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東方教主,來我水秀吹笛,好大的雅興。”慕容洌嘴角微揚。
原來這就是魔教教主東方夜。不待不知回神,兩人已動起手來,身如閃電,隻見紅白兩色在湖上激起萬丈波瀾。
“慕容莊主,我本是來拜訪一位故友,既然今天多有不便,那東方改日再來吧。”
水秀分舵的人已然趕到:“不知姑娘,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正要回答,隻聽那紅衣教主,衝不知妖然一笑:“小清兒,那我們改日再會。”說完飄然遠去,慕容洌看了不知一眼,那眼頗含深意,沒有去追。
這妖孽,你是要害死我啊!
果然,眾人看不知的眼神都變了。也是,自己和魔教教主在湖邊吹笛相會,這樣的事,任誰也會懷疑。
慕容洌從不知身邊走過:“不知姑娘,我們回去吧。”
慕容洌還相信她?“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根本不認識他,我隻是聽到笛聲所以走過來看看。”
“他用的是千裏傳音,隻有你一人可以聽到。我是感覺到內功趕過來的。”慕容轉身看她焦急解釋的樣子,安慰:“沒事的,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別人不信啊,還有你為什麼相信我,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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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真心糾結了,自己叫白清這件事,沒有人知道,如果何信也穿過來,那麼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也不知道何信這孩子穿去了哪裏。難道自己在古代的本來身份名字中也帶‘清’字?那麼這個清兒姑娘到底幹了什麼?是誰?難道真跟魔教有關?這魔教教主雖口口聲聲稱自己為故友,但卻在水秀分舵和慕容洌麵前暴露認識自己,他應該知道這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就不怕正派眾人傷害自己?還有,魔教有多少人認識自己,如果很多,那那天在懸崖上那群教徒怎麼企圖殺害自己?還是說,自己和這個東方夜根本沒有不是什麼友,而是敵人?
焦頭爛額,這幾日,雖然慕容洌待她如常,但水秀分舵的人對她都盡量保持距離,誰知道她是不是魔教的人呢?不知打算出去走走。
日近傍晚,夕陽西下,這裏的一年是自己那裏的一分鍾,也就是說自己在病房了還不到一分鍾,可能還沒有人發現自己消失了吧。
不知沉思著不知走到了哪裏,隔著長廊,見楊彩兒正在練劍,慕容洌從旁指導。夕陽餘暉照在他們身上,郎才女貌,本是一對璧人。可是不知見了,心裏竟有些酸酸的,發現自己心酸後又覺得好笑,難道自己吃醋不成?大概是虛榮心作怪吧。想罷,轉身離去。卻沒有發現慕容洌的身影在她轉身時僵硬:不知啊,不知,你對我,到底是怎麼想的?說你有情還是無情?亦或隻是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