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訂閱和支持年年的朋友們。)
江雨一擺手,“算了,也罷。老板娘,你留心伺候本公子和那位姑娘,我不是個心窄之人,也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你最好看住你的這張爛嘴,小心舌頭被剜了去。”
三十七房尷尬的點著頭,隨口吩咐兩邊的老媽子,“你們下去叫廚房多燒些好菜,中午燒的重新燒一遍,送到江公子的小院裏,再端一壇子好酒,拿兩桶尚好的茶葉。”
兩個老婆子聽喝應著下去操辦。
江雨甩了甩袖子帶著兩個親信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中,隻見大勇一個人站在院門口溜達,江雨緊走幾步,“小勇人哪?”
大勇憨憨笑了笑,“主人,我弟弟茅房走水去了。”
臉色凝重的江雨瞪了他一眼,“加派人手,讓周圍附近的手下也過來守著,出了差錯,為你是問。”
“是。”大勇點頭道,畢恭畢敬。
江雨讓親信們在院子裏守著,自己獨自進了房間,隻見兩個侍女呆呆的站在粉色帷帳外,有一個居然站著還在打瞌睡。
“嗯。”江雨清了清嗓子,那個打瞌睡的侍女立時站直了。
“蘇姑娘可好?”江雨問道。
兩個侍女點著頭,“好,好,正睡著哪。”
江雨皺著的眉頭終於舒展了開來,臉色流露出一種溫情脈脈的光暈,他輕輕掀開簾子,怕打擾了六兒的休息。
誰知一掀開簾子,猛的見到六兒歪著頭,臉色慘白,烏黑的血跡染濕了半個枕頭,早已經人事不省了。
氣急敗壞的江雨回過身,重重的兩腳踢在兩個侍女的小腹上,“這叫睡了嗎?啊?你們都該去死。來人來人。”江雨衝著院子裏叫了起來。
兩個侍女嚇的抖做一團縮在地上,江雨的眼中滿是紅血絲大叫著,“還不快拿水拿盆拿毛巾去,不想活了你們?”
說罷,他撲在床榻邊,緊緊握著六兒的手喃喃自語,“小丫頭,我才找到你,你怎麼能死,你……”江雨坐在床沿緊緊抱起六兒,用纖細的手在她的鼻息下試探。
一息尚存。
大勇小勇和江雨的幾個親信聞聲衝了進來,隻見江雨雙手滿是鮮血,眼中淚光湧動,“別愣著,快看看,她是不是中毒了,還是怎麼了。”
大勇小勇並不精通醫術,但是江雨的其他幾個親信中,有個長得老成持重,平日沉默寡言叫猶大的人是祖傳的道醫,雖然武功稀鬆,但是甚是精通此術,他過來拿起六兒的胳膊往腕子上一摸,不盡倒吸了一口冷氣。
猶大緩緩出口,“主人,這個姑娘她,她的脈象好亂。從她的脈象我診出是中了毒。”
江雨氣的一跺腳,俊朗的臉上露出了凶惡之像,“剛才那個老板娘給她下了十香軟筋散,是不是這個毒?”
猶大搖了搖頭,“稟告主人,非也非也,中毒時間短,又及時解開了,那個毒已經無礙了,。罕見呀罕見,平常的人這樣,早就一命嗚呼了,但是這姑娘雖然氣息虛弱,但是脈搏卻還強勁。她中的還不是一種毒,起碼,最少兩種。如此看來真是福大命大之人。”
聽了這話,江雨的心中一時迷惑不已,隻是他感覺到他很有必要保護這個當年的小丫頭,如果她一直在他的身邊,她會不會就不用受這麼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