中梅的折扇。長著一張酸腐書生的白麵臉,呲著一口白牙正緊挨著邵文說著什麼。
見此,元成棟立刻黑了臉,大步走到前去,將邵文一把拉到身後。冷聲對那小白臉問道:“你是何人。”
顯然那名白衣書生模樣打扮的人,也被這突如其來打斷他與邵文說話的元成棟,給驚住了。
“你這惡人,怎麼對我家少爺如此無禮。”白衣書生呆愣了一下,馬上緊皺著眉頭問道。
“你家少爺,我怎麼不知道邵府裏有你這麼一號人。”元成棟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白麵書生,滿眼煞氣的問道。
白衣書生得意的揚起了頭,搖著手裏的折扇開口說道:“我是少爺的車夫,隻有我家少爺配讓我做他的車夫。”
“哪裏來的車夫,我家小東西不需要。”看著這小白臉就來氣的元成棟,冷聲嗬斥道。根本無暇顧及此時被他緊緊拉著手臂,擋在身後的邵文此刻臉上變化莫測的神情。
叫他小東西不說,還說自己是他家的,這個元成棟估計腦子帶坑。別氣到的邵文伸出手來重重的在元成棟的後腰處,狠狠地擰了一下。
這肉也太硬了,雖然他看過了這人一身的肌肉,可是哪裏知道這肉會這麼硬,擰都擰不動,手還挺疼。
尤其是看到站在前麵的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的時候,更讓人火大。
“行了,你定的房間呢?。”被抓著胳膊動不了的邵文,努力的露出半張臉來,對著那白衣書生問道。
那白衣書生聽到邵文的問話,忙一臉諂媚的笑著說道:“回少爺,二樓富貴屋就是了,已經給您被下了熱水,您可以洗個澡後,再好好的睡一覺。”
“放開為師的胳膊,我要休息了。”冷硬的對元成棟喊道,邵文用力往外抽著自己的胳膊。
元成棟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有些過了。就算這白衣書生身份不明,他也不應該貿然的跟這人杠上,而且還說出剛才那樣的話來。
看來他這是惹小東西生氣了,元成棟忙鬆開拉著邵文胳膊的手,可真的看著生氣的邵文冷著一張臉,自顧往鳳棲樓的二樓走去,元成棟對著那白衣書生頓時起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