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數,隨叫隨到。”雙雙想也沒想就說。
他點了點頭,也不說什麼,驅車離開了。
雙雙有些發愣,傅時歐在車上有些不耐煩,瞪她一眼,“上車,回去了。”她於是上了車,正要係安全帶,卻被他一把扯了過去,他按著她的肩膀,吻下來,直到她氣喘籲籲才肯將她放開,她耳根子紅紅的,有的同事還在後麵呢,真是丟臉。
“你……你……”她氣呼呼的。連一句完整的話,竟然也說不出來。
他呆呆地望著她,雙手覆到她的手上,將她的手包裹住,“謝謝……”謝謝你留在我身邊。
不然,他真的隻是一個人了。那種日子,無法想象。找不到一絲的快樂,好像有人在後麵拿著鞭子催命一樣。這樣就好,他已不敢奢望太多。
他的眼神帶著火一樣,看得她臉一陣熱,忙不迭地移開視線,“誰要你謝,別一天到晚在我麵前裝可憐就好了。”她低低地說,他哪裏是謝她,剛剛還欺負她,分明心口不一。她教陳木崖打牌的時候,臉皮都差不多被他利劍一般的眼神給剜下來了。
她這麼一說,他開始有些難為情了,發動了引擎,喃喃說:“好累,回家。”
她也懶得理他,歪到一邊裝睡去了。剛剛要真的睡去,卻到了住處了,她有些哀怨地下車來。
洗了澡之後,頭發濕漉漉的,雙雙懶懶地趴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催促他去洗澡。他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了。他見她整個人水鴨子一樣,隻好將她抱起,挨到自己的膝蓋上,耐心地給她吹頭發。吹風機一響起來,她就醒了,睜著惺忪的睡眼望著他,突然迷迷糊糊地笑了一下。他心裏有什麼軟軟的地方被觸動了,感覺整個人都要化掉了,有些口幹舌燥,可還是硬著頭皮給她吹著。
她轉頭看電視去了,電視裏放著的時候動物世界,她這會兒看得倒是很起勁。他隻聞到她的體香和發香一絲一絲地沁入自己的鼻子,一直沁到心底裏,癢癢的,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著一樣,實在是難耐。
電視裏麵偏偏正說著發情的公象發現目標母象,意欲求歡的事。他感覺自己的手抖了一下,她一點也不自覺,還看得好笑:“這個節目倒是挺有趣……”
他撥弄了一下她的頭發,好像一下子被纏在了心上一樣,呼吸一陣急促。
“你沒事吧?”她感到他有些不對勁,轉頭望著他。卻看見他眼睛裏燃著的兩簇火焰,越竄越高,“你……”她下意識想逃,可是,他已經先一步將她撲到在了沙發上,啪的一聲,隻聽吹風機掉到了地上,電視機裏還響著公象母象的相關解說語。她此刻隻想砸了電視機。但是被他壓得死死的,哪裏動彈得了。
眼前一黑,他的吻已經鋪天蓋地的下來了。她隻覺得身上一陣一陣的燥熱,心底裏的一絲絲害怕被他的熱情給淹沒了,隻是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襟,緩緩將眼睛閉上了,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