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愛越難恨參半 老狐狸和大老虎(甜)(2 / 2)

我結婚前吧。

我看著手指頭,有些難受。

“他五年前才二十,你信?”

“當我從我前夫口中知道他的愛人是你,我好興奮,年下什麼的最刺激了!現在我更刺激有木有,他是腹黑美人0…那些東西…用在他身上?我心情好激動,我不能想象,那畫麵……”

“你夠了!”

這次我和慕司閑異口同聲的製止她。

“boss…”

“進來。”

慕司閑把梧桐禁錮在懷中,示意我等一等。

黑色西裝恭敬的彙報:“安小姐,我們追蹤到,她被郝洛天帶走了。”

“什麼!?”

誰也沒想到剛才還嘰嘰喳喳的女人一瞬暈在慕司閑的懷裏,慕司閑肅著臉沉靜之下醞釀著驚濤駭浪:“郝洛天控製不住局勢,狗急跳牆?”

我整個人繃著,盯著慕司閑的眼珠說:“要我做什麼?”

他笑了:“反水證人。”

一切緊鑼密鼓的進行,我也加入慕司閑這一盤棋做收尾。用慕司閑的話說,他喜歡ko,要出拳就狠狠給敵人一擊致命,讓其沒有反噬的能力,死絕。

在案子審理中,我被來回轉移到不同的安全屋中,顛簸勞頓是真,心裏越來越踏實也是真。在第二個月,我終於等到了開庭。白質鳴看到我後驚愕,他以為我死了,因為那天車禍的報道和檢驗報告經過慕家的修飾後,像真。

隻是他開心一天,第二天就被那賬本嚇壞了。結果是,我“死”了,他來替郝家擔下四川蓄水池的罪。在軍事法庭上我指認他買凶殺人,不僅殺了倪晶晶,還在三十多年前殺了我媽。

這個消息引起軒然大波,他指著我對我臭罵,說我是玻璃。

“我不是玻璃。”我說:“我隻是愛井敬而已,一切都是我愛慕他,與井敬無關。是我損害形象,所以我接受組織對我的懲罰。”

我隻愛井敬而已,無關男女。

說出來,我活了35年的壓抑都沒了,我微笑著看著這些深綠淺綠,幾杠幾星的人群,我很坦然。

在官司的最後一場,我被判了刑,一年有期,除去軍籍。

這個判罰,我接受,畢竟我確實欠了倪家一條命。

關押政治犯的地方是單獨劃分開,我領了號,7869。抱著臉盆毛巾我跟著典獄長進入其中一間。

我想我是被慕家關照過的,本來一間屋四個人,這房間裏隻虛晃一個人影。

典獄長,把們打開,我拐了進去,把盆放在對麵的一鋪床下。

手扶著床邊,我的心髒轟隆跳動,不敢回頭,此刻腦袋裏隻想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那個站在角落的人走向我,他趴在我的背脊上,像小時候一樣無賴。我的脖子溫熱,他在哭,我卻說不出話。

“白引,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愛到沒你的日子,都是煎熬?所以,一年的牢,我來陪你,隻是這次,你得聽我的。”

恩,我是囚犯,他是駐紮監獄的部隊軍官。

或者說,我們是彼此的心牢,我在他心裏,他在我心裏,背判監禁為無期。

我回身,我們相對跪立。

“寶兒。”我距離他三寸,死死的盯著他的眉眼,漂亮柔和,可誰會想這麼一副溫柔妖孽的眉眼下他會使那麼狠的刀子,那麼多的心機:“叫我一聲哥。”

井敬的手箍著我的後腦勺:“哥…我好想你。”

他把我摁到床鋪上,他的手溫熱刮著我的後背,向下。

“井...”我低吼一聲,在他耳邊提醒:“外邊兒有人。”

“我不要這臉,你還矯情什麼!這裏邊兒誰敢多嗶嗶一句,都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