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信號,我反身把他壓了回來,急速的扒下他的衣褲。
井敬的肩頭有一排齒痕,他的小腹那也有一枚紫痕。
這兩處,讓我愣了。
它提醒我,落下他們的主人,是倪晶晶。
而他們今天下午在電影院......
我氣不過,便躺在井敬的身側。
“嚐過女人滋味了,如何?”
我們麵對麵,我握著他,緊了緊,他淩厲的眉頭蹙著,喉嚨翻滾著,烏魯魯像隻沉溺享受不想抗拒的山貓。
“舒服嗎?”
“山貓”聳了聳鼻頭,舔著嘴角輕呼一口:“舒服...”
舒服?
我心眼小得很,叼著他的喉結,手指發力。
“啊...”他伸手攬著我的腦袋,細長的指頭插進我後腦勺的頭發中,修長的腿擠進我中間,磨蹭著,像抵死纏綿。
“白引...我...”他用青年獨有的暗啞,在我心口中了魅,我使了技巧,沒兩下他就交代在我的手裏。
“你...也太...快了吧。”
我鬆開他的脖子,挑著嘴角抬頭看著臉上餘韻未消,一臉細汗的井敬。
這句話,把他從雲端打落地麵,他忽的打開眼,粗喘著瞪著我。
瞧,我就是知道怎麼讓他爽,也讓他不好過。
刺激他打壓他諷刺他讓他回憶起倪晶晶罵他三秒男,目的讓他對倪晶晶恨之又恨,最好對所有女人都不舉。
我伸出手,展示他的“遺物”,井敬的臉色由氣惱轉成黯然而後又變成不甘示弱。
“白引,我還小!經驗少!”
噗。
“是不大。”說罷我挑眉。表情已經在嘲笑他:
井小爺,你還要不要臉!十八歲了,還以小賣小。
他氣不過,一伸手,賭氣的扯著我的來回那啥。
嘴上氣呼呼的反駁:“我一直對男女事不感興趣!”
他沒有技巧的糊弄,生澀賭氣的動作,給我帶來竄腦的快意,我反斥:“騷年,你一邊喊著舒爽,一邊老僧入定說自己淡薄。其實你這個情況,早xie,我不笑話你。”
“白引!”井敬怒了,他一翻身騎在我身上,抓著我的頭發一摁:“你特麼才早xie!”他低頭主動咬我的嘴唇,我知道是為了堵住我的話,可我哪裏放的過到嘴的肉,一手壓著他的脖子,舌頭直接撬開他的牙關,與他的糾纏。
另一手緊固他的胯骨,發狠的捏著。
我攻擊的吻最後變成他不服輸的反攻,至少他的吻技告訴我,他和女人沒特麼少接吻。
放開他的脖子,我把另一手壓在他另一側,兩臂向前一拽,向後一推。
我的猙獰,他的覺醒,壓在一起。
下一秒,井敬撒開我的嘴,他是靈巧的山貓,整個人向我的身下趴去。
“呃...”
溫熱席卷,我撐起身,看著他的旋頂。
視覺太過衝擊,現在我才明白,井敬對我除了撒嬌耍賴,還有一股子對抗勁兒。
就如我說他早,他也得讓我兩秒繳槍。
他抬起頭,眼底發狠的瞧著我,這眼神太像十幾歲在軍營裏萬事要爭第一的樣子。
我脊背一驚,總覺得他下意識把我當作是征服的一方。
“井敬,技術這麼爛,怎麼贏我?”
我怎麼讓他如意,惡意的控製兩下,果然看到井敬眼裏的火焰。
這是好事又是壞事,好的是,他對我來了征服欲。
壞的是,他這模樣太過攻擊性,而我很有可能因為心軟,“從”了這隻虎崽子。
想到這,我不給他放棄的機會,伸手禁錮他的後腦,不給他褪去的路。
“寶兒,想讓我投降,你得賣力。”話落,主動權讓我拿去,我的激烈,用不容置疑告訴他,誰才是主導,誰才是承受。
不顧井敬嗆出眼淚,最後一埋。
“嗚嗚...咳咳。”
我氣喘籲籲,井敬趴在我的腿上幹嘔。
我順著他的背脊,揉著他的後腦勺,想著剛才我發瘋的讓他染上自己的氣味,我就心底樂得開花。
“寶兒,三十二分鍾...事實勝於雄辯。”把他拉回我的懷裏,捧著他漲得發紫的臉。
我的手指揩著他唇角的濕潤,狡黠的眨眨眼:“寶兒,可我特別舒服,特別舒服。沒人能讓我這麼舒服。”
我這算不算打一棒槌給一顆甜棗?
我觀察著井敬,也算著他的反應。
我的情話也是真心話,讓井敬又紅了眼,他把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聲音斷斷續續,被我剛才弄得幹幹啞啞,他說三個字,又讓我蘇成一灘。
井敬說:“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