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武鬥場的器靈沒有作弊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所做的事情不過是把那些戰鬥力強的保留了下來,把那些戰鬥力弱的給盡快剔除罷了,這一點誰也不能說什麼。
十二個武鬥台,光幕隻有八個,其中六個光幕留給了那些散修,從他們所用的手段可以看出他們最初的傳承,其有兩個出自萬獸山,兩個出自拜月教,一個出**香界,還有一個應當是出自大衍仙門。
要說散修和各派弟子的差別的話,就是散修的資源較為緊缺,可以指點的人少,而大派弟子沒有這方麵的憂慮,不過散修中展現自己天分的弟子會獲得各方麵資源傾斜,這樣說來差別就不是特別大。
鬥到現在,在場的修士基本上都帶了些傷,真氣消耗也都比較大。算起來倒是傳承來自萬獸山的那兩個散修贏麵比較大,他們一直都在驅使靈獸作戰,真氣的消耗遠少於其他人。
其中一個修士穿著所用的靈獸是一黑一白兩隻靈貓。黑色的靈貓大小與家貓一般,身上升騰著陰影之力,時不時化作一道陰影,或貼在地麵前行,或暗藏在對方的陰影之下,在對方難以回防之處驟然探爪,一擊即走絕不貪功。
白色靈貓大小堪比一隻猛虎,身上的金色靈光在高頻振動,仿若金剛附身,與對麵的修士硬拚毫不退縮,至今身上不過是留下了淺淺的幾道傷痕。
而這兩隻靈獸的主人則在周圍盤旋,以手中的長鞭法器作為擾敵之用,不求建功,他所做的不過是給兩隻靈獸提供機會罷了。
另一個傳承自萬獸山的散修打法則完全不同,他的拳法淩厲非常,每一次都能壓得對麵的修士節節後退。他的靈獸是三隻草原狼,一主三狼之間配合默契無比,配上這個散修身上的狼皮衣和眼中的凶光,許易眠有時甚至會把他錯認為一隻頭狼。
而他對麵的那個修士自然是陽穀仙門的弟子,能從近萬人中撐到這一步也足以說明他的出色了。他走的是符咒一道,法器級別的長劍上不時會飛出一道符咒,將他從困境中解放出來。除了普通的五行符咒他還用了遲緩,虛弱,惡心,厄運等各種各樣的符咒,隻可惜收效甚微,看起來敗局已定。
符咒也好,法術也好,都是非常消耗真氣的手段,而且在凡胎境並不能完全發揮出它的力量,這些手段真正顯威的時候是在天地境。在這個境界不但真氣化作法力,而且能夠得到天地之力的加持,不僅法力恢複加快,就是符咒的威力也會得到極大程度的提升。
果然,那個修士沒有撐過百招就敗在了那個散修手上,等他一瘸一拐的穿過那扇寫著“敗者退場”四個大字的大門的後,直接到達了這廣場上。
“流雲”一脈的一位師姐從飛行法器上落到了他的麵前,“小子,符咒用的還不錯,你叫什麼名字,要不要加入到我們流雲這一脈來”。
原本還有些失意的那個修士一下子狂喜起來,“在下羅青鬆,願意加入流雲一脈,還請師姐告知姓名······”。
陽穀仙門的流雲一脈就是符咒的傳承,他們平時都窩在各自的住所之內翻閱古籍,研究各種符咒之間的聯係和變化,招人活動很少進行,不過他們那一脈的人數可是一點都不少。
比起符咒那一脈的發展,法術這一脈不知怎麼的越來越勢弱了,門中傳承法術的那一脈不在少數,但是全部人數加起來也不及流雲那一脈的一半。(他們千象一脈就是傳承法術的,但是人數少得可憐)。
這一局戰敗的全部都被門中各脈收作弟子了,勝者則留在各自的武鬥台上休息。至於那些早就戰敗了的弟子,以後還有機會,不過他們中大部分人都不得不回到各自的家族,在家族中謀求發展。
那些戰敗的修士都能夠被各脈收作弟子,作為勝者的十二個人當然也有這個資格,隻不過由於玄冥真人還沒確定到底要收誰為徒,所以這些人還得繼續比。為了讓他們盡快恢複,武鬥場的器靈還給他們提供了高級的靈藥。
在他們休息的時候,廣場周圍就開始議論紛紛,由於那些萬事通的存在,許易眠很輕易的就聽到了剩下十二人的信息。
如今留在武鬥台上的有八個是陽穀仙門的弟子,還有四個是散修。這一局比完,玄冥真人總該能夠選出他想到的弟子了。
不過這一次武鬥場的器靈使壞了,它把劍修和劍修放在一起,把橫煉硬功的修士放在一起,那兩個同樣使用靈獸的散修也不得不開始對決···,這是為了增加觀賞性還是怎麼,總之大家的興致一下子被吊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