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撩人,雞犬入夢,深夜的田園鄉村顯的格外安靜。
不過,村東頭劉曉冉的家裏格外熱鬧,嘻哈說笑的聲音此起彼伏。
今天,是她的二婚大喜之日,鬧洞房的男人女人們一直沒走。劉曉冉被折騰的精疲力竭,丈夫孫大可則無耐地苦笑。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再鬧天都亮了。”曉冉的婆婆最先忍不住了。
“天亮了也得鬧,不鬧不長久。”
“就是,不鬧怎麼行,心裏還癢癢哩。”
“癢癢就趕緊找一個,別在這兒瞎搗飭。”這是大可的姐姐孫大娣的聲音,大娣長的豐腴,嗓音渾厚,大手隨便那麼一拔拉,幾個瘦弱男便立在一邊了。
“大娣姐,好力氣!”領頭的孫偉被她拔拉的差點跌到,有點生氣,可麵對滾圓的大娣,他也犯悚。“得,兄弟姐妹們,咱們撤!”
孫維發話,一幫人願的不願的全嗚嗚喳喳地走了。
孫維是村西頭有名的頑劣主兒,從來都是愛誰誰,老子天下第一,但凡有空,紅白事總少不了他。
“都走了?”劉曉冉痛苦地問。
“應該走了吧?”孫大可有點遲疑,屋前窗後的用手電照一番,方安心地躺下來。
“走了?”
“嗯,應該走了。”
“我的媽,折騰死我了。”
劉曉冉慢慢側身過來,孫大可以為她要抱抱,便主動攬住她的小蠻腰。
“別動!”劉曉冉喝斥道。
“怎麼了?”
“你說能怎麼了?疼!”
孫大可輕聲笑了笑,手則緩緩下移,輕輕觸碰她翹彈的臀部。
“把手拿開!”劉曉冉的話真有點兒生氣了。
“這兒也疼?”孫大可不解。
“廢話,蹲你一百個屁股蹲,你疼不疼?”
“有那麼多麼?”
孫大可不解風情,劉曉冉很生氣,她抓住他的胳膊又扭又咬。
大可不出聲,任憑劉曉冉處置。
“疼不疼?”
“不疼,也不癢,暖暖的有盲人按摸的體感。”大可在黑暗中笑的合不攏嘴,能娶到這樣的老婆,顯然他相當滿足。
劉曉冉吻著那扭咬處,呐呐地道:“你們這兒鬧洞房也太厲害了,這哪兒是新婚大喜,完全是扮小醜、耍倆猴給別人開心。”
“農村就這習氣,沒事,過了今晚,以後天天都是幸福好日子。”
“今晚就不幸福了?”
“當然更幸福,物質上富足,精神上滿足,至於生理上,待以後的日子再好好補補。”
“不行,這可是入洞房最重要的儀式。”
“你行麼?”
“女人哪兒有行不行?那是你們男人的專利。”
“你渾身疼,還是不要了。”
“要不要是我們女人的專用詞!”
“那——怎麼來?”
“拜托,人家好歹也是念過幾年書的黃花大閨女,隻做了一年半載的城中小鮮肉,這種事怎麼知道?再說,即便知道也羞於開口,即便開口也很隱晦,這種事,上邊不行就下邊,前邊不行就後邊,天地方圓總共就那六個方位,掰著指頭數一數、試一試嘍。”曉冉故做嬌嗔。
“耍貧嘴,看來還沒累著你。”
孫大可輕解衣衫,層層褪去,她優美的曲線玲瓏呈現,月光透過白紗散射,將她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餘。
孫大可的心在顫抖,大手輕觸的刹那,電擊般的抽搐灼遍全身,強大的心髒在荷爾蒙的分泌下變的越來越震憾……
“來了,來了,最精彩的節目馬上就要上演了。”
“快點,快點,老子都饞的迫不及待了。”
“你急個屁,這事急不得,得慢慢來才有味道。”
幾人悄悄細語,孫大可雖未聽清,亦覺不對勁,把曉冉蓋嚴實,他的右手在炕頭摸來摸去。
“怎麼了?”曉冉不解地問。
“別出聲。”
摸著手電,孫大可快速開關,強烈的光束瞬間向後窗打去。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一個手電照出去,幾十個手電照進來!
屋裏被照的通透,孫大可亦被照蒙圈,雄糾糾的他立馬變回霜打的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