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學時,吳梧桐沒少捧著bl小黃漫對著空氣淫笑,偶爾她會告訴我一些腐女常識。比如...比如男人撿了肥皂,強製被爆,那比女人還疼。拿東西如果留在體內,會拉肚子發燒......
揉著腦袋,我頭疼。
這該怎麼辦,井敬在心理崩潰的邊緣,他絕不會相讓“艾琳”知道他發生了這種事,更不可能去醫院,那相當於廣而告之,他井小爺被人爆...
其實,作為不知情的“艾琳”,我可以一個救護車把井敬帶到醫院,倒時我也不用離間,小井爺會直接抹了脖子,或者抹了白引的脖子。
“嗚嗚...”井敬張著幹裂的嘴,張著朦朧的眼睛望著我。
我趕緊把手放在井敬的額頭,擔憂的說道:“你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
井敬聽到醫院二字,嘶啞的說:“不行,家裏有藥,我吃藥就行。”
我招來藥箱,拿出消炎藥和退燒藥,遞給井敬吃掉。
又端來那碗溫熱的麵魚,一口一口的喂著井敬:“小時候,我母親教會我的第一道中國菜,麵魚湯,暖胃的。”
吞著麵魚,井敬的眼裏重拾光彩,看著我帶著一抹柔。
可當他看到我脖子上紅紫的斑痕時,他的眼睛裏再次聚起風暴:“白引的場子,我會端了。”
我沒有吭聲,把碗放到一邊,把他摁回被窩:“你,先養好胃病。至於這次的事,我自己有責任。我知道你和白引在b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不要再起風波。我隻想和你,好好的。”
我記得我曾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我心裏容不得一點砂。可現在呢,和一個不愛的男人說,好好過,虛與委蛇的演著我愛他的戲碼。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不要怕,在b市,他們白家惹不起井家!”井敬帶著點癲狂的神色讓我心驚,我隻是稍稍點火,他已經在暴走的邊緣。
如果,我再加一把火呢?
“井,我知道你厲害。現在先養病,好不好?別讓我擔心,行嗎?你換洗的衣服在哪裏,我拿給你。你身上的睡衣,都濕透了。
果然,井敬立刻敏感的回絕,他抿了抿嘴,眼睛盯著對麵的白牆,冰冷一片:“我自己拿,自己換,你出去吧。”
“好。”
端著碗筷出來,我鬆了一口氣。
井敬的燒發了一天一夜,他也混混沌沌的,吃了我送的藥,到底扛了過來。
第三天,廚房裏的米麵用完,井敬也終有好轉。
我在廚房正發愁,井敬突然走過來,把我攬在懷裏,聲音飄飄渺渺:“艾琳,我真的喜歡你。”
我轉過身,摸著他的額頭,看著他灰茫茫的眼神,心裏有些心疼。
“我也真的喜歡你。”
我重複井敬的話,如同他對自己的說,我對自己的演繹一樣。
“我們慢慢來,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我靠著井敬的胸膛,誘導他,給他一個緩衝的時間。
井敬發燒時,喊了引大哥。引大哥。
可見,白引對井敬是特別的,而我這個關鍵時刻出現的女人,就是井敬的救命稻草,他不想彎,想繼續正常人的戀愛。
白引是毒辣的,他撕破了與井敬亦敵亦友的關係,讓井敬很,又痛的記憶猶新。
環住井敬的脖子,我在井敬的額頭印上一吻,然後鬆開。
轉身,溫和的對井敬說:“一會兒,帶我去超市買些菜好不好,我在網上學了一樣中國菜,你來嚐一嚐我做得過不過關。”
我和井敬不鹹不淡,不鬆不緊的過了一周,我們相敬如賓,出門他會把我圈在胸前護著我,去超市我會牽著他的手找食材,偶爾在人多擁擠處,我會招手讓井敬低頭,耳語一句,在他的腮幫吧嗒一口。
井敬這時候會回過神,在我的腮幫回吻一口。
我知道,當我們出來後,白引就在附近跟隨,像影子,從不湊近,也不露臉,就這麼潛伏在角落。
井敬的年假早已修完,他卻托了關係又延了半個月的假。
到了他陪我的第二周,電視上報道出,上次白引的酒吧被警察會前臨檢,當真查到一些不幹淨的東西,酒吧停業整頓,法人代表蹲了號子。
這個結果,井敬不高興,所以白家入資的兩個飯店,讓井敬找人圍著包廂靜坐,十個大老爺們點四菜一湯,這麼一場子下來,耗了飯店幾百萬的營業額。
艾琳這個名號,也在b市的貴圈出了名,他麼說,白爺和井爺為了一個女人,徹底撕破臉。