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條出鍋了!
那色是金黃油亮色,那香是清爽帶雅香,那味是順滑罩蕾味,那形是根根金絲型,那意為長長思念意……
“天哥,味道怎麼樣?”
吃了第一口,天哥久久沒說話,身為主陪的老孟不知所以然,不免有點擔心,再次看一眼文庸,文庸攤開兩手,也是一臉茫然。
約摸三五秒鍾,天哥一聲不吭地起身了!
“怎麼了,天哥?”老孟以為天哥生氣了。
“沒事,我去個洗手間。”天哥轉身,大步向大門左側的洗手間走去,中途,他似乎捏著鼻子抽了一下。
“怎麼會事?”老孟看著文庸想發飆。“你怎麼做的?”
“沒怎麼做,就是平常做法,王大佬全程看著呢。”
“你不會運了你的迷香粉進去吧?”
“要是,他早暈了。”
老孟點點頭,他來不及細想,趕緊趕到洗手間門邊向裏問話。
“瞎操心,撒個尿你也不放心!”天哥出來了,精神抖擻的,像換了個人,莫非撒尿也能美容養顏?
“必須的,在我這兒,你就是喘個氣兒我也得看看這空氣是不是達標,不達標,全換了,必須的。”
“崩給我溜須拍馬,每天能給來一碗手擀麵你就積了大德了。”天哥話一出,讓文庸鬆了口氣,老孟亦及時啞火微笑。
“韓老弟,別人是見招拆招,你卻會看人下麵,這麵,真絕了!”天哥深情地拍下文庸的肩膀,接觸的瞬間他輕輕撞了文庸一下。“哪天老孟要欺負你了,隻管跟我說,我保證不打死他。”
嗬,一碗麵竟提到生與死的高度,雖是玩笑,可也開的太大了!
文庸尷尬笑兩聲,看下老孟,老孟那真是一臉的雞皮疙瘩。
“天哥,咱不帶這麼玩的。”
“規矩還要你定麼?”
“我怎麼敢定,就是定也不頂個屁用啊。”老孟說完,臉上的笑尷尬而自嘲。
天哥卻哈哈大笑,那爽朗,好像很久沒好好活一樣。
“這麵真是極品,家的味道打底,情的份量提氣,仙的態勢塑形,哲的生活寓義。”天哥眼含深情,似勾起他無數往事。“要是每天都能吃一碗這樣的麵,我這後半輩子也算知天命了。”
“這有什麼,每天讓韓老弟做好,然後派人給你送過去就是。”
“你能全權代表你的合夥人?”天哥不屑,“再說我也不是那吃外賣的主兒。”
“那就讓韓老弟每天給你做去!”
“他到底是你的合夥人還是手下?”
“當然是-合夥人。”
“是合夥人就不要事事替人做主,就是手下你也得問問人家願不願意,老搶話有意思麼?”
“天哥,我們都是親兄弟。”老孟次次拍了馬蹄上,被天哥嗆的很沒麵子,如此場景,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而且還是在一個毛頭小子跟前。
夾在中間的文庸不知該如何應付,說與不說似乎都不對,可又不能不表態,所以,他全程冽嘴笑的同時,不時點頭表認可。
“你太沒輕重了,千年不遇的脈相竟讓你毀了一道,你真以為錢能通天?”天哥的語氣變的嚴厲了。“天能通錢也可毀錢,天能生人亦可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