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結局,我卻無話可說。都是癡情人,都甘願豁出了性命去愛而已。
判決下來前,我一直被拘禁,慕司閑告訴我,井敬已經審查完畢,守在安簡身邊,我想他是歉疚的,他是愛我的,所以遲一些來看我。可這一等,一盼就是一個月,直到我今日入了牢。
我的後腦一緊,喉口微癢。
“嗯...嗚嗚...”
思緒被耳邊的低吟拉回來,我抬眼,井敬仰著天鵝頸,水跡從深紅色鏤空的球中沿下,順著他的蝴蝶穀,延展到白色的胸肌。
他是個會享受的人,此刻眯著眼沉浸在我的咬下,甚至不滿我的走神,開始衝撞。
少爺,不給甜頭,永遠不能服軟的角兒。
我一收,他渾身泛出粉紅,在夕陽裏渾身顫抖。
吐掉腥,趁著他還在飄蕩時,我又把他轉過去。手上早就塗著他帶來的膏,這次我循著邊沿一點一的勾花,壓著探著,拿出。
“嗚嗚嗚...”
“寶兒...你的腰好軟...一捏,自發抖,你這樣還想壓人?嗯?”
“嗚!嗚!嗚!”他渾身熱汗,隻有手抓著欄杆,要躲,卻在我的摁壓下腿軟。
“你還真敢拿吳梧桐給的東西...酒吧裏最喜歡用這東西...催..情..”
兩根,三根,井敬一身的水跡,我順著他的背脊向上,咬著他的脖子,聽著他粗重的哼哈,我樂了,因為這次,我竟然發現他的體質真適合被壓:“寶兒,外麵兒有人,如果我扯掉這被子,讓他們看著駐紮的官兒被囚犯隻弄後麵就起立,會怎麼樣?”
眸子裏是狂亂和窘迫,他眼角都是眼淚,委屈的樣子讓我受不了。
“寶,一進門,你就說想要,當哥的怎麼能不給你。”抓住他的手,我帶著他放在小井子上:“記得我們以前怎麼弄出來的?嗯?”
一點點的磨蹭,我這次耐了心和他磨,他的身體早就被挑得無法自控,每一次,都像長了吸盤把我朝裏麵拉。
我解開他後腦勺的帶子,把他的腦袋扭過來。
身子一壓,我封住他的鳴叫,把全部埋了進去,又退出對著那一點撞進。
“寶兒,別愛上別人。我是老瘸子。我追不上你了,”
井敬的臉上都是汗珠,他沉沉的看著我,隨著我的晃動他也抽著氣:“傻逼...別裝可憐。我不中招!...我...呃...啊...”
“井敬,別讓我不安。”
在確定角色上,這是我的手段,我的心機,也是我的擔憂。
我老了,他成熟了,我要把他收攏在我身下,而不是我在他身下次次依靠他。
“傻逼...那裏...再弄一下...”他撅著嘴,有些不甘,可又抗拒不了新奇的快感,就像當初那個十三歲,毫無遮掩,挺起身子,沉溺情...愛中。
打開手銬,我把他撞向床鋪,扛著他的腿,再也不想其他的伺候我的小祖宗。
“白...引...”他抓著床柱,貼緊我,先我一步噴出花。
下口收縮,他太妖,也太馬搔...我幾乎要投降,可我忍了,這次,不能丟了麵兒,得讓少爺舒服透了,讓他知道我的能力,心甘情願放下做攻的想法。
直到...他趴在我的肩膀,嬌滴滴的又撒嬌:“哥...嗚...我錯了,你不老。讓我睡會兒,睡會兒...嗯...那裏...我...我改了...改了...”
初晨的陽光打在井敬的臉上,牢籠的黑,朝陽的紅,都在他的臉上。
我舍不得睡,把他又朝我的懷裏擠了擠,他蹭著我的肩窩低低的囈語:“哥...別離開我。”
“死也得死在你身上...”我咬了他的鼻尖,他的眼淚就這麼順著眼簾滑下。
在我愛他的十三年裏,我以為我撕心裂肺,以為他沒心沒肺。
他愛我的幾年裏,他愛得分妙煎熬,以為我無情灑脫。
兜兜轉,我三十六,他二十六,我們擁抱在一起。如果早知我們愛得堅定不渝,為何還要浪費那麼多時光?
如果人能活百歲,我希望我能活一百一十。
不多一年,不少一年,把早生十年的光陰,補給懷裏的青年。
如果你的心裏又塊寶兒,請抱緊他說愛他(她),如果他(她)也同樣愛你,請你珍惜匆匆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