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覺得五味雜陳,在家裏,倘若自己父母發現自己受了委屈,必然也會如此愛護自己吧?
“大家慢用,我吃好了。”不知笑著起身:“我先回房了。”
回到房中,不知抱膝,窩在牆角,如此夏日,卻覺得冷。離家已半年有餘,獨在這陌生的異世,那種孤單,害怕,如今,跟魔教扯上了關係,又被眾人排斥,用警惕的眼光看著。自己何曾不難過,這些壓抑的感情,在楊舵主護女的話下都被牽動起來,不知隻覺心神俱疲,各種感情一湧而上,眼淚也洶湧而下。
咚咚咚!“不知是我,容若,你還好嗎?”容若總覺得不知剛才那個笑很不對勁。
不知不答,你們這群古人就不能讓我一個人待會。
“不知在裏麵?”是慕容洌的聲音。“是。”容若應。
容若看了看慕容洌,離去。
“不知,楊舵主的話並無惡意。”是啊,讓我做妾,那可是給了我這個身份不明的女子,多大的麵子,我感謝他全家!
“不知,開開門,好嗎?你還好嗎?”聽見裏麵有微弱的抽泣聲,慕容洌心焦。
等了許久,仍然不見不知應聲。
慕容洌思籌,對著門低聲沉吟:“不知..倘若你真的..我怎會委屈你!”隻要你願意,隻要你點點頭,千恩萬寵,我猶慮不及,哪裏舍得讓你做什麼妾侍!
聽見門外慕容洌的腳步聲遠去,不知承認,自己不是沒有談過戀愛,不是沒有聽過情話,可是今時今日,被這個呆子的短短一句話,狠狠的打動了。古人雲,一諾千金。這句話在慕容洌嘴裏說出來已是多麼不易。
慕容洌和路尋歡去了大約十日餘,不知吃好喝好忽略眾人,日子過得還算愜意。隻是容若又開始發呆,這個小妮子,肯定有問題。
“容若啊!”不知在容若背後,惡作劇的大喊。
容若果然嚇的渾身一僵:“你這丫頭嚇死我了!”
“唉,如此明媚的陽光,姐姐為何坐在窗前發呆啊。”不知奸笑:“難不成,是在思情郎?”
容若比剛才還受驚嚇,趕忙起身:“你這個丫頭,胡說些什麼!”
“坦白從嚴,抗拒也從嚴。快說,這是在想什麼呢?”不知拿著顆狗尾巴草在手裏轉啊轉。
“哪裏想什麼,哪有什麼!”
沒有你臉紅什麼啊。“沒事,你不說,等路公子來了我問問他,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呢。”不知笑的很欠扁。
容若知道她做事不拘禮法,說的出必然做的到,果然著起急來。
然後,在不知的百般利誘下,不知聽容若支支吾吾的講了一個女孩的暗戀心事。大概類似與花季雨季那樣雜誌上的故事。總結的來說就是,容若呢曾在兩年前被其它門派在路上埋伏暗算,結果被這個姓路的救了,然後呢,就芳心暗許了。為什麼要暗許呢?因為姓路的有一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了,也是個什麼門當戶對的小姐。容若就隻好默默的在背後關注著姓路的在江湖上的一切事情,暗自相思。
好虐心啊,好虐心。不知感慨,暗戀神馬的最討厭了。自己一定要幫幫容若這個老實孩子才行,什麼指腹為婚,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