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看不透的姑娘(1 / 2)

(為你倆第三更,書友們起床我睡覺—.—)

弦月看著麵前的黑尺道:“這碑規尺至少祭練了一百多年,其上陰邪之氣十分嚴重,若不是山哥手中的七星劍千錘百煉、又結合了雷電之氣,是根本無法對它造成傷害的。”

她說完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啊,山哥、你剛才沒受傷吧?”

“沒什麼大礙,就是被那中年人吹了一口氣……嘶。”我隨手往臉上一摸,突然感到一陣刺痛,明明剛才還沒有啊。

弦月馬上向我臉頰痛之處看去:“哎呀,怎麼腫的這麼大,看來陰煞之氣已經侵犯到肌肉,現在必須馬上針泄熱敷,要不然……”

劉炎飛緊張地問道:“會怎麼樣?”

弦月認真道:“麵癱。”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麵神經永久性凍傷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我想弦月肯定不會委屈自己去整天麵對一張撲克牌臉。

弦月對眾人道:“法壇那邊的超度還需要一段時間,不如我們先原地休息,恢複一下體力,等胖子醒來再走;山哥,我先給你紮幾針。”

這有點出乎我意料之外,沒想到現在依然看不透弦月,而她則翻開背包摸出一排銀針,用引火物點燃小塊木炭,架上鐵碗燒起了水,劉炎飛和楊楠則讓開地方,在兩步之外的北邊打坐調息/冥想起來。

待水開後,我盤坐到弦月對麵,她將銀針放入碗中消毒,再斜刺或直刺我的人中、下倉、頰車、合穀等穴,一番進退追撚之後,我感覺到臉部經絡一陣酸麻,趁機運行起子午周天功,不久就有煞氣自穴位針頭排出,弦月待其全部排出後,將用熱水浸濕的小毛巾敷在我的臉頰,我待疼痛好轉、摸了摸她頭示意已經無恙,她則舒心地笑了起來。

順帶給郭大星擦了把臉、紮了幾針促進蘇醒,弦月和我並排盤坐,我看著她,又看了眼南邊的法壇,心說幸好自己已築基,否則身體是根本經不起青階靈符折騰的,又道山醫相命卜樂術,到此算是初窺端倪,不知以後還會遇到什麼,算了,暫且扔到一邊、安心打坐吧。

我們就這樣休息了半個小時,丙辰時已經過去一半,郭大星終於醒了過來,一問之下是三不知,連他何時進入陣法都忘了,要不是還有昨晚約定探險的記憶,他會認為是我們把他打暈從家裏拖來的。

而法壇周圍的亡魂也被超度完了,我給師父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先休息一下,自己則將法壇周圍能收的東西都裝回背包,招呼一行人盡快收拾行李,啟程向陣眼趕去。

我們往南走了二十來步,弦月眼尖讓我們往左一拐,但沒走幾步又被更加密集的槐樹擋住了去路,由於剛才的變故,這次所有人都變的很謹慎,一番商量之後折了回去繼續向南探索。

在密集的樹林裏又穿行了三十多步後,前方的視野突然開闊起來,楊楠和郭大星見狀歡呼起來,劉炎飛則拍了拍郭大星的肩膀,郭大星也不斷地拍著他的肩膀:“哈哈,看來爬雪山過草地的日子要結束了!”

闊路在前,我心裏也很高興,就邁開了大步向前走去,郭大星一邊摟著我和炎飛一邊侃道:“我看這槐樹林不過爾爾,你說這裏麵有沒有迷路的兔子或山羊,咱們中午也好來個野外燒烤。”

我說:“得了吧你,剛剛鬼門關撿條命回來,有幹麵就不錯了,今天又不是來這兒野餐的。”

郭大星道:“那倒也是,不過弄幾張兔皮或羊皮也不錯,大冬天毛絨絨的真暖和!”

“你倒是會享受。”我和弦月一對視,白了他一眼。

“嘿嘿,不就和你這羽絨衣的絨毛帽子底下一樣嘛,比胖哥我的被窩還暖和。”

我說:“你那狗窩可遠遠比不上,哪有我帽底這麼幹淨……等等,老郭你是說,我的帽底??”

“是啊,怎麼了?”郭大星看向我充滿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