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峰鞠躬道:“是,傅將軍,我保證留著命回來。傅將軍,非要犧牲這五百士兵嗎?”
“要想取得大勝利,我們必須犧牲小數人,不然隻會有更多的兵士為這永無寧日的作亂死去,他們的死是光榮的。我不會命令誰去,我會告訴他們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任務,很可能會回不來,讓他們自願選擇。”
項峰看著傅朗眼睛紅潤,心裏理解他的苦為。
“您說的有道理,屬下明白了。”
一個個死去的士兵被抬回軍營,“這個兄弟死的真慘,肚子被剖開了。”
“這個兄弟更慘,兩隻腿被斬斷了”
“你們看看那個才叫慘呢,腦袋被砍掉了。”
......,一群人議論道。
“******,這是在向我們示威呀!這是哪個組織幹的?”紀誠罵著問道。
“回紀千夫長,是黑日教的邪徒。”方般回道。
“早晚我要殺光這幫禽獸不如的家夥為民除害。”紀誠切齒道。
康文跑到屍體前說道:“大家快來看看,他手裏有張紙條。”
眾人紛紛跑過來,康文讀道:“明天晚上會有一百名士兵襲擊普蕩山黑日教教徒,請常隊長提防,項峰報告。”
項峰的兵士們和紀誠呆若木雞,方般道:“不可能,這一定是誣陷,百夫長怎麼會做這種事?”
康文罵道:“這幫******惡徒,竟敢誣陷百夫長,我去殺了他們。”
康文罵完就要走,被方般攔了下來道:“你別那麼衝動好不好?我們大家都不會信的,等查清了我和你一塊去。”
紀誠的第一想法是易德輝做的。
“我看不是誣陷,玉剛說他們就五十個人,都是凡玄境的,若不是被埋伏,不可能全部犧牲,一定是項峰告的密。”
安國軍中當然也有很多叛徒為了錢財背叛國家人民,也有殺邪組織的細作。
康文一拳打在了那名士兵臉上,罵道:“**找死是不是?敢說是我們百夫長告的密,有本事你再說一句?”
那名士兵嘴角被康文打出了血,捂著臉哽咽道:“我不就是隨口說說嘛,你也不用動手吧!”
康文喝道:“屎你可以亂吃,話能這麼亂說嗎?這是多大的罪名你不知道嗎?**的就是欠打,不再給你點教訓我看你以後還會亂說。”
康文把他打倒在地,又踢了幾腳,一個士兵說道:“康文你不要太過分,我們的兄弟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幾十個士兵快速的聚到了那個說話人的身邊,康文道:“怎麼著,你還想為他出頭啊?兄弟們給我打。”
康文他們一幫人和另一幫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紀誠叱道:“都住手,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啊?當我不存在嗎?”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低下了頭。“待會兒我派人把項百夫長叫來,他說不是,我就相信他說的是真的,我自會請傅將軍明察。”
一個士兵把項峰叫了過來,紀誠道:“峰弟,有名士兵手裏攥著誣陷你報告邪教的情報紙條,你快告訴大家,這不是真的,我請傅將軍為你查明。”
“大哥,這事是我做的。”
這裏都是紀誠的兵,他倆就不再直呼官職。
項峰的兵和紀誠全都呆住了,紀誠道:“峰弟你別和大哥開這樣的玩笑,大哥可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