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隆重的登基儀式在皇宮裏舉行,為了製作適合這位不一樣的皇帝的龍袍,大家經過商議一致決定改成龍鳳同袍,上麵一半繡著真龍,一半繡著彩鳳,示意這位新皇不同的身份與地位。
一年後,皇宮中再次傳來一個令人震驚不已的消息,當代女皇決定再次迎娶,這次迎娶的是洛家的兩位公子,當朝首席禦醫洛明賢和一品帶刀侍衛洛明凡,一女三夫史無前例,但譚月如既然身為女皇,她的後宮中多幾位男妃似乎也合情合理,於是一妻多夫製由此開始,女人終於有了和男人同等的權力和待遇。
半年後,一直昏迷不醒的段小武在洛明賢盡力的救治後終於清醒,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女皇陛下,於是不久後,女皇陛下再次大婚的消息傳來,一女四夫的先河已開,大家早已習以為常,就在大家以為皇宮中還會不斷有喜事的時候,事實卻讓大家失望了,曆史上,第一女皇明治皇帝一生嫁了五個男人,除了第一個是文幀皇帝外,之後的國父一直都隻有四個,直到明治皇帝駕崩。
北京城,一隊穿著奇怪服裝的人馬緩緩向前駛去,一輛黃金粉紗步攆如同譚月如第一次見到的那樣,在風中微微顫抖。
粉色的紗縵掩映,一個身穿金色寬裙的美麗女子安靜的坐著,隨著馬匹的走動而微微晃動。
忽然,她感覺到一種奇怪的情緒湧上心頭,仿佛是不舍,但這種不舍不是來自她的,黑瞳微動,她轉過身看向身後的方向,城樓漸遠,一匹孤單的白馬上坐著一個瀟灑無比的白衣男子,仿佛是從畫卷中走出來的般,他的眼神帶著深深地沉痛和不舍,仿佛稍不小心,就會忍不住奔出來,將她搶走。
但是他沒有,隻是安靜的坐在馬背上,用眼神默默地送別,他的目光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是在看著虛空。她知道,他看的那個人叫做芝女,而不是藍小蝶。
隊伍漸行漸遠,天空突然下起了蒙蒙細雨,在這秋季裏,這蒙蒙細雨仿佛述說著一種深深地悲傷,將轎攆中的人送出了這個國家,同時也帶走了另外一個女子的愛。
城外走來另外兩匹白馬,譚月如和洛明凡坐在馬背上騎到白洛華的身邊,和他一樣看著隊伍消失的方向。
譚月如伸出纖長的手,輕輕的撫上他的後背,安慰著:“她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芝女的名字朕已經命人載入史冊,她雖然在這裏生活的時間很短暫,但後世千百年間,人們都會記得她這個人,你應該欣慰,她終於得到了解脫,回到屬於她自己的世界。”
白馬上蕭索的男子微微點頭,淡淡道:“謝謝,朝中事務繁多,我們回去吧。”
一旁的洛明凡微微一笑:“無妨,大哥文韜武略,知道我們出來,會幫月如處理朝中事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