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魄影大樓主倒是閑得可以啊。”來人一身雪白錦衣,俊顏似乎比南宮雲淩多了一份溫和,而少了一份陽光開朗。烏黑的發絲批下,僅僅一束白發顯眼十分。身軀坐上馬車,看著對麵動作親密的南宮雲淩和許子歡。
南宮雲淩把許子歡抱得更緊了,眼裏閃過一絲暗芒,薄唇輕啟:“白嵩穀穀主還不是如此?”
白嵩穀穀主,蕭澤,溫潤如玉,君子一笑傾城傾國傾天下。
“哦?不知魄影兄抱著的姑娘是何家之女,淨得我們的魄影樓樓主不好女色之人都如此癡狂!”蕭澤笑道。坐在馬車座邊上的他,出淤泥而不染。
“景之兄言重了,本樓主一生珍一人,唯一人,隻一人,並且,是你眼前之人,本樓主懷裏之人。”南宮雲淩看著許子歡,眼裏飽含深情,不屑的看了看蕭澤,不是眼睛一直盯著咱家歡兒嘛,這下……
蕭澤聽完話愣住了,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子,一身紫衣如雲霞,長辮清爽又機靈,眉眼如畫,未施一毫一分的胭脂水粉,真乃天空中的一抹雲霞。
“敢問,姑娘……”話未說完,便被一個聲音打斷:“白嵩穀穀主問本樓主便可,就不必麻煩本樓主的夫人了。”
許子歡窩在南宮雲淩懷裏,說是與否都不太妥,而且看對麵人心懷不軌的樣子,隻好依偎著溫暖的懷抱中。眼珠骨碌骨碌的轉動。
“那……樓主夫人姓甚名誰?”
“景之兄何意?”南宮雲淩越發抱緊許子歡。
蕭澤抿唇笑笑:“總不至於一直叫貴夫人樓主夫人吧!”
“雲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