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噙笑,似笑非笑的神色叫人背脊發涼,他字字鏗鏘:“我丟臉,你姐給有婦之夫做小三就不丟臉了嗎?”
喬如斯的話讓我姐頓時火冒三丈,她拉開車門,揚起手就要給他一巴掌,隻是那巴掌卻並沒有落到男人的臉上我姐就已經被他握住了手腕。
他從車上下來,語氣如地冰川冷到極致:“動手打人的女人可不乖。”
我怒目而視的盯著他,怎麼也沒想到我姐會喜歡上這樣的無賴,這一喜歡還虛度過了她整個青春。
我姐冷著臉,掙紮的想從他手裏抽出手腕:“放開我!”
喬如斯卻沒有鬆手的意思,她抬起另外一隻手就要去打他,但很明顯我姐就不是他的對手,他輕而易舉的鉗製住了我姐的兩隻手,動作一氣嗬成的將她往後狠狠一推。
我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我姐就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一個不穩摔在了地上,我伸手去扶也沒扶住。
看到狼狽摔在地上的沈盡歡,我想都沒想就朝那男人衝了過去,逮住他剛要收回的手臂,張嘴咬了下去,一想到這個男人把我姐騙得團團轉這麼多年,我心裏就氣不打一處來,牙齒更加用力陷進他的皮膚,雖然那股腥味讓我惡心。
喬如斯痛的眉毛擰成了麻花,對著我就要動手,隻是他的手還在半空中,我身後忽而傳來一道熟悉聲音讓他的動作頓了住。
“喬總,這動手打女人的事情傳出去恐怕不好聽吧?”
聽到是霍辰風的聲音,我咬男人手臂的動作一愣,喬如斯順勢推了我一把。
身後人雲淡風輕的接過我,他的手扶過我腰肢,自然而然的將我攬進了懷裏。
嘴裏的腥味讓我難受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紅豔豔的唾沫,霍辰風示意他助理從車上拿來了他的水杯,我古怪的看他一眼,還是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因為那股子腥味著實惡心。
霍辰風低頭看了我一眼,眼神略有嫌棄的意思,我撇了撇嘴,也不明白他眼底那抹嫌棄從哪來,我捧著水杯漱了漱口。
我這舉動在喬如斯看來諷刺極了,他陰沉著臉接過他司機遞過來的濕紙巾,擦了擦手臂上的傷口,嘲諷說:“咬什麼不好,偏偏學狗咬人,霍總這麼多管閑事的抱著像條瘋狗一樣的女人,也不怕咬著自己。”
我不服氣的剛想還口,霍辰風莫名其妙的抬起我嘴,他食指和拇指放在我嘴角還往上掀了掀,也不理會喬如斯的話,溫吞對我的說:“咬什麼不好,偏偏咬不幹不淨的東西,你也知道惡心自己了?”
我沒忍住,咧著嘴笑了起來,他看我的眸光也帶著笑,深邃幽黑的瞳仁霞光般瀲灩,我看的有些恍神,掙脫開了他放在我臉上的手:“那我等會得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我還不想死,萬一得了什麼怪病,還可以早點治療。”
霍辰風淡然的笑笑,嗯了一聲,向我問:“有沒有哪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隻覺他是在火上澆油。
他見我安然無恙,才轉眼看向臉色鐵青的喬如斯,清冷的目光一片寒涼:“喬總可真不解風情,女人是用來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