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是這樣說,但明顯掃了他的興致,語氣生硬了幾分,也沒有剛才的柔和,我心裏七上八下打著鼓,其實隻要他願意捶這鼓,我想我肯定是乖乖從了。
但他要不願意,我也不會撲上去將他吃幹抹淨,該有的矜持還是必須要有,上上次這腹黑設下圈套等著我往裏鑽,要不是大姨媽來訪,隻怕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可這次我姨媽剛過不久,所以內心也很糾結,反正他主動,我們就有後續。
霍辰風應該是調節了一下情緒,有片刻沒動靜,我坐那,緊張的手心冒汗,直到他一把將我撈身上坐著:“你要不喜歡客廳,為夫隻能帶著娘子去臥室。”
身子突然騰空挪到他有些熱的懷裏時,我心慌了一下,本能的動了動,但在看到離地麵還有點距離,如果因為我的掙紮他沒抱穩,吃虧的準是我,所以動了那兩下後,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我還是很識趣的伸出手臂圈住了他脖子。
誰想就是這麼一個純潔的動作也勾起了潛伏的欲望,都還沒到臥室,他的吻便鋪天蓋地的朝我襲來,被吻的飄飄然,不知所雲時他身上衣服也在緩緩滑落身體。
好吧,是我沒骨氣,經不起他稍微的美澀誘貨。
在他吻我那會,賤兮兮伸手解了他浴袍腰帶,還乘勢摸了一把,我腦子的確是空白的,支配我這麼做的大抵是潛意識,他將我放在床上,床頭隻留了一盞壁燈。
氣氛迷蒙又曖昧,整個臥室一片旖旎,他身前敞開的胸膛看得我麵紅耳赤。
霍辰風在我額頭上吻了吻後,就沒有別的動作了,姿勢勾人的側身睡我身旁,語調輕慢說:“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我咂了咂嘴,結果慫了吧唧,聲音哽在喉嚨發不出來。
咳嗽了兩聲,才道:“不勞您大駕,我還是自己來吧!”
然後某人一臉怡然自得睡美人姿態的躺在那,欣賞著我笨拙的脫衣服,特麼我也是頭一次發現,脫衣服其實也是門學問,脫好了是美人清新脫俗,脫成我這樣的大概和蛇蛻皮差不多駭人,奈何渾身就一件睡衣,磨磨蹭蹭還是光溜溜的剩了最後一件。
霍辰風似乎很滿意,隻不過看我的表情有點賤,我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伸手要扯被子,然而剛扯了一半就被他按住手,他下巴點了點自己說:“我的呢?”
他不讓我拉被子蓋,我偏要拉,白了他一眼:“你沒手啊!”
男人和女人的力氣還是有差別,所以僵持到敗下陣不過時間問題,他強拉著我的手放到他胸膛的位置,俊逸的臉龐笑的一臉開懷說:“既然夫人已經幫為夫解了腰帶,再徹底點,又有何妨!”
我絲毫沒猶豫的說了句當然有妨!
霍辰風墨眸中閃爍過一抹戲謔的笑,疑問的哦?了一聲,問:“何妨?”
一時回答不出,又不願嘴上輸他,身體上較量不過就算了,不至於鬥兩句嘴都甘拜下風吧,以後真要結婚了,我地位何在?
所以我想了想說:“你剛剛不是說你伺候我嗎?為什麼還要我給你脫衣服?”
這句話後,我是後悔都來不及。
霍辰風嘴角的笑猶曇花綻放,原本看上去還安全的距離,隨著他長臂一伸,我整個人直接落入他懷裏,肌膚相貼的觸感,還有他在我耳邊的呢喃,不過話有點耐人尋味……
他說:“我很樂意為夫人效勞,但願夫人一會不要拒絕才好。”
霍辰風溫柔暗啞的嗓音分分鍾俘獲我心,懵懵的腦子完全沒反應過來又一次栽坑裏去了,不過這次是自己挖的坑,不管要麵臨什麼,也總要硬著頭皮把坑填上。
他的吻密密麻麻,像一陣電流遍布全身,隨著此起彼伏越發急促的呼吸,他果然也應了那句很樂意效勞,最後我渾身一絲不掛,而他身上的睡衣還安分的掛在他身上,除了我剛才給他解掉的那根腰帶讓他身前敞開了一片,其他還很完好。
但他也沒什麼可看,因為此時的我被他壓在身下,他身上那睡袍跟著動來動去不安分的晃悠,晃得我眼花,而且他還伸手來遮我的眼睛,也不知他什麼意思?
眼前黑麻麻一片讓我伸手去扒他手,腦海裏本來還意亂情迷的惦記他身上那件礙事的睡袍啥時候脫,誰想在他拿開後他身上已然和我一樣不著片縷。
我有點驚訝他的速度,睜著一雙灰溜溜的眼睛看著他有型的身體,從上到下,緊跟著耳根子頓時一發不可收拾的火燒火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