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全身僵硬心跳如雷,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額頭都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緊張得連舌尖都有點發麻。
身上的女人不安分的來回磨蹭著,似是在尋找著更溫暖的地方。
夏朵腦袋混沌,屬於半清醒狀態,麵色酡紅不是因為害羞,而是發起了高燒,身子一會冷一會熱,讓她十分難受,難耐的在唐宋身上蠕動著。
唐宋衣服也全都是濕透的,這一點讓夏朵非常不滿,感覺身子下麵濕漉漉的一片極不舒服,她需要尋找幹燥溫暖的地方。
冰涼的小手胡亂的在他身上摸索著,摸著摸著小手就鑽進了他的貼身襯衫裏,成功的找到了發熱體,緊皺的秀眉才稍稍舒展,通紅的小臉上才有了笑意。
“嗯……好舒服……”夏朵夢囈般呢喃著,冰涼的小手在他的腹部和胸膛之間來回遊走,烤手,一隻手暖的舒服極了,另一隻手也快速伸了進去,兩隻手交錯毫無章法的上下撫摸著。
唐宋呼吸變得更加粗重,從未體驗過的異樣感覺讓他既痛苦又莫名覺得爽快,身體越來越滾燙,越來越僵硬,想阻止胸膛和小腹之間點火的小手,但又可恥的想要沉淪,想要她繼續撫摸下去。
感覺身子下的發熱體越來越炙熱,夏朵不滿足於隻暖兩隻手,她的身體更需要溫暖,她美滋滋的想,這滾燙的大火爐應該抱著暖全身才不浪費。
於是,她的頭顱鑽進了襯衫裏,鑽不進去硬鑽,她的頭剛好被卡在男人劇烈起伏的胸膛上,臉頰緊緊貼在炙熱的爐壁上,要命的調整著頭顱的位置,換正麵側麵暖著臉頰,當鼻尖正對著男人的胸膛時,突然感覺唇邊多了個凸點,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似乎聽到了男人猛的吸氣的聲音,她皺眉咂咂嘴,沒有味道不好吃。
下一秒,她用牙齒咬了上去。
唐宋感覺血管都要爆了,連頭發絲都在顫粟,垂在兩邊的雙手緊握成拳,胳膊上的青筋暴起,根根經脈清晰可見。
腎上激素狂飆,他快要死了!
夏朵咬了兩下還是沒有嚐到什麼味道,反倒是感覺身子下的火爐變成了火焰山,燙的炙人,還硬邦邦的像石頭一樣,暖著沒有剛才舒服了。
夏朵不滿的皺著眉頭,這裏不舒服了她還要換地,繼續往上鑽。
襯衫裏的空隙已經被利用到最大程度,夏朵不管不顧的卯足勁兒往上鑽,紐扣被崩飛幾顆後,她又成功的從領子裏露出了頭顱,傻笑兩聲一低頭,她柔軟的雙唇覆上了更為滾燙炙熱的薄唇。
唐宋瞳孔放大,僵硬胸膛上的柔軟相貼,嘴唇上的溫軟舌尖,以及某處快要爆掉的凸起,他再不經人事,再沒有碰過女人,也知道自己對夏朵起了反應。
遵循身體的渴望本能,唐宋一個翻身將夏朵壓在身子下,急迫的撬開她的牙齒,纏住她的丁香小舌吮吸著,燥熱的大掌生疏的在她腰間遊走撫摸。
兩人在地毯上翻滾激吻,手忙腳亂的撕扯著彼此的衣服,夏朵的黑色緊身毛衣被褪下,雪白的肌膚和高聳的雪峰差點讓唐宋噴了鼻血。
夏朵臉頰通紅,穿著胸衣躺在地毯上來回扭動,雪白性感的鎖骨和平坦的小腹,肚臍,紛紛暴露在空氣中,高燒像是一把烈火,燒的她渾身火熱,她隻想盡快脫掉身上唯一的束縛。
唐宋慌亂解皮帶的手征愣了住,他看見夏朵正往下撕扯著胸衣,雪峰呼之欲出,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感覺鼻子下麵一片濕潤,啪嗒一滴血珠落到了腳下的地毯上。
他下意識的用手去摸鼻子,鮮血染紅了他的手指。
他噴鼻血了!
他捂著狂噴鼻血的鼻子,他想拿紙巾堵住鼻血,但腳下好像生了根,眼神無法移動,心思和靈魂全在地毯上的女人身上。
夏朵拽了兩下胸帶沒有拽掉,煩躁的咒罵了一句髒話,她醉的糊塗再加上燒的糊塗,忘記了怎麼脫胸衣,忘記了要從後麵解扣子。
難受的又在地毯上翻騰了兩下,整個人才燒昏了過去。
唐宋看著一動不動的夏朵,想彎腰去扶起她,發現自己鼻血還在流,雙手早已被鼻血染紅透,急忙跑去洗手間清洗了兩下,顧不得還在噴鼻血,將夏朵抱到床上,用被子緊緊包住她裸露的身體,才去找紙巾搓成一小揪塞進鼻孔裏止血。
白色的紙巾塞進鼻孔裏兩秒鍾瞬間就被鮮血浸濕透,唐宋隻能悲催的仰著頭,不停的快速換著紙巾,紙巾都被他用了一半鼻血還在狂流,唐宋努力清空腦子裏剛才香豔的畫麵,努力平息著體內躁動四竄的欲望。
唐宋既羞憤又覺得自己真TMD沒出息!
他想,就因為看了一個女人脫胸衣的樣子,他鼻血狂流不止死在顧相濡家裏,那他唐宋會被顧相濡取笑一輩子,不,還會被蘇北辰,蘇青宮野,顏玉……所有他認識的人,嘲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