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韓陽的腦子似乎被淩靜的這句話搞得有些短路了,半天也沒緩過來:“脫……衣服?”
淩靜狡黠一笑:“你慫了麼?”
韓陽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薄薄的一件襯衫,再看看淩靜身上的白色披肩,背心彈力,那兩團飽滿幾欲破冰而出。
當下斷然道:“來,誰慫誰是孫子!你說怎麼個劃法?”
“就最簡單的,石頭剪刀布。”
“來。”
“等等,我先問你個問題。”
韓陽點頭:“問吧。”
“你是處男麼?”淩靜眨巴著眼睛,肆無忌憚的問出了這句話。
韓陽臉色怪異:“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就說是不是吧?”
“是。”韓陽愣愣道。
“那就行了,那開始吧。”淩靜頗有意味的笑了笑道。
“石頭剪刀布!”兩人一齊喊道。
都是石頭。
“石頭剪刀布!”
淩靜的依然是石頭,但是韓陽這回出的是布。
“你輸了。”
淩靜哼了一聲,竟一點也不猶豫,隨手脫下了披肩,露出兩邊白皙滑.嫩的香肩,隨後端起茅台灌了一口,又是嗆得咳了半天。
但她還是不服輸喝道:“再來。”
“石頭剪刀布!”
淩靜出的還是石頭,但韓陽卻已經換成了剪刀。
他也一言不發,直接就拔下上身唯一的一件襯衫,露出一身均勻飽滿的古銅色肌肉,淩靜看著那幾道深深淺淺的刀疤,眼神異樣,但也沒有多問。
韓陽一仰脖也灌了一大口酒,抹了抹嘴巴:“繼續。”
“石頭剪刀布!”
韓陽見淩靜一直都是出的石頭,還以為大概她隻會一直出石頭,他就出了布,結果淩靜卻突然變成了剪刀。
“你又輸了。”淩靜饒有興味的看著韓陽,咬了咬嘴唇道:“該脫褲子了吧?”
韓陽嘴角一陣抽搐:“鞋子還沒脫呢,鞋子也算。”
當下直接脫了鞋子,又灌了一大口酒。
“石頭剪刀布!”
“YES!”韓陽叫道。這次他依然還是出布,但淩靜已變換成了石頭。
淩靜撇了撇嘴,也彎腰脫掉了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露出一雙被性感的黑絲包裹著的玲瓏小腳。
又灌了一大口酒,饒是淩靜酒量好,此刻啤酒白酒混喝,還都喝的這麼猛,也實在有些暈乎乎的了,但她完全沒有罷手的意思。
“來,繼續。”
“石頭剪刀布!”
剪刀對布,又是韓陽輸了。
脫掉襪子繼續。
“石頭剪刀布!”
石頭對剪刀,韓陽再輸。
手撫著皮帶,韓陽有些猶豫。
“怎麼?玩不起麼?玩不起你直接說一句:姑奶奶我求你饒了我。這局我就饒了你。”
淩靜雙頰血紅,眼帶媚意的對韓陽道。
要是平時,到了這地步,韓陽怎麼也會想個辦法就此結束,但此刻他也已喝的有些高了,一時隻想玩個痛快,哪裏還顧得了那麼許多?
一咬牙,就把自己身上的休閑褲給拔了下來,霎時間就隻剩下一條內褲了,韓陽還從來沒有在哪個女性麵前脫衣服脫到這地步,盡管酒意已濃,但見淩靜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那鮮紅的戰褲,老臉也是有些紅了:“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