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一所大學的小樹林裏麵傳來了支支吾吾的聲音,在這深夜裏麵傳的很遠,一會是男人的嘈雜聲音,一會是女生的呻吟和哭喊。
一個小時以後,聲音停止了,其中一個男的把手指往哪女生鼻子下麵一探,下的隨機縮回手指說道:“沒.......沒氣了!”另外兩個也是嚇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們三人再次扭頭看著那個赤身裸體的女生,三人開始商量起來.......
我叫秦小鵬,來自一個比較遠的山村,我沒有親人,沒有兄弟姐妹,我隻有一個師傅,我得師傅名叫秦玄關,說比較通俗的話說他的職業就是陰陽先生,整天的給人家看風水,驅魔去病,十裏八鄉的也是很出名的。
師傅說我就是一個孤兒,他也不知道我出生在哪裏,隻是在三伏天的中午最熱的時候看到我被扔在路邊,師傅也是孤苦一個人,就收養我了,師傅是搞這一行的,我也就耳濡目染了,在小學的時候已經可以畫離火符了,到了初中已經可以收拾一些簡單的妖魔鬼怪了。
到了高中,什麼高級一些的引雷符,驅風符,驅邪符等等一些都可以掌握了,到了高三,師傅也不知道抽哪門子風,非要我使勁學習,考大學。
也就是我天生聰慧,使勁學了一年也真的考上一所大學了,師傅也是滿意的點點頭,師傅感覺中醫不錯,而且中醫上與我們陰陽一派相通,我也就沒什麼意見了。
今天我拿著師傅給我的錢,來到了自己的大學——黃島中醫藥大學門口,今天是新生報道的一天,許多的學生在門口進進出出。
我進到學校裏麵剛站住腳,就有兩個帶著眼鏡的男生走過來很熱情的說道:“同學,你好,我是中醫係大二的,負責接待新生,同學那個係的?”我趕緊伸出手跟他們握手說道:“學長好,我也是中醫係的,謝謝學長的接待。”
我這邊剛想走,其中的一個師兄突然看著我的後麵眼鏡就直了,他愣愣的對著另一個說道:“老王,你送學弟去宿舍,無辦理入學手續,我去接待師妹。”老王鄙視的看著他說道:“你小子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
我也順著看過去,這一看不要緊,我就是感覺這位同學有些不對勁,我趕緊悄悄豎起劍指,淩空畫了天眼手絕,心裏默念:“陰陽同濟繞乾坤,祖師賜福開天眼,急急如律令。”我再次一看,隻見那美女頭頂有黑氣環繞,印堂也已經有些黑色,三盞陽火燈已經滅了一盞了。
我正在納悶的時候,老王在邊上推推說道:“同學,咱們去辦入學手續吧,我叫王遠,同學你叫什麼?”我啊的一聲反應過來趕緊說道:“王遠學長,我叫秦小鵬,麻煩你了學長。”
王遠帶著我辦完了入學手續,又送我到宿舍,我感覺這師哥好熱情啊,我們留了手機號,把自己的床鋪收拾好,就靜等自己的舍友了。
沒多時,自己的那三位室友就來到了,我們四個人嘻嘻哈哈的聊天,這個時候趙明開口說到:“你們知道嗎?咱們這個學校流傳一個恐怖傳說,在五年前,咱們學校的三個男生把當年的校花拖進咱們學校後麵的小樹林給那啥了,這三個男生因為那女的叫的很響,捂住她的口鼻,沒想到竟然把她憋死了。”
劉超聽完以後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那最後這三個男生怎能處理的?”趙明摸摸腦袋說到:“三個男生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宿舍,而且都是赤身裸體的,最恐怖的是這三個男生的下體全部沒有了,而且麵部表情十分猙獰。”
劉超聽完以後不自覺得護住自己的下體,趙明喝口水說到:“所以以後隻要有人經過那片小樹林都可以聽到哭喊聲,而且曾經有一對小情侶為了省開房錢去哪裏打野戰,結果看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跟他們要衣服,直接嚇得那小情侶成了傻子。”
趙明說完以後,艾周接過話說到:“我也聽說了,後來學校就把去哪小樹林的門給封死了,而且還請來了一座太上老君的雕像鎮在哪裏才算完。”我聽了以後,不自覺得一笑,那個學校不存在一些鬼故事就不是完整的學校。
我看看時間,到了傍晚了,我拍拍手說到:“行啦,咱們去吃飯吧,弟兄們四個頭一次聚在一起,以後的四年就相濡以沫了,咱們今晚就一醉方休。”我們四個收拾一下就勾肩搭背的去了學校外麵的小餐館。
這一喝就喝到九點多,四個人一人一箱啤酒,喝的舌頭打顫腿打晃,我們四個一邊走,一邊講著黃段子,還不是發出淫笑聲,就在回去的路上,我又見到白天的那個美女,她的臉色比白天更要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