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容岩是愛她,還是愛她身體這個問題,小女人一直糾結了一個晚上。
“大晚上的不睡覺,是吧?”弄到最後容岩都無奈了,到底是女人太缺乏安全感了,還是其他。
真的怕容岩騙她。
這個女人嗬,真的事讓容岩心疼又心塞了。
“你倒是說啊!”小女人嘟攘著,容岩要去拉扯她的衣物,小女人一個勁的將自己的衣角拽緊,不讓容岩得逞。
容岩真的要被蘇窈逼瘋了,看著,不能吃!
真的是要讓他不能人道了,這個女人才安心嘛!
容岩無賴,卻也是好著脾氣的繼續哄道,“你要我說什麼啊?我說,全說。”該說的,剛剛他全都說了。
可是說了蘇窈又不相信,容岩又有什麼辦法。
他也很無助,他也很無奈,這個傻女人,以前倒是沒有覺得她煩人,現在容岩倒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隔靴撓癢了,看著卻不能吃。
嘴裏還一直跟你講著道理。
“好了,乖,明天再說!”容岩直接低頭下去吻在了小女人的唇瓣上,以吻封緘,在多的話卻都被這吻封鎖住了。
容岩發現,蘇窈是真的有當婆子媽的潛質,那還不是一般的婆子媽,嘟攘著說起話來那是一時半會兒都停不下來並且本事還是矛盾的綜合體。
以前沒發現,以為她是個省事的主兒,現在發現卻已經完了。
現在的容岩已經被蘇窈牢牢的給套住了。
這一輩子也都別想著翻身了。
“阿容,阿容”情到身處,小女人仿佛置身於海浪之中,又仿佛在雲巔之上。
“我在,我在,寶貝!”容岩一邊親吻著,一邊狠狠的索要著。
他是愛死了這個小女人了,讓她怎麼舍得放下她。
“乖,不進去”他一邊哄著讓女人放鬆了身體。
“唔....”小女人陡然睜開了美眸。
容岩的話哪裏會信,這個男人。
他說的話重來都不可信。
“你怎麼那麼壞”
容岩深深的親吻著蘇窈,在小女人的耳邊攏起蜜意的親吻著,“那我也隻對你一個人壞,喜歡嘛!嗯!”
每次都是這樣,小女人根本就承受不住,她還在固執的想著容岩那句交往,男女朋友關係,甚至牽扯到的結婚!
到底是真是假。
小女人此時都還是懵。
她就是害怕,害怕容岩騙她的,隻是為了哄她上床才說那樣的話,一時穩住她的心。
完了!完了!
果然是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那裏有意剛交往就滾到床上去的。
看來,容岩的話有假!
他看重的就是她的身體。
一想到這,小女人就想哭,嗚嗚嗚~~~~
第二天,蘇窈累的渾身疲憊,女人將頭埋在被窩裏睡的淺,隻聽見旁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把頭埋在枕頭裏,左手摸索著往左邊的床邊探了過去,沒有摸到某人。
公寓裏,窗簾遮擋住了外麵的視線,蘇窈半睡半醒見隻聽到校園打了第一次鈴聲,那是起早操的鈴聲,大概在5點半左右。
蘇窈今天上午沒有課,所以小女人可以多睡一會。
這才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來。
容岩!
若是容岩要趕回申海集團上班,從這裏到市中心自己開車大概就要兩個小時,還是在不堵車的前提下。
稀稀疏疏聽見旁邊穿衣服的聲音,遮擋住了裏麵和外麵的界線,隻留下床頭處橘黃的燈亮。
容岩昨晚折騰了她一夜,食不知髓,也是,兩個人是名正言順的男女關係,就算他在怎麼折騰她,欺負她,那也沒人管這事。
蘇窈想,隻是好像是被容岩給套路了。
不管是以前的關係還是現在的關係,其實兩個人的關係都沒有變,當事人也就還是隻要他們兩個人
容岩光著上半身,古銅色健壯性格的背脊,男人背對著床站在偌大的衣櫥前,男人剛將白色的襯衣換上,就見蘇窈蒙著個腦袋,白嫩的手臂在床頭櫃上胡亂的瞎摸著。
“幾點了”蘇窈的鼻音有些重,昨晚被容岩折騰了半宿,現在她渾身都疼,身上到處都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記。
臀`瓣上被他昨晚打的緋紅。
蘇窈長這麼大,蘇母都沒這樣打過她,偏偏嫁到齊家後,仿佛都成了家常便飯了。
蘇窈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床頭櫃上的手機。
聽見蘇窈的聲音後,在衣櫥前穿衣的容岩才轉過身,卻見女人拿著手機在那看時間,整個人還是迷迷糊糊的,,沒睡醒的狀態。
“你再睡一會,還早。”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聲音嚇著了她,還是她剛醒整個人還是恍惚的,躺在床上看手機的女人,手機一下沒拿穩直接砸了下去。
正在扣第一顆襯衣扣子的容岩,見那手機落下,男人急忙上前附身過去:“乖,再睡會兒。”
可,還是晚了一步。
“砰”的一聲,手機直接砸到了蘇窈的額頭上。
“唔”寬屏幕的手機,分量可想而知。
齊容急忙扯開輩子,將小女人抱了出來:“砸到了沒有,嗯!”
男人的眼中滿是心疼,看著被砸紅的額頭,似是有些發氣的將蘇窈的手機丟的多遠。
“我沒事”蘇窈的開口說道,她這點事,跟昨晚他折騰她時簡直不值得一提。
他幹嘛那麼緊張。
容岩看她緋紅的額頭,男人心疼的揉了揉。
他的襯衣都還沒來得及扣,裸露的胸肌是健康性感的小麥色,偏偏又生的性感,蘇窈是否有意想要避開他的溫柔。
他起這麼早是為了早點去公司,她又不是不知道,從這裏到申海集團路程遙遠。
小女人將目光斂下又問了一句:“幾點了?”時間沒看到,到是把額頭砸的生疼。
“還早,你再睡一會。”容岩開口說道,他起這麼早原本預計的是今天和秦風再去一趟大理地產項目現場。
給他揉了一會後,容岩深情的看著被窩裏的女人。
昨晚,他算是在小女人麵前表露了心聲,就是不知道蘇窈什麼反應,現在看她倒也是沒什麼反應。
若是蘇窈不放心,其實,他們倆個現在大可以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辦了。
他容岩又沒什麼顧忌的。
小女人穿著純白色睡衣,敞開的桃心領口,精致的五官像是能掐出水來一樣。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也一樣,看著懷中的女人粉嫩絕美的臉頰透出酣睡後的嬌美動人。
某處瞬間就有了反應,對她從來沒有抵抗力。
這世間,清純的難免無知,嫵媚的難免世俗,偏偏懷中的女人卻是清純中透出嫵媚,嫵媚中又透露出清純。
容岩伸手撫弄下她的頭發,見她額頭有些微紅,他心疼的跟什麼似的,把她砸到的額頭揉了又揉,直到那紅印散了後,容岩才算鬆了心。
蘇窈從他胸口縮了縮身子,原本一雙水汪汪的明眸大眼現在正泛著迷醉,抬頭看著容岩,“要不,我去給你做點早飯,吃了再走”
難得的,她還惦記著他的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