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逸走了之後,沫蕭便打探著這房子。仔細看來,屋子裏麵倒是收拾的整整齊齊,桌子上整齊的擺放著一套精致的茶具,很難不讓別人認為南宮辰逸是長居此地。沫蕭因受傷,不便走路,所以是沐歌一直扶著她。沫蕭嚐試著出去,但一切都是徒勞,窗戶和門被南宮辰逸死死的封住,隻有他才能解開這機關。沫蕭漸漸感到了疲憊,感覺功力正在退散,便立刻運功,想要封住正在退散的功力,卻無濟於事。她看著一切漸漸模糊,直至暈倒,沐歌不知所措…
她緩緩睜開眼睛,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眼前,她不想看清楚是誰,隻想好好睡一覺,眼前的人卻一直在叫她,“沫蕭,沫蕭醒一醒。”南宮辰逸皺著眉頭說:“你可真不省心!”沫蕭漸漸清醒過來,問道:“我睡了幾天了?”一旁的沐歌回答道:“兩天了。”沫蕭驚訝的說:“兩天了?我的花楚弟子們還在等我,我要回去!南宮辰逸你快放我回去!”說罷,便起身下床,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好辰逸從背後一把扶住了她,他在她耳邊細語:“你覺得小白兔能逃過狼爪嗎?”沫蕭推開他坐回床邊去,“那也不一定呢!”辰逸笑道:“拭目以待嘍!”辰逸推開門便離去了,他的聲音還在屋子裏回蕩著…
月亮懸掛在空中,冷風颼颼的吹著,沐歌已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原本是辰逸抓來的路人來照顧沫蕭,結果卻和沫蕭相識還要沫蕭來照顧他,沫蕭拿著毯子披在沐歌身上,她感覺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便去就寢了。
一大早,門被推開了,刺眼的陽光照了進來,沐歌被刺眼的陽光驚醒。辰逸拿著女裝進來,沫蕭微微睜開眼睛,辰逸拿著一件白色裙衣遞給沫蕭,沫蕭不解問道:“這是…”“換上這件衣服,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這件雪蠶衣,為了配得上你這盟主的身份。”辰逸笑著把衣服放在床邊,拉起沐歌往外走:“換好了叫我。”沫蕭緩緩起身,她背部的傷口隱隱作痛,慢慢吞吞的換好衣服。她披著頭發,拿起梳子,在鏡子裏看著憔悴的自己,心還係著花楚盟:這麼多天了,弟子們還在等著我回去,不如,趁機逃走吧,問題是怎麼溜走……有辦法了,直接說開了不就完了!沫蕭將頭發高高的紮起,打開門走出去:“我換好了。”辰逸聞聲轉過身,沫蕭如同仙子卻勝似仙子,就連一根發絲都有致命的吸引力,辰逸愣了愣:“那走吧。”“去哪兒?”“拿藥給你治傷。”“不必麻煩了,你放我走吧,我回去後可以自己療傷,真的!”“不可能。”沫蕭想了想後:“好吧,我回屋拿一下我的令牌。”她避開辰逸的視線後,在屋子裏邊摸索邊嘟囔著:“這屋子裏一定有機關,在哪兒呢?”沫蕭幾乎整個屋子找遍了,絕望的靠在牆上。突然機關牆打開了,有一條通道卻看不盡頭,沫蕭的好奇心突發,拿著蠟燭便毫不猶豫的進去了,進去後牆又回歸原樣了。辰逸等得不耐煩了,進屋去找沫蕭,屋裏卻已不見她的蹤影,辰逸皺了皺眉頭,看向那麵牆,告訴沐歌:“在這裏等著我。”沫蕭在通道裏尋找出口,可出現在她麵前的,是三道標著不同標誌的通道,沫蕭選擇了左邊第一條通道,走了一段時間,又回到了這分岔口,於是想向回走,轉身發現自己麵前是六條通道,她不知所措,這時,蠟燭快燃盡,身體虛弱的她體力已嚴重不支:“我不能死,弟子們還在等我,暮軒還沒有回來找我…”說罷,便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