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的也對,他們欠了我們的,我們為什麼要去救他們,他們這樣也是變相的還債不是嗎?安挽歌瞬間想通,向君若安告罪一聲,不顧君若安的滔天怒火離開了。
君若安眉心依舊緊皺,將手中的信燃盡,吐出一口濁氣,打了一個響指。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從角落中出現,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醫上!”
“將我的身世掩藏好,把卿家的命令駁回。”君若安語氣平靜地說完,這五年,隻有這件事讓她發怒過。
此人乃君若安的心腹中的心腹,似知己又似恩人,君若安能血戰出這一片勢力也有她不小的一份力。“醫上的命令屬下一定會完成。”那人冷聲保證,隱回暗處。
“這卿家真是螳臂當車,要死不活還這麼歡快的蹦躂,恨不得給他們一個痛快!”君若安無奈搖頭,想到之前自己離他們那麼近居然沒下手,真的心也太軟了。
自己當年真的是腦子好身手差,還特別心軟,對這群不能用平常眼光衡量的“人”,自己也真是想扇自己一巴掌,心軟也不到這種程度,總有你後悔莫及的時候!
同時,皇城也鬧的不明所以、轟轟烈烈,這就讓很多有心人得了利。
溫家,溫太尉急的愁出了一頭白發,兒子被關押在西北數月,接著突然被人劫獄帶走,誰不急啊?唉,現在也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在家裏阿彌陀佛了……一定要保我兒平安無事啊,不然這溫家就真的岌岌可危了。溫夫人也同樣焦急,數次暈倒,畢竟是親生骨肉,怎能忍痛旁觀呢?
言家亦是鎮西郡王府,鎮西郡王則是強裝淡定,他不可能看著自己的獨苗兼繼承人死在外頭吧,自己本來就跟皇上扯不上關係,純屬是因為戰功才封王,難保皇上不想毀了他們這一脈,難保某些有心人在皇上麵前說三道四的,唉……
倒是卿家所有精力全部放在跟君若安叫板的事情上,恐怕除了二房那裏,卿家根本沒有人記得卿涵了,卿家上上下下都想從君若安這個看似高貴的無名小卒身上撈好處,賺點金銀珠寶和挽回一些名聲。
哼,她君若安有這麼好欺負?她隻是不屑在皇城攤開底牌,讓人知曉她的勢力和實力,左右皇城有她大哥二哥,她怕什麼?與其跟別人勾心鬥角、虛與委蛇,還不如慢慢積攢實力,等到最佳那一刻爆發,將看不起她的人踩在腳底!她君若安可不是什麼天真的小姑娘,好惹的主兒!
安排好事情後,君若安就優哉遊哉地看著卿家策劃讓自己“複蘇”的劇情,順手準備準備一些能治好他們病卻又能給他們埋下後患的藥。反正就是一群跳梁小醜,又不能拿她怎麼樣,反正她在一旁樂嗬著看戲,我就是這麼處變不驚!
不過,皇城的君子墨聽到消息有點猶豫,這會不會是引他們進圈的圈套,卿家隻是誘餌,用來引起安兒的憤怒與恨意的?不行,他那日必須拉上哥去給安兒報仇雪恨,要讓人知道,就算安兒不是經常呆在皇城,呆在君家,但她仍是君家萬千寵愛集一身的大小姐,任何人都不能觸犯她的地位。
“來人,”君子墨一開口,同樣是一個黑衣人,“把這封信交給哥。”黑衣人接過,閃身沒入黑夜中。
“安兒,我能做的隻有這麼多,願你安好,記住,無論你惹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君家永遠是你的護盾,永遠是你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